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卷 局中人落子无悔 第一百一十章 落拓书生颜衠(第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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估计也是觉么着一直被女人这么呛下去有辱那看不见摸不着的文人风骨,便说是“出游一年要回家里看看”,也不知真假便各分东西。
临别之际,夜遐迩虽说看不惯这个张嘴之乎者也尔焉亦闭口微言大义仁而有序的呆板书生,可也是惺惺相惜,毕竟相处时日不短不长,刚好能让朝夕相处的两个陌生人变的熟稔。
在夜三更看来,夜遐迩如此矫情不过是觉得欺负了人家那么久临别之际就有些不好意思罢了。
当时分别,夜遐迩倒也不会儿女情长的真情流露,如她这种心思缜密性情寡淡的人也不会像是那些杂记曲子里的小姐秀才轻的就日久生情,只是看人一向很准的夜遐迩觉得颜衠并非大奸大恶之辈,便表明姐弟两人真实身份。
原因无他,不过是交人交心罢了。
这个似乎一年四季就这么一身青衫的儒生想是道听途说的也听闻过这姐弟俩的事情,就说了句:“待我读书读出了名堂,自当与二小姐和三公子分忧”,尔后折身向北,走的潇洒。
若说他到底有何本事,夜三更印象里他就是个学富五车满腹经纶的狂儒,那个前朝被誉为独占下才气八斗的晁子瞻在这个儒生眼里便是“八斗才气不过小生舍于下尔”。
可要说到武道一途,夜三更是真真不甚了解。
毕竟当年同游那段时间,也没机会见他动手。
可要是说起来,眼下这武当守山人于武道修行甲子有余的张九厄不就是被这个儒生一句“无意误伤”后背上山来的?
真是大千世界无奇不有,难不成真真让他读书证了道?
却说自称侯震武当外门弟子一剑而来未到近前便刺破空气出一阵嘶鸣,颜衠探手抽出腰间那本书,迈出一步竟丈八距离,已当面迎上。
“春去也。”
颜衠张口三字,颇有读书人那股子雅致风尚,端的翩翩,手中书卷由外向里只是一敲,轻巧荡开对方剑招,震得对方噔噔后退几步。
侯震一开始真未对这个儒生瞧上眼,可对方出手只用一本怕是普通的再也不能普通的书便隔开自己用了六七成力的剑招,还差些震脱自己手中长剑,不免让他心下赶忙收起轻视之意,身形后撤,木剑一挽蜂鸣之下迅抖动,好似一变三三化九直刺向颜衠。
颜衠破了对手一记,手执书卷竟背手弯腰行礼,一句“承让”也算是空门大开,任由对方剑招再来。
“信手拈来。”
颜衠不紧不慢,双手大开,书卷悬于胸前,这分明就是武人登堂境御物之法。
书卷受气机牵引飞出,书页开合间竟接住木剑,裹了个浑实,待得书页闭合,九把剑影合而为一。
“来去匆匆。”
招手一挥,书册裹挟木剑原路返回,不及近前,“当啷”一声剑已落,书回手中。
一招。
颜衠执书卷背负双手,颇有私塾里教书先生巡堂的架势,看向前方武当众道士,开口道:“可还有人?”
张九鼎皱眉。
儒家一脉于武道中本就是一股清流,讲究以礼服人,从不与人示武,修行法门更是让人琢磨不清,整座江湖鲜有听说过有哪位得道大儒与人交恶动手的事情。
这刚刚可真是三句话的光景,竟把门下弟子手中兵刃缴了去,要知道,这侯震不管是在内门还是外门,已然是顿悟中境,也是近乎于武人登堂的境界,就这么败下阵来,那对方修为可想而知。
张九鼎再次问道:“你到底是何人?”
“刚刚已经告诉道长,我是儒家颜衠,不过是游历下的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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