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银连环杀人案(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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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夜接近十一点了,天气冷极了。
这温度,能把人冻得鼻头生痛,两脚更像两块生冰,挪不太动步了。
这是白银冬天的常态。
春节将近,路上的人明显少了,没有人想在这样的夜晚待在外面,就连路边树枝上的乌鸦们,都被冻得缩成一团。
这时,一个身穿黑色大衣的男人抽着五块五一包的“白沙”牌香烟从公共厕所走了出来,他面无表情,步履缓慢的在这条路上走过来走过去。
没有人现,这个夜晚他在这附近晃悠太久了。
他在等,为此他有足够的耐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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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周跺了跺脚,不安的拿出钥匙准备开门。她是个女工,刚下夜班,在到家门口之前,小周就现有个男人一直跟着自己。
男人的脸看不太清,不过她十分确定之前没见过这人,她冷不丁的回头,男人却依旧低着头慢慢走着,她放慢脚步,男人也放慢脚步,她小步快跑,男人加快步伐。
恐惧就像一种自我威胁,属于一种本能,能在某些时候救命的本能,莫名的恐惧从小周心头升起,一开始,她想到会不会遇到抢劫犯了,毕竟要过年了,难免会有人为了钱铤而走险。
走着走着,这种恐惧不断的酵,慢慢的让她联想到白银市这些年生的杀人案,她几乎能确定这个人是坏人。
就在门打开的刹那,后面的男人突然加,猛的冲上来想要推开门,同样是那一瞬,小周难以置信的反应过来,用力将门关上了。
男人被挡在了门外,他还在一下一下不紧不慢的叩着门,小周被这情况吓呆了,背对着门大口大口喘着气,略微平复了一下情绪后,小周拨通了丈夫的电话,哭着把刚才的遭遇说了一遍。
丈夫一边让妻子关好门窗,一边死命往家里狂奔,所幸当时他离家不是特别远,十来分钟就到家了。
看到丈夫回来,小周悬着的心放了下来,夫妻两人相拥在一起,接下来,就当小周丈夫往厨房窗边看去的时候,他惊呆了:
——有个男人一动不动的在窗外盯着他们,还在笑,那种笑容,好像在说:
“不错哦,很少有人能做到这样跑掉呢”
警察没几分钟就到了,但男人已经不见了,在附近拉网式的找了一天一夜,没有任何收获,男人又消失了。
就像这些年时常生的命案那样,时而出现,时而隐没,为整个白银市套上一层血蒙蒙的白雾。
1988年5月26日这天,“小白鞋”不用上班,她早上出去练舞,到了中午便回家了。
“小白鞋”生活在白银区永丰街177—1号,她并不是一个人住,父亲母亲、哥哥弟弟、嫂子、一岁的侄子,一大家子都住这里,属于真正的“相亲相爱一家人”。
之所以叫“小白鞋”,是因为很喜欢穿白色鞋子。
两年前,小白鞋进入了白银公司西北铅锌冶炼厂当工人,她的哥哥弟弟都在这个公司的厂里工作,厂子在山里,每天小白鞋都和哥哥弟弟赶早一起去火车站坐绿皮火车,同工友们前往工作前线。
小白鞋性格很好,长得漂亮,喜欢唱歌跳舞,还会一手好针线活,这些让她在厂里备受欢迎,工作才一年就和厂里一个男工谈起了恋爱,到了1988年5月,两人已经开始谈婚论嫁,见过了家长,两边都甚为满意,在商量着办婚礼的事情。
5月26日下午,跳完舞回家的小白鞋和小侄子玩了一会儿,吃完饭感觉有点困,便回到屋子里,打开录音机,放着音乐睡觉。
此时,哥哥上班去了,小白鞋房间所在的后院没有其他人。
那个时候的永丰街,住的都是白银公司的家属,大家互相知根知底,关系融洽,就像一大家子人一样,端着碗饭互相串门太正常不过了,不会时常紧闭大门,因此,门没有关。
小白鞋千算万算没有想到,这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情景,会为自己招来杀身横祸。
高承勇,这个在现实生活极度落魄的社会边缘人,已经在白银晃了大半天,看见了门没关,就掀开门帘走了进去。
进了屋,高承勇便开始翻箱倒柜,可是动静太大,吵醒了小白鞋。
小白鞋懵懵懂懂醒来,看到个陌生人在翻自己的衣柜,就开始大声质问尖叫,高承勇慌忙用手捂住她的嘴,用刀在其腹部捅了几下,没想到这几下过去,小白鞋的反抗似乎更加剧烈了,于是高承勇便朝着她喉咙处来了一刀,这一刀下去,顿时血流如注,高承勇感觉小白鞋没了动静。
录音机里的音乐还在响着,地上的血越来越多,这样的情景极大的刺激了内心早已变态的高承勇。
保险起见,高承勇去把门锁了,回来屋内把小白鞋的裤子、内衣扒了下来,上衣也扒了上去,对尸体实施了猥亵。
这还不够,他还想让血更多一些,于是就用弹簧刀又狠的捅了数刀,直到捅完第二十六刀。
随后,高承勇十分淡定的把屋内热水壶里的水倒在一个痰盂里,把刀和手给洗了洗,就在把刀放兜里的时候,他现一个要命的问题——自己身上的血太多了点。
上身还好,衣服颜色深看不出来,但裤子是条牛仔裤,红色的血见了蓝裤子,有点太明显了。
高承勇本来想在衣柜里找条裤子来套着穿,但毕竟是女装,试了几件实在是不合适,只好作罢,把裤脚掀上去,盖住一部分血迹,骑着自行车飞快离开了现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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