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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dquo;一点进展都没有。不过我本来也没想过侦破连警方都无能为力的案子。”

  &1dquo;空知那边怎么样了，没什么怨言吧？”

  咖啡稍浓了点，小桑朝杯子里加了点开水。

  &1dquo;还行。他过后似乎要去见三泽由加理，跟她商量停止调查的事。我只剩一

  点想法，看看能不能帮点忙。”

  他简直一点都没有完成一件事情后的那种感觉。小桑喜每件事都善始善终，

  这样他能从中得到满足感。他不喜欢－事没有任何结果就去干另一件事。

  &1dquo;所长，你读过空知雅也写的推理小说吗？”

  &1dquo;没有。”足立打了个喷囔，回答道，&1dquo;哎呀，不好，好像有点感冒了。这

  种时候怎么能感冒呢。”

  &1dquo;他的小说被称为空知魔术，很有埃所长，你不妨读看。”

  小桑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纸巾，边递给足立边说：&1dquo;真的，他的推理小说写得

  很有意思。”

  小桑在厨房里往斟有自兰地的酒杯里放了两块冰，回到了办公桌前。桌上的

  电子钟正好显示为十一点十一分，活像两只眼睛。现在可以干自己想干的事了，

  小桑心想。

  他吸了一口白兰地，打开了记本和列车时刻表。上面的一个个小字在落地

  灯光的照射下，好像一只只蚂蚁似的，要破纸爬出。他把圆珠和在事务所复印

  的资料拿到跟前，他想在那些资料的背面记些东西。

  （好了，现在该开始工作了。）

  下午和空知分子后，他一直想确认一下自己的一个想法。

  这并不是空知要求他做的，他只是出于好奇罢了。

  （柚木兄弟有没有可能互为替身，制造一个双方都不在现场的骗局？）不能

  排除这种可能性：出现在米原车站的不是一，而是健一。健一从大阪坐&1dquo;白鸟”

  号特快，如果在京都下车的话，他正好可以换乘驶往米原的&1dquo;回声”号。

  而在此期间一完全有可能在余吴实施杀人计划。不仅如此。一还要冒充

  健一，向列车长和列车售货员表演一出狸猫换太子的戏。究竟有没有这种可能性？

  小桑打算先对此进行确认。

  假设犯罪行为生在十点半。一为了赶上&1dquo;白鸟”号，必须从余吴赶往敦

  贺，而且必须在十一点二十一分&1dquo;白鸟”号车之前赶到。中途，他还要向消防

  署打一个报警电话，这需要浪费几分钟的时间。虽然没有充足的时间能证明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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