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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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不够诚心
离开后,钟粼在外面跑了一天的车,晚上回到家,来不及洗漱,小星早已累得沉入梦乡。
钟粼将小星抱到玉婶家,跟他们家的小孩睡一起,请他们帮忙照看,而后裹紧外套,驱车再次来到镇上,重新走上锦山路。
凌晨12点,锦山寺灯火通明,轿车依旧开不上锦山寺。
钟粼站在昏黄的路灯下,仰望着锦山寺远处的古塔。古塔上,有人敲响了古钟,悠扬清脆的钟声,穿过热闹的街区,灌进他的耳朵里。
上坡里的石砖方方正正,到处有凹凸不平之处。钟粼一步一步爬上来,喘着气,走到陈实亮的店铺门口,驻足良久。
店铺里面传来陈实亮刷土味视频的声音,不时传来一阵刺耳的笑声。
钟粼敲敲门,探进一个脑袋,悄声迈进一只脚:“陈叔,在吗?我是钟信诚的小儿子,你记得吗?”
陈实亮原本还双脚搭在柜台上,一副悠然自得的模样,在见到钟粼的刹那,急忙放下脚,从柜台面抓起老花眼镜,皱着眉头,打量眼前的男人。
大过年的,没带礼品,也没带桔子,肯定不是善茬。
门缓缓关上,拉上帘子,钟粼低低笑了一声:“不记得吗?”
陈实亮绷紧脊背,笑得很不自然,搓搓手,局促不安地坐到茶位上:“记得记得,坐坐,喝茶,好多年没见到你了。”
一盏热茶,淡薄如水,闻着只有淡淡的茶香,应该喝了很多回。
钟粼盯着茶杯许久:“确实好久没见,我们上次见面是什么时候?”
陈实亮视线恍惚,呵笑几声:“你叔叔我记性不好,年纪大了,可能要得老年痴呆咯。”
话音刚落,钟粼直扑上去,掐住他的脖子,突生戾气,低吼道:“你敢骗我。”
陈实亮心中一吓,掰开脖子上索命的手,用脚一脚蹬,桌上的茶具,七零八碎地散落在地上,出剧烈响声。
楼上一位年轻的男人闻声,不耐烦地走下楼,见自己的父亲被人掐脖子,当即冲上来,竭力掰开钟粼的手,大吼:“放手,不然那烟灰缸砸你脑袋。”
钟粼不愿意放手,三人扭打在一起,但他拼死掐着陈实亮的脖子,眼睛了红,像只失去理智的野兽,听不进去任何话语。
好不容易挣脱钟粼,陈实亮咳嗽几声,惊魂甫定才说:“当初你自己愿意跪的,听不听是你的事。”
陈颖新憋得满脸涨红,捏紧钟粼的脖子,一只手破开钟粼的手,转头将钟粼的身子压在沙上:“我报警抓你。”
怒火染红了钟粼的脸颊,脑袋抵在沙上,喘息急促。
他身上的衣服因挣扎卷起,露出一段洁白无瑕的腰身,纤瘦而柔软。几经挣脱,那片肌肤如印染的粉绸缎,指印斑驳,狼狈不堪。可那双快杀人的眼睛死死地瞪向陈实亮。
“新仔,你先上去。”陈实亮拍了拍陈颖新的手,示意儿子上去,“我有话跟他说,你上去。”
“可是他……”
“上去!”陈实亮喝道。
待儿子上楼,陈实亮挪了挪屁股,坐得离钟粼远些,观察他的表情,将脚下的烟灰缸踢远一点,心虚一笑:“我当时只是随口一说,没想到你会认真。”
那双眼睛盛满怒火,他揉了揉被陈颖新拧红的手臂与脖子,问道:“你当初不信我爸爸吗?你们是几十年的朋友。”
“是朋友啊,可是……”陈实亮哑口无言,“成年人没有朋友,涉及利益,只有自己。”
“所以,当时我来找你,你故意说这个办法,只是为了耍我吗?”
陈实亮讪然地看着他,想起八年前的盛夏,当时钟粼清瘦无比,整个人像是被抽干了灵魂,没了生机。
钟粼什么都没说,只是问有什么办法能让佛祖知道他的诚心,让佛祖保佑他妈妈。
陈实亮那阵子很烦躁,摊子因为钟家被人砸烂,再上钟粼家欠了他家的好多钱,他便随口说了一句从锦山大酒店一路跪拜到锦山寺的佛殿,再磕足一百个头。
谁知道,这人神经病,跟着魔似的,一路朝着佛堂跪拜,害得所有人拿这件事来取笑他,说他招摇撞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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