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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是谁,在拟大纲阶段帮我分析人物性格;当我骂自己的文是狗屁时,给我指点与鼓励。
感谢junn,在我构思阶段,听我唠叨情节的设定,故事的发展。
感谢墨点儿,给我上了一堂写作课,使我了解到文中视角混乱的毛病。我尽量改正了,不过可能不够彻底。
感谢藤藤,写出《朋友如梦》这篇给我写作动力的文,还不厌其烦的听我絮叨对人物的看法。
除了以上在写作时帮助过我的朋友,还要感谢在贴文过程中给我鼓励和指点的雀斑,yuy123(),流浪阳光,oa,rsexykennie,绫绫,大波浪卷,27天,星际飘雪,周周,海上草,及莉,nanaj,觖引,nathu,jnf365,ror,梦语,yyh,莫问出路,陌上踏歌,oliveizui1989,甲方,dog,whyhades等朋友……,无论是否在列(一定会有遗漏),在此一并谢过:感谢你们带给我的快乐。
于睫
2004-12-9
《像是一把刀子》番外之《东西南北》
我叫何小溪,14岁那年因父母离婚又分别再婚来到t镇投奔外婆,两年后老人家去世公房被没收,我开始出来赚钱自己养自己。
倒霉名字注定我一辈子成不了大气候,永远也不会有江海的气魄与风光。好在项南肯唤我一声“西哥,”使我那颗沮丧的心偶尔也得到一丝丝安慰。
小南是我半年前找人合租房子时认识的伴儿,然后就同住一间客厅直到现在。卧室是有的,但有铁将军把门不归我们使用,里面存放着房东的私人物品。
有天晚上闲聊,我躺在钢丝床上问睡沙发床的小南,为什么不住在家里。他说他是被爹妈赶出来的。我追问原因,他就脱光衣服爬到我床上,用身体告诉了我。
小南以前有男朋友,现在的心也不安分,总象个怀春少女似的梦想着从天而降一位有钱有势的白马王子,与他共坠爱河。妈的,也不扒了裤子瞧瞧,自己有没有公主必备的条件。
我不是白马王子,当然也不会爱上他。跟他做算是各尽所能、各取所需吧,毕竟我们都是精力旺盛的年轻人。
那天,小南跟一帮人到火车站替人排队买票,我在站前自由市场扮流浪歌手。
对于小南这一点我有些瞧不上,因为凭借自己的聪明才智,我基本没做过什么体力活。就算是在酒吧街擦车、在地图公司糊地球仪、在糕饼店包点心,在我看来也都算是技术活,都需要花心思动脑筋才能做好。
就好比在市场卖唱吧,并不是扯着嗓子傻唱就能赚到钱,更重要的是察颜观色,看见什么人唱什么歌,还要识别哪种人听了歌会慷慨解囊,哪种人白听几小时也是一毛不拔。
这工作跟替人排队买票根本不是一个档次。
看,前面那个身穿黑色半长大衣的斯文男人,脸色虽然苍白但一瞧就面慈心软;手上拎的公文包说明他有良好的工作,应该是个知识分子。
这种有文化的“小白脸”一般都自视清高,优雅有内涵的歌曲一定能讨好他。这不,我刚唱了两句“友谊地久天长”他就塞给我两块钱。
看样子他是本地人,在火车站走这么急一定是要见什么人。才听两句就给两块钱,他要见的同类人若有十个就是二十,若有一百就是二百,若有一千……
不能再想了,他已经挤进喧闹的自由市场了,我得赶紧跟上去,争取多赚点。
没想到小白脸找的人是个水果小贩,魁梧高大很结实也很禁冻,大冬天的穿着件深棕色的薄毛衣在搬货,毛衣下肌肉隆起的线条清晰有致。
两个人应该很熟,而且是那种不用出声打招呼只用眼神交汇的熟。小贩看他一眼就继续手上的工作,小白脸把公文包放在货柜内侧,也弯腰去搬漳州栌柑的箱子,却被魁梧小贩抓住胳膊甩到一边。
小贩搬起两个纸箱进了后面的铁皮屋,小白脸被搡得一连几个趔趄倒也没生气,又搬起一箱栌柑跟了进去。
魁梧小贩虽然一脸凶相,却难逃我阅人无数的法眼。他绝对是那种面冷心热的典型,假装生气不要人帮忙,很有可能是怕别人累着。我多唱一会儿等他出来,一定能让他掏腰包。
可是,我背着音箱,举着麦克,在他们的水果摊前唱了个口干舌燥,这俩人在屋里就是不出来。难不成在躲我?那也不能为了省几块钱零钱就摞下摊子不管吧?我的眼睛开始扫瞄那些漂亮的雪花梨和诱人的富士苹果。
“小伙子,”邻摊妇女招唤我转头,抻着胳膊递给我一只栌柑,“唱半天渴了吧,来,这个给你。”
靠,这女人会读心术还是我的眼神出卖了我,她怎么知道我想自取?既然有好心人看摊,我只好打消刚才的念头,边剥皮边打量她。
这时跑来一个系红领巾的小蹦豆儿,嚷着“妈妈妈妈我口算得了100分”扑进了那女人的怀里。我把头转向一边叹了口气,这上有老下有小的女人,是不会有闲钱给流浪歌手的。
我正苦闷的嚼着栌柑,那俩人从铁皮屋里出来了。可能是夕阳的缘故,小白脸的颊上隐隐透出点血色,不知为什么大衣领子竖了起来,把下巴、脖子遮了个严严实实。
我急着要开唱,可嘴里甜汁四溢呛到了喉咙,对着麦克很没面子的咳起来。放大的咳嗽声吓了他们一跳,有些愣怔的看着我,我拼命摆手表示自己马上就好,心里却直叹倒霉。
总算把嗓子搞清爽,我继续演唱“友谊地久天长。”看这两人的样子,交情一定不一般,这歌对路。
事实证明我具有敏锐的观察力,当我唱到“友谊万岁”的时候,已经变成小粉脸的小白脸,眼睛似乎泛起了水光。我准备再接再厉唱得更动情些,他突然掏出钱包,看也不看就塞给我一张百元大钞。
“行了行了,别唱了。”魁梧小贩从钱盒里拿出两张十块的塞进我拿着半个栌柑的手里,顺势又推了我肩膀一把。
鹅底个苍天呐!一首歌没唱完就赚了一百二十二,这可是我做自由市场歌手以来最辉煌的一次。不用人推我也要马上撤退,得赶快把这事告诉小南,让他充分了解到体力劳动与脑力劳动的价值区别。
小南一听双眼直冒绿光,不顾火车站汹涌的人流一把抱住我的脖子,大声嚷着:“西哥,你真棒!”
“你个小王八蛋!”刹那间,我的脸成了十字路口的红绿灯,红了黄,黄了绿,绿了又红,拳头也攥起来,恨不得捶烂小南的嘴。
不能怪我不识好歹听不出好赖话翻脸不认人,实在该怪小南没文化词汇太贫乏,在床上叫来叫去就这么一句。以致平时冷不丁冒出来,我小弟就忍不住打立正。凶他也是有理由的,谁叫他们一个是我血脉相连的亲小弟,一个却跟我没有任何血缘关系。
小南很快便感觉到我小弟虚势待发的力量,抱着我的胳膊说:“西哥,我请你上厕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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