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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张华用力推开严力,手忙脚乱地扯过长裤。严力不明所以地看着他忙乎,直到他抱起自己往外走,才急切问道:“干什么?”
“去医院。让医生查查,有痛感之后,什么时候能完全恢复。”
“我不去。”严力抱住卧室的门框,坚决地说。
“不去也得去。”张华很强硬,连原因也不屑问。
严力的语气软下来,嗫嚅着:“过几天再去也不耽误。等我腿上那些印子消了……”
“不能等!我现在就要知道结果。”张华执拗地宣布,强行要往外走。严力的身体被他抱在怀里,双手却牢牢抓住门框。
两个人的身体,僵持着。这些年来,僵持的又岂止是身体?
他们之间的相处,就像是一把刀子,嵌在肉体里多年,早已融合为不可分割的一体。既不能深入也难以拔出,无论是怨是悔,是爱是恨,刀子和肉体只能僵持着,维系着。好在,尽量不触及深处的伤痛,创口总会往好的方向发展。
――完――
一点废话:
如果心爱的鱼缸摔在地上,是跳着脚咒骂打碎它的人,还是抢救那条濒死的金鱼?
谁都知道,要先让金鱼入水,再抛掉碎片,小生命才会在新置的家里活泼游动。
事到临头,却很难做到。往往是自己做了错事会内疚,他人伤害到自己会记恨,殊不知,心中那条让自己快乐的金鱼正在悄然死去。
其实这也没什么,不像文里的人那么极端就好。否则活着太累。
恐怕大多数人还是像刘健明,为曾经的过错找寻借口原谅自己;不计较过去,重视现在,对未来充满希望。这种人活起来才比较开心。
廖东死的是不值,不过这样的神经质毕竟是少数。
鸣谢:
这篇文,在写作过程中给予我帮助的人太多太多,甚至不能说它是由我独立完成的。
感谢小歌,直言对这篇文里的h没感觉,建议我先去看范文。
感谢peta,为文中廖东的神经质刻画提出建议,为某一段情节代笔,以及与我通宵海聊水果小贩的平均收入、进货渠道、生活作息、烟酒嗜好。
感谢明,形象指出我写这篇文如同用手帕掩着嘴骂大街――流氓不彻底,淑女也装不象。
感谢teh,为文中的h而愤怒,质问我写成这样是否还当自己是女孩子,却又帮我把那些不堪入目的词句进行修改。擦汗。
感谢云绯,帮我搜集税务稽查案例,借给我《厉风》杂志。
感谢美景,提供法律咨询,帮我把老刘弄进大狱,以及那些不同颜色的逐句评点。
感谢一切的一切(什么鬼id),把张华最后的大段表白比喻为醉鬼突然背起小九九,形象说明那段话的生硬与突兀。
感谢繁华过后,把加诸于严力身上的古典音乐比喻为我不小心露出的狐狸尾巴,促使我把严力关于《泰加森林舞曲》的言论和心理改写成旁白。
感谢小夺,耐心阅读我不能见人的初稿,还要无数次面临要与我讨论某个情节时才得知已被删除的郁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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