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恆親王順勢起身,馬上把人給打發了:「那就勞駕江世子替本王去一趟吧,先封了妙音坊,護住裡面的小姑娘們。」
江聞夕沒得到溫宛意的那句話,但也不至於完全落了下風,他扳回一局後馬上見好就收,好整以暇地領了命令離開了。
他知道的,這一招使出來後,恆親王怕是暫時走不開了。
缺德的江聞夕也算有點兒手段,就像他料想的一樣,當天白景辰就聽到自家表妹要告辭回家去了。
「不行。」白景辰堅決不肯放手,他把合至殿的門一關,用身子堵住溫宛意的去路,「表哥不同意。」
「表哥,江世子他什麼都知道,我們是不是欺人太甚了。」溫宛意果真覺得過意不去,她看著面前的表哥,心裡全是對江聞夕的愧疚,「他其實也沒做錯什麼。」
「沒有做錯什麼」短短六個字,簡直在白景辰心上扎了六個窟窿出來,他喉結上下一動,像是咽下了一口血,同時,他又聽到自己心裡有個聲音在咆哮——難道害死表妹還不算天大的過錯嗎!只此一件事,江聞夕他都夠死一萬次的了。
可是……前世的事情,只有他一個人知道,就連江聞夕本人也預料不到日後會發生這種事情,表妹當然也會覺得自己在這件事上矯枉過正了。
方才看那江聞夕一臉委屈和難以言喻,對比下來,重活一次的恆親王才是滿肚子的難言之隱,這些苦痛無以自解,只能長久地悶在心裡發酵,又在眼睜睜看著表妹心疼那男子時,酵出一種陳年的酸。
白景辰心裡疼極了,很想不管不顧地把她縛在自己身邊,但又捨不得狠下心來,只能用不甚嚴厲的語氣問她:「表妹,你在心疼他嗎?那表哥呢。」
「不是心疼。」之前的幾年裡,溫宛意從未見表哥露出這樣悲愴小心的神色,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表哥他有了心事,吞悲飲咽,哪怕經常是笑著看她的,笑意里卻隱隱含著傷悲底色,他們親緣相連,是最了解彼此的人,一方難過,另一人何嘗不會心疼,她心裡也好似沁了一汪哀愁,眼神遊離向別處,小聲道,「江世子他近日跟著表哥斷案,我不想因為這些兒女□□……妨礙了你們的正事。」
「江聞夕不給本王添亂就已經是燒高香了,正事上指望不上他。」白景辰也知道江聞夕是個什麼德性,一邊擔憂一邊解釋道,「更何況他記了的仇,哪怕損人不利己,也要報復回去,表妹現在搬離王府,只會讓他小人得志。」
溫宛意也不是不明事理的性子,她一聽表哥的話,頓時也覺得有理,江聞夕那樣看重面子的男子,哭得是很反常,過猶不及,反倒是不像他了。
白景辰眼見表妹猶豫起來,趁她思索的功夫,幫她把緞織細花的對襟褙子攏了攏:「清明雨多,外頭風也大,表妹這……」
他本想說怕她冷的,結果眼神一掃,好巧不巧注意到了抹胸處露著那素白胸脯,就連金珠白玉的瓔珞圈都比不上肌膚的白,像是冬至無人涉足的雪地,純白、無瑕、隱隱折著光,哪怕只瞧了一眼,就能晃了神。
就這一怔愣,直接叫心平氣和的恆親王當面忘了詞,詭異地沉默了一瞬。
「這瓔珞圈?」溫宛意沒有察覺到他的深意,而是順口猜了一句,「表哥怎麼突然喜歡這種瓔珞圈了,若你喜歡,送你便是。」
白景辰這才遲遲地應了一個音,刻意移開了目光:「喜歡。」
最後,恆親王順利地把人給勸住了,心滿意足地拿著這瓔珞圈離開合至殿。
他走後沒多久,歸來的左沁便進了門。
見她面上還戴著紗,溫宛意問道:「左姑娘,舒痕膏沒有買到嗎?」
「舒痕膏都被妙音坊買走了。」左沁長話短說,每一個字都能叫人心驚肉跳,「瑞京城要出事了,梁域人會在上巳節時制少女鼓,那些走丟的小姑娘是被梁域偷走的,哪怕找回來,也回天乏術。」
溫宛意問她:「為何找回來也不行?」
「要做少女鼓,需得提前三日把蠱蟲引入符合年紀的少女體內,待到三日後,再用水銀灌……」左沁正凝神詳說著,話說一半,突然想起自己面對的不是昔日同僚,而是一位養尊處優的國公府嫡女,若按照真實情況說給她聽,怕是要做很久的噩夢。
於是左沁話音一轉,連忙打住:「沒什麼,除非一命換一命,否則救不活。我今日發現那被買走的舒痕膏里,很可能混了做少女鼓用的蠱蟲,在坊間姑娘們用那些東西時,悄無聲息地被引入,直到死,也查不出緣由。」
到時候,坊間大批的少女暴斃而亡,那幫人便可以毫不費勁地用屍身製作少女鼓了。
「事出緊急,快帶左姑娘去見王爺。」溫宛意之前聽表哥說過一兩回少女走失的案子,知道所有人都被之前的女兒塔舊案帶偏了思緒,根本沒有意識到這是梁域來的另外一種殘忍手段。
左沁也不含混,果斷揣著這話就走。
她走後,溫宛意沉默須臾,獨獨把元音和元萱叫了回來:「此事事關國公府,我希望你們二人如實相告——周嬤嬤她,是否也與妙音坊有瓜葛。」
沒等元音說話,元萱便開口承認了:「姑娘,周嬤嬤那年……確實送了一批姑娘去妙音坊,這些年,應該也參與過此事。」
心中的猜想成了真,溫宛意眼前一陣發黑,意識到國公府要被此人害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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