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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克拉克想起布鲁斯那一身的伤疤，心想，我担心的就是你难受却不愿意说，但还是妥协道：&1dquo;好吧，抱歉，布鲁斯。”

  然而他嘴上说着答应，但语气却完全没有要改的意思，布鲁斯简直拿他没办法，只能无奈地说：&1dquo;出吧，卡尔。”

  &1dquo;好。”

  布鲁斯预计得没错，即使克拉克后来确实加快了度，但始终维持在音以下，那声巨大的音爆始终没有在他耳边炸开。

  他觉得再这样下去不行，于是再一次叫住了他。

  &1dquo;嘿，卡尔。”

  &1dquo;怎么了？”

  &1dquo;我知道在这时候跟你说这件事不是最佳时机，但我觉得我有必要告诉你。”

  这样的开场白让克拉克不由自主地紧张起来，他实在控制不住自己胡思乱想——难道布鲁斯看出了自己对他的感情，要拒绝他了吗，是不是自己关心过度让布鲁斯觉得不舒服了？

  不过布鲁斯很快接着说：&1dquo;我想组建一个联盟。”

  克拉克一愣：&1dquo;联盟？”

  &1dquo;嗯，我需要战士，组建一个团队来共同守护地球。”布鲁斯说，&1dquo;虽然我知道你应该会答应，但我还是想问问你，卡尔，你愿不愿意加入进来？”

  布鲁斯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他总感觉克拉克听完后似乎松了口气。

  布鲁斯：&1dquo;？”

  &1dquo;我以为我们已经是个团队了。”克拉克笑着问，&1dquo;原来还不是吗？”

  布鲁斯不置可否。

  克拉克又问：&1dquo;那这个联盟叫什么名字，还有没有其他成员？”

  &1dquo;目前只有你和我。”布鲁斯说，&1dquo;我是遇到你之后才有了建立联盟的想法。”

  布鲁斯说的是实话，在他原本的世界里，他也曾在人的墓碑前立誓，他要组建一个团队替他捍卫这个世界。换句话说，联盟是因人而诞生的。

  &1dquo;我很荣幸，布鲁斯！”但这个克拉克对此毫不知情，他是真情实感地认为布鲁斯指的人是自己，看上去更加高兴了，迫不及待地问，&1dquo;那名字你想好了吗？”

  布鲁斯沉思一会儿，人被毁灭日刺穿胸口的画面又浮现在他眼前——他是为正义而死的，他是正义与希望的化身。

  &1dquo;这个联盟是因为正义而诞生。”布鲁斯俯瞰着浩瀚的蔚蓝海洋，目光悠远，仿佛那一位克拉克长眠在此，&1dquo;就叫正义联盟吧。”

  &1dquo;正义联盟？”克拉克跟着他重复了一遍，&1dquo;布鲁斯，有没有人跟你说过，你真的很会取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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