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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女覺得,文昌定是誤會了,她輕輕咳嗽了一下,道:「嗯……洞陰寫話本子的事,我已經警告過他了,帝君放心吧。」
文昌眉頭微皺,玄女覺得自己講到點子上了。
他薄薄地笑了一聲,看向她的眼中並無笑意,說:「娘娘是覺得洞陰此舉荒謬,還是不想同我一起出現在話本子上?」
「我肯定是覺得——」她話還沒說完,只瞧見文昌揮一揮手,天旋地轉,她已經站在了書房外。
守在書房外的墨山同玄女大眼瞪小眼,半晌,她先是有點迷茫的問:「他把我趕出來了?」
墨山擦了一把額頭上的冷汗,連忙道:「不是趕,是請出來的……」
玄女氣得笑了起來,篤定道:「他把我趕出來了。他抽什麼風?」所謂忍一時越想越氣,退一步越想越虧,玄女看著眼前憑空出現的一層淡藍色屏障,平靜道:「他施法將我趕了出來,還設了結界?」
墨山緊張地不知道該說什麼,支支吾吾了半天,愣是沒吐出來一個字。
玄女召出誅仙劍,冷笑道:「我今天要是放過他,就是對不起崑崙山老小。」
墨山擋在玄女面前,眼一閉,心一橫,噼里啪啦說了一大通:「帝君是心情鬱結,才會行為反常,還請娘娘不要同帝君計較!」
玄女劍鋒指著他:「讓開。」
「帝君上回的傷還沒有痊癒,他受不住啊!」墨山見玄女有些動搖,趁熱打鐵道,「這回先記著,下回再算成嗎?」
行吧,既然墨山都給台階下了,她也不是窮拿架子的人。
玄女「哼」了一聲,收了誅仙劍,還不忘挖苦文昌,「墨山,有病趁早找藥師佛看,他這種情況應該是有大病。」
墨山點著頭陪著笑,好說歹說才將玄女送走。
昨夜玄女是趁阿福睡著了,才將佛幽曇花搬走的。
阿福早上起來,見這壇珍貴異常的花不見了,還有點明知故問的意味:「娘娘送誰了?」
玄女眼風颳過站在院子裡十分尷尬的墨山,輕描淡寫道:「給惡犬啃了。」
阿福驚道:「哪裡來的惡犬,我怎麼沒見過。」
玄女慢悠悠地往外走,說:「你見過的,是一隻愛穿紅衣裳的惡犬。」
阿福悟了,等玄女走遠了,他跑過去問墨山:「她又同文昌帝君拌嘴了?這兩人冷戰了四五日了,怎麼還不見好呢?」
墨山罕見的沒有維護自己帝君,搖搖頭道:「帝君固執起來,也是很折磨人的。」
仇千行伸著懶腰從屋子裡走出來,墨山瞪了他一眼,又拍了拍阿福的肩膀,回屋去了。
阿福又很疑惑的問仇千行,「你是不是欺負墨山了?」
仇千行笑了起來,「怎麼會,我可是很,敬,重文昌帝君的。」
這和文昌帝君又有什麼關係啊?
敬重就敬重,這兩個字念的如此咬牙切齒是要怎樣啊?
阿福暈了,這裡頭的彎彎繞繞顯然不是一隻小丹鳥可以理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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