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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樣子，哪個老樣子？

姜楚劉海面具下的眼皮一跳，他這輩子，最討厭謎語人。

劉明明見姜楚低著腦袋一動不動，仿佛沒有聽見他的話，兩條濃眉擰起，語氣有些不善，「你小子過個暑假就飄了？別讓我說第二遍啊！」

姜楚似乎抬了一下頭，又很快低下去，害怕似地縮了下單薄的肩膀，「……錢，還有……」

還有您能具體說一下老樣子是什麼嗎？

「嘖，滾滾滾，快別在這裡浪費時間了。」劉明明還以為是什麼事，不耐煩地打斷他的話，直接扔給他一張飯卡。

飯卡砸到了姜楚鼻樑上，卡片的邊緣堅硬，儘管有一層髮絲墊著，也依舊讓姜楚疼的眼眶發酸。

周圍的同學對這一幕見怪不怪，甚至一些沒來得及吃早餐的同學也讓姜楚順便帶了。

於是姜楚身上又多了幾個買早餐的任務，每個人要求還都不一樣，各種名字聽得姜楚眼暈。

身材單薄的少年低頭沉默地看著腳尖，漆黑的髮絲遮住臉，陰沉又懦怯，在等人報完菜單後，才吶吶點了下頭，從後門離開。

明澤高中有三個食堂，姜楚要去的三號餐廳不僅距離最遠，價格也是最高的，據說裡面的廚師都是米其林三星，隨時隨刻準備待命。

課間只有十五分鐘，僅僅是過去的路程就要花費一半的時間，姜楚捏著手心的堅硬的卡片，心裡有了個想法。

在姜楚離開之後，一覺睡醒的學生恢復了精氣。坐在劉明明旁邊的黃焦焦伸了個懶腰，瞥見那個佝僂著背看不清臉的怪傢伙離開後，忽地想起一個傳聞。

「誒！你們知不知道周蘭斯這個學期要住校了啊？」他問。

周圍聽到他提到了周蘭斯，紛紛轉過來，包括他的同桌，也悄悄豎起了耳朵。

「真的假的？不是，學校的宿舍還沒我家廁所大，他為什麼要住宿舍啊？」

「就是啊，那地方當個臨時休息的地方還行。」

「黃焦焦，你是聽誰說的，假的吧？周夫人會讓蘭斯哥單獨出來住嗎？」

「不知道啊，我也是聽一個學生會的哥們說的。」黃焦焦撓了撓腦袋，不過碰到打的髒辮後，改撓為摸，「也不知道是誰運氣這麼好，你們說如果我現在申請住宿還來得及嗎？」

「……你在想什麼屁吃，人家肯定住單人宿舍啊！哪輪得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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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邊，去買早餐的姜楚到達地點後，刷劉明明的卡是一點不猶豫，直接大手一揮，讓人把早餐全包了，然後以數量太多為由，讓餐廳幫忙送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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