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賈眾中了童生後回到家中,日日在家中念書,婦聽到隔壁有讀書聲,便問婆婆是何人在讀書。
婆婆如實回答,卻也因此警覺,生怕婦被賈眾給迷了眼勾了魂混到一起,於是便讓婦換了另外一間房,不和賈眾的房間窗對窗挨在一起。
然而無巧不成書,賈眾也才知道隔壁娶了媳婦,還和自己房間挨著,為了避嫌,於是也換了房間,沒想到又剛好婦剛調換的房間又挨在一處。
如此巧合,婆婆禁不住開始疑神疑鬼,直到有一天,發現賈眾居然拿了一個兒媳繡的香囊戴在身上,便以為二人私相授受,罵婦不守婦道,罵賈眾枉為讀書人,竟做出勾引寡婦的事情來。
賈眾無故被冤枉與人通姦,也咽不下這口氣,據理力爭,兩家人為此爆出激烈的爭吵。
然而昨天晚上,婦突然跑到他家中,哀求著他帶她一起逃走,賈眾不知道婦為什麼會有這樣的舉動,還不待他做出反應,劉老漢夫婦帶著的一群村民給堵住了門口,將二人逮了個正著,賈眾一時間百口莫辯。
婦在眾人逼問之下承認已和賈眾行了苟且之事,並拿出了一個手串,那手串正是賈眾之前隨身佩戴的,坐實了兩人通姦的罪名。
村民將二人綁住,放入豬籠,要將二人浸入河中。
賈眾的老母苦苦哀求,哭暈了過去,而劉家這邊,劉老漢的二兒子劉全也替著嫂子求情,最後在里正和村老的商議之下,提出只要賈家願意出十兩銀子則賈眾無事,至於婦,則改嫁劉家二兒子劉全,那麼劉家也就不再計較她這一趟子醜事。
婦娘家,因為女兒做出這樣的事情,已然沒臉再來要人,只能任憑劉家人處置。
賈眾自認清白,卻被如此污衊,還要老母把家中田地賣了湊錢給劉家,自己又背上這麼個污名,死活也不認。
而婦一口咬定和賈眾的私情,不願改嫁小叔子。
於是昨晚上兩人就被置於豬籠吊在河邊的樹下,劉家人稱如果明日再不妥協,就將二人沉江。
賈眾在天微亮之時掙脫了豬籠,被村民發現,倉皇逃了出來,第一時間趕到衙門報了案。
……
秋夢期聽完,問道:「你說你和婦之間清清白白,可婦卻說你們二人之間已經有了尾,還拿出你的手串,這說不通啊。」
賈眾哭喪著臉道:「我那串手串,早些日子就弄丟了,我怎知跑到她那兒去了。」
「那你自己身上也帶著婦的香囊,這又何解?」
賈眾又是一臉懊悔,「草民一向愛看民間異事風俗話本,剛好讀到一則故事,書中講到狐妖與書生的……然後這個香囊莫名其妙出現在草民家中,草民……草民以為……就把香囊收了起來,誰知道這居然是婦的香囊,草民事先根本不知情,草民與那婦毫無瓜葛,甚至見面的時候都不敢抬頭,也不知道她長的什麼樣,如何與她有染,請大人明察——」
秋夢期聞言,忍不住想翻個白眼,這哥們居然也沉迷聊齋故事。
「這些都是你一面之詞,具體還得其他認證物證帶過來了,本官再一起進行審理。」
賈眾自知這方面理虧,也不敢多言。
大概過了一個時辰,捕頭孫錦帶著眾衙役將上黨村涉事的相關人員都帶了回來。
剛入大堂就道:「幸得大人思慮周全,我們剛趕到村子上,婦已經被裝入豬籠丟入江中,幸好兄弟幾人水性好把人給救了上來,再晚一些,人就沒了。」
秋夢期下意識回頭看了一下屏風後邊,那裡是蘇韻站的位置。
而蘇韻聽到孫錦的話,若有所思。
秋夢期第一次審案,如今也只能摸石頭過河。
縣裡的百姓聽說來的縣太爺審案,烏拉一下全跑衙門口了,一大群人圍觀審案,讓秋夢期頭上直冒汗水。
下屬同僚似乎也想看看這位縣太爺的水平,一個個低著頭擠眉弄眼。
主簿盧廣順更是衝著一旁的孔縣丞低聲道:「還是你高啊,直接把季呼給支走,這小縣令也算是趕鴨子上架了。」
孔興賢壓住眼底的一絲得意,嘴上卻道,「我不知道主簿大人在說什麼,桐木那邊有村民鬧事,如不及時處理鬧出人命到時候誰都擔待不起,季縣尉這一趟是非去不可,我也沒辦法。」
「老孔啊老孔,都這麼多年了,我還不知道你,不過話說回來,這人家是皇上金口玉言欽定的縣令,又搭上甘刺史這條線,怕是不好弄。」
「到地方做官看的是政績,就算是皇上欽定的,也不能毫無建樹吧,至於刺史大人那邊,咱們往年可沒少孝敬,這來的小雞仔能有咱們孝敬的多?刺史大人總不能撿了芝麻丟西瓜。」
「那不能,刺史大人慧眼如炬,哪能看不出這點區別來。」
底下的人竊竊私語,台上的秋夢期卻頗有些抓耳撓腮。
這個案件看著簡單,但雙方卻各執一詞,互不相讓。
只不過賈眾這邊除了自家老母就無人支持,反倒劉老漢夫婦一方,村民齊齊站隊,原因無他,雙方都拿著對方的「定情信物」,最主要是,連婦都承認與他有染,這還有什麼好辯解的。
秋夢期用自己不太靈光的腦袋想了想,如今需要證實的是賈眾與婦有沒有姦情,就要從兩個方面入手,一是「定情信物」是怎麼到了對方手中的,二是婦承認兩人苟合,賈眾卻極力否認,這是為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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