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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dquo;我有话问你，只要你肯老实回答，我便二话不说离开这里。之后看你是要向野本通风报信还是想干嘛，全都随便你。”

  &1dquo;我才不会通风报信。”里村气愤地说，但被他一瞥，顿时没什么自信地垂下眼。

  他出冷笑，重坐正后问起第一个问题。&1dquo;到目前为止我杀过几个人？”

  听到这句话，里村惊讶得挺直腰杆，一脸认真地注视他。

  &1dquo;别、别傻了，那种事我怎么知道。”

  &1dquo;你用不着顾忌我，看来我似乎是个被野本揪住了小辫子的杀手，不，种种迹象显示，我应该是在野本的指示下杀人。你老实告诉我。”

  里村再次垂下眼，伸手去扯松开的绷带。

  &1dquo;我什么也不知道，是真的。我只是觉得赤井部长好像命令店长做了什么，但我做梦也没想到竟然是杀人。更何况，店长你根本做不出杀人的勾当。”

  &1dquo;为什么？”

  &1dquo;我也说不上来为什么&he11ip;&he11ip;，总之这种事，一起工作自然会知道。”

  他用枪口挠着膝头，里村的话中带有某种令他觉得不对劲的东西，自己的人格变得分外模糊，意识如雾般汩汩流去。

  &1dquo;店长，你真的什么也不记得了吗？”

  里村试探性地凑近窥看他，他这才回过神轻咳一声。他对里村的提问置之不理，继续提出自己的疑问。&1dquo;他们正在找某张照片，好像认为是我藏起来了，这件事的始末你有印象吗？”

  里村有点迟疑，&1dquo;这件事我曾听野本专务提过，他问我店长有没有把什么照片托我保管，可是我什么都不知道，真的！”

  他定睛窥视里村，那神情看来不像在说谎。

  &1dquo;我妹妹住在东中野哪里？”

  里村迅瞥了他一眼。

  &1dquo;我不知道。我问起时，店长不是只说是东中野那边的公寓吗？”

  &1dquo;什么时候？”

  &1dquo;就是我在店后门瞄到的那一次。”

  他皱起眉头，暗自咬紧下唇。记忆依旧横亘着浓厚的雾霭，老在同一处打转的感觉令他焦灼不耐。

  他吐出一口气，振作精神问道：&1dquo;那你总该知道我的住址吧？”

  &1dquo;知道，是北区一栋叫做多米尔·泷野川的公寓，要不我帮你画张地图吧。”

  里村伸出右手朝身后书架上拿来便条纸和原子，不等他回答便径自画起地图。他不一语注视着里村的手，那与其说是地图其实更像在涂鸦，因为里村的手猛打哆嗦，无法好好画出直线。

  &1dquo;对不起，画得很丑。你搭都电荒川线，在泷野川一丁目那一站下车&he11ip;&he11ip;”里村似乎想以喋喋不休来掩饰不安，他挥动枪口命其闭嘴。里村闭上嘴，仿佛害怕会有毒蛇伸颈噬人似地死盯着枪口。他从里村手上取过便条纸，塞进裤子口袋，起身俯视里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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