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盡休果然沒有拒絕:「阿彌陀佛,洲施主想來,隨時都能過來,白衣庵雖不大,可還是有歇腳之處的。」
二人謝過了盡休,又在庵內待了片刻,這才告辭離去。
回去的路上,洲渚問池不故:「你對盡休師太似乎非常信任。」
「盡休師太於我有恩。當初我隨先父來到此處,因受不得瘴癘之苦,與先父先後生了一場病,是盡休師太善心救治了我們。後來先父病故,獨留我一人,生活上她對我又多有照拂,助我渡過了幾次難關,還幫我擋去了不少潑皮無賴的糾纏。」
池不故短短三言兩語,卻道盡了這些年所經歷過的種種。
「原來你不是這兒的人。」洲渚以前只知池不故是孤女,沒想到她還有這樣的身世。
池不故輕描淡寫:「先父是被流放至此的,我追隨他而來,也算是被流放過來的。」
她說得風輕雲淡,仿佛在說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洲渚卻心頭一震,流放哎!古代除了死刑,最重的刑罰就是流放了,這是可以這麼輕描淡寫的事嗎?!
這或許不是什麼好的話題,洲渚怕觸及池不故的傷心事,沒再繼續。
——
接下來兩天,杜嘉娘果然沒有來找洲渚,洲渚也不必躲避。
不過已經探索出「地圖」的洲渚坐不住,每天都會去一趟白衣庵,她充分發揮了自己社牛的天性,很快便跟白衣庵的女尼們熟絡起來。
這天,洲渚去到白衣庵時,兩個年輕的女尼正準備出庵,看她來了,向她招了招手,笑道:「洲施主來得正巧,貧尼準備去摘花,洲施主要一塊兒去嗎?」
「摘花?」
洲渚初次和她們相處時便發現,這庵里的女尼們跟她印象中的那些表現得心如止水的僧人、尼姑不同,她們並沒有脫離塵世,在她們的身上仍能感覺到與常人無異的情緒。
這種情緒的表達會相對含蓄,但她們和洲渚的區別只是是否剃髮罷了。
「還有三日便是花朝節,我們去摘些花和艾草,晾曬乾搗了做福袋贈給香客。」女尼道。
洲渚恍然,欣然同往。
白衣庵近著湖與村莊,在摘花和艾草時,偶爾能遇到幾個村民。
許是瞧著洲渚有些眼生,其中一個村民走了過來,打量著洲渚:「你看著眼生,是誰家的娘子?」
洲渚有些後悔自己到處亂跑了,不過她還算擅長應付這樣的場面,道:「我不是這兒的人,是來漏澤園尋親的。」
村民似是明白了什麼,「噢」了聲。
遇到這種事,臉皮薄的人不好意思再追問,但洲渚長相不俗,身材又高挑,即便她臉上抹了灰,卻仍看得出美人的骨子,因此有幾道隱晦的目光一直在她的身上流連,還接連盤問。
就在洲渚難以招架,快被盤問出她是個沒有戶貼、過所的浮客之時,池不故忽然出現,替她解了圍:「她是汴京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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