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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宛意低下頭,看著醉玉頹山的漂亮表哥,心情也好了些,不過……這人怎麼能好看成這個樣子,明明已經醉倒了,還能另有一番賞心悅目的姿容。
她已經被鬧騰得難以入睡了,所以百無聊賴地去幫表哥拆掉發冠,結果手剛伸出去,又被睡眼朦朧的表哥扒拉了過去。
白景辰迷迷糊糊地睜了下眼,終於說了一句人話:「睡了。」
溫宛意和他耐心解釋:「不去除發冠,難道不會硌嗎,表哥你乖一點,很快就好。」
可醉鬼一心只有睡覺,才管不了這麼多,他帶著鼻音哼哼幾聲,單手摸索著去卸掉金冠,卸了一半,耐心告罄,直接連拔帶拽地隨便一扯,嵌玉龍紋的金冠就這樣被隨意拋擲到了枕邊,幾縷青絲還很冤枉地被薅了下來,可憐巴巴地裹挾在發冠上,看得溫宛意直心疼。
「輕點啊。」溫宛意湊過去,拿起他的發冠,幫著把那纏住的青絲弄開,「表哥你難道不疼嗎。」
早困得不知今夕何夕的白景辰又回了點兒魂,略微睜開眼,看到了眼前一臉心疼的表妹,他含糊地打了個招呼:「早,表妹。」
溫宛意:「……」
根本天沒亮!
「快到上朝的時辰了嗎?表哥該走了。」白景辰一扶腦袋,一副頭疼且疲憊的表情,「程岑呢,怎麼不叫醒我。」
「不到時辰呢。」溫宛意眼看表哥醉得快傻掉了,又怕他路上摔到腦袋,只能輕輕一按他肩頭,讓他接著老老實實睡覺,「表哥你睡吧,上巳節前後,不上朝。」
「好。」一聽這話,白景辰才終於安心地再次閉上眼睛。
溫宛意嘆了口氣,低頭看著表哥……他總是帶著笑意,哪怕都醉到不分明了,唇畔還是放鬆帶笑的,表哥說,他們倆很像,尤其是這裡。
溫宛意忍不住盯著他這裡瞧,心道——有那麼像嗎?
表哥的上唇比下唇更薄一些,唇線明晰好看,既有少年人的英朗又有美人的俏麗,此刻的他,唇角微微上揚著,像是夢裡都有好心情,唯一不足的是,他唇中有些發乾,可能是在宮宴上說了太多話吧。
溫宛意不知道表哥為什麼總能有這麼多好心情,但不得不承認,與這樣性情的人待在一起,她的心情也會好很多,仿佛天塌下來也不算什麼大事。
她想,從小到大自己都很喜歡在他身邊,小時候的表哥腦袋裡有很多旁人沒有的樂子想法,兩人在一起可以玩到盡興,有時候闖了禍,兩人一起挨訓,也不會失落掃興。
哪怕後來長大了,表哥也會想方設法地找一些樂,春獵的兔子、酒樓的佳釀、佛寺的小貓、夜幕的鐵花……他總有辦法讓自己開心,在王府時總也不枯燥。
溫宛意回想著,聽到身旁的表哥呼吸清淺,甚至還能感受到他吐息間的醉出的酒香,這是宮中最上乘的佳釀,給足了後勁兒,但哪怕整晚暢飲,醒後也不會傷身。
她正這樣想著,突然又聽到身旁的人倏地呼吸一滯,緊接著便是一個起身,撐著身子睜開眼:「幾時了?」
溫宛意早有預料地回他:「天沒亮,不上朝,睡吧。」
「好。」白景辰緩緩卸去力氣,正要躺下,隨即一驚,扭頭道,「表妹怎在這裡?」
溫宛意淡淡道:「表哥你要不要看看自己在誰的屋裡。」
「我怎麼來合至殿了?」白景辰茫然地環顧四下,整個人仿佛驚著了一樣,他扶著額頭努力回想了片刻,又試著問她,「表哥沒做什麼過分的事情吧。」
「過分的事情?」溫宛意把這幾個字重複了一遍,也看著他眼眸,「表哥說的『過分事情』是指什麼?何為過分,做到什麼程度才算過分。」
白景辰的心瞬間涼了一片,隱約意識到自己怕是唐突了表妹。
一想到這裡,他最後一點兒醉意也被嚇醒了,當即正色起身,仔仔細細地把表妹瞧了一遍,甚至還有意無意地在她頸項邊掃了幾眼,看看有沒有可疑的紅痕。
溫宛意倒是不知道自己有沒有可疑的痕跡,但目前看表哥這心虛的反應,倒是挺可疑的。
溫宛意猶豫片刻,問他:「表哥你……當真什麼都不記得了?」
白景辰想不起絲毫髮生的事情,他喉結上下一動,唇不自然地一抿,百般煎熬中,終於覺察出了自己的口乾舌燥。
「表妹你說吧,表哥認錯,由著你處置。」白景辰雖然想不起自己做了什麼唐突的舉動,但認錯的態度十分懇切,他小心地瞧著她,把雙手都遞給她,一副「任由你欺負回來」的坦然。
他還猜,她不好意思直接開口。
果然,溫宛意哪裡能告訴他,她之前便覺得很尷尬了,這時候被表哥目不轉睛地盯著,等沒有顏面開口去說。
「不是什麼大事,我不和醉鬼一般見識。」溫宛意只能罷休,悶聲悶氣地轉身,給他留下一句「睡了」便不理人了。
白景辰意意思思地挨近她,下巴枕在她身上,低聲道:「表哥真的很過分嗎?」
「不過分,不怪表哥。」溫宛意知道他醒了,終於想起了自己眼畔還紅著,哪裡還敢讓他察覺,她刻意躲避他的視線,也壓低了聲音,「表哥,還是睡吧。」
「表妹哭過。」白景辰就像個敏銳的貓,她的一舉一動都能被嗅出心情,一見她這幅緊急息事寧人的樣子,就察覺了不對勁,他問,「誰欺負你了,可以告訴表哥嗎?表哥去給你拉偏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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