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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轻言突然被吻住,所有注意力都被男人强势的舌头吸引去,一时忘记他们已经分手的事情,他不得不承认,他很渴望这个男人的强势,想要得到他的一切,控制他的一切,支配他的左右——想到这里他突然在温柔的吻里清醒过来,现在还不是时候。
于是他微微推开缠着他的霍危行,淡淡说道:“哥哥你喝醉了,我扶你上楼休息。”
霍危行的确醉得连动都不想动,就由着易轻言扶着他上楼,进了客房。他醉得不轻,也分不出来这是客房还是易轻言住的卧室,顺从地躺在了床上,却怎么都不松开拉着易轻言的手。
易轻言皱了皱眉头,明明酒里已经放了足量的药,为什么这个男人还保持着最后的神智。他怎么都抽不出手,只好在霍危行耳边低声说道:“哥哥你先睡,我先去洗个澡。”
霍危行闻言才松开手,又叮嘱易轻言:“言言你快点——”
易轻言调高了屋里的暖气,轻手轻脚地走了出去,对站在门外的田雨姗吩咐道:“接下来就看你的了——”
田雨姗战战兢兢的,点了点头才鼓气勇气走进去。
易轻言给他们关上门,却不急着离开,他在门外站了很久,闭上眼睛似乎就能看到霍危行怀里抱着另一个女人的样子——他是不是曾经也这样抱过孙丽?一想到这个他的脸就沉了下来,随后甩手离开了客房。
第二天霍危行在陌生的房间醒过来,太阳穴因为宿醉还有点发晕,然后他想起昨晚他是和易轻言在一起——想到这个他突然转过头去看枕边的人,意外的是那边躺着的并不是他心念念的孩子,而是一个裸着的女人,而且这个女人还是他曾经的情人。他一时有点错愕,不知道昨晚的易轻言是不是本人,或者这只是一个梦?不——他看了看房间的布局,这里的确是香山别墅,那就说明这个女人很有可能是易轻言送来的。霍危行眯了眯眼,不知道那个孩子在打什么主意。
霍危行起床的时候把田雨姗惊醒,后者像是受了刺激一样突然坐起来,身上不着一缕,白嫩的皮肤上都是红红紫紫的痕迹。霍危行头还是很晕,一点都记不清昨晚发生了什么事,可是现在看到田雨姗的身体,他也有了个大概。
田雨姗见他还在揉自己的太阳穴,习惯性地上前给他按摩,她一站起来霍危行就看光了她整个身体,她的下面有白色的干涸液迹。霍危行顿时更觉得头疼,他在这些事上面一向很严谨,在外面留种很有可能给未来的自己造成不利影响,这也是为何他那么多情妇,却没有私生子的原因。想到这里他眼带阴鸷,田雨姗被他看得心里又虚又怕,差点要把易轻言的阴谋供出去。
最终霍危行还是叹了口气,兀自穿好衣服就走了出去,一句话没有对她说。
他下楼的时候易轻言已经在客厅准备吃早餐,那个孩子还是像以前的样子,喜欢趴在桌子上贪心地闻着早点的味道,像只被主人娇惯坏的小狗。霍危行想到这个就忍不住笑了起来,他的笑声引来了餐厅里易轻言的主意。
易轻言看到他干干爽爽地下楼,眼里有一瞬间的恨意,但很快就被爽朗的笑意掩盖:“哥哥早上好,快来吃早餐吧,今天做了南瓜饼。”
霍危行点点头,径直走过去,在易轻言身边的位置坐下,然后不经意地问:“昨晚的事,是言言你安排的么?”
易轻言正在喝粥,闻言咬着勺子看他,笑得狡黠:“哥哥对我的安排还满意吧?”
霍危行还是觉得有点晕,他放下勺子揉了揉太阳穴,说道:“言言下次不要再这么胡闹了。”
易轻言放下勺子,继续道:“可是如果不找女人,昨晚哥哥你醉成那样,不发泄出来岂不是难受,难道要你回去发泄在夫人身上?她肚子里可怀着你的孩子呢?”说道这个易轻言笑得更加明媚,“还是哥哥不满意我给你找的女人?我觉得她可是你在外面养的情人里最好的一个了。”
霍危行闻言把他拉进怀里,像拎一只小宠物一样,让他坐在自己腿上,脸上不知是什么表情,有点生气又像是挑逗,只说:“如果言言你真的这么关心哥哥,哥哥比较想要你——”说着就要低下头去亲他。
易轻言避开脸,拒绝他到嘴边的吻,以前他并不在意霍危行在外面有多少人,甚至还能看着霍危行与别人行事,但是他现在觉得膈应得很,即使昨晚是他下计安排,他还是觉得不爽。
霍危行见他抵抗自己,只好作罢,又问:“言言是怎么找到田雨姗的?”
易轻言眨眨眼,回道:“那天哥哥带着她出席,我就注意到了,后来听说她被夫人欺负,不忍看哥哥你喜爱的人被别人欺辱,就把人带回来了。”说着他双臂搂上霍危行宽大的肩膀,撒娇道:“我看她挺可怜,不如哥哥你继续养着她吧。”
霍危行闻言笑了起来,低头在他鼻尖上咬了一口,他喜欢易轻言这个依赖他,跟他撒娇的样子,这样的他比起最近带刺的样子好多了,他笑道:“我都不知道什么时候言言也关心起哥哥的情人来了——”
易轻言笑得眼睛都弯起来:“哥哥你不知道的事多了去,你不在的日子,我可帮你的小情人们做了很多事,你可得好好报答我——唔!”话还没说完,他就被男人狠狠地吻住了。
霍危行一边吻他,一边说道:“要我继续养着她也行,言言是不是该付给哥哥一些什么?”
易轻言抱着他的腰,他被吻得喘不过气,断断续续地说道:“她又不是我的情妇,为什么你养她还要我给你好处——呜!”刚说着他的脖子就被男人狠狠地吸了一口。
霍危行吻着他的脖子,吐字不清:“是你要我养她的不是么——”
易轻言很久没跟他亲热,一时来了感觉,在为自己抛弃的原则底线默哀的同时,他环上霍危行的脖子,恳求道:“我们上楼好不好。”
霍危行便知道他是允许了自己的行为,眼神顿时暗下来,里面满满地都是欲|望,然后毫不费劲地把易轻言抱到他楼上的主卧。
这一折腾就到了下午,霍危行给易轻言洗了澡,又伺候他吃了粥。易轻言餍足地赖在床上,久违的激情让他又嫌恶又兴奋,自己都忍不住嫌弃起自己的节操来。
霍危行安抚下易轻言,接了一通电话,似乎是公司有事,他虽然也想留在这个祥和的时光里,和眼前这个小东西一起温存,但今天有个决议关乎到孙氏的未来,他必须出席。
易轻言却没有跟他继续缠绵的想法,他有点困,把自己裹在被子里,对于他要走,也只是淡淡地说了句:“记得把你情妇安置好。”然后就睡过去了。
最后霍危行还是把田雨姗安排到了他在颐和路那边的公寓,还派了几个人照顾。
作者有话要说:留言二更。刚才上剑三收到师父的遗产,整个人都不好了,玩剑三以来最长久的师父也a了qa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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