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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块烧饼出炉第一根油条炸好的时候，她家摊子前来了第一位客人，那是一个头花白的老太太。老太太花白的头是盘在头上的，大夏天她穿了一条合身的藏青色绣暗纹的旗袍，脖子空空，耳朵上却戴了个珍珠耳坠，手腕上没装饰，小拇指上却戴了枚素圈尾戒。

  这是一个，一看就家境很好的老太太。

  这样的老太太不像是住在镇上或十里八村的人，也不像会亲自到早餐摊子上买烧饼油条吃的人。

  因此姜雪茹看着人家愣住了。

  老太太伸手在她面前晃了晃：“油条怎么卖？”

  “一块钱一根，买五根送一根。”姜雪茹下意识回。

  “烧饼呢？”

  “一样的价格，也是买五送一。”

  “你扫我还是我扫你？”老太太问。

  姜雪茹指了指一边墙上贴的二维码。

  老太太走过去扫了码。

  很快姜雪茹就听见了机器报账，她的账户进账了两块钱。

  “一块烧饼一根油条吗？”姜雪茹问。

  老太太点头。

  姜雪茹麻利的拿了塑料袋帮老太太装好，虽然觉得人家会嫌弃，但还是指着屋里角落道：“那边有免费的豆浆，你要喝就自己去盛。”

  老太太没吱声，抬脚走了过去。

  这会儿天都还没亮，正好今儿也不逢集，于是姜雪茹先做了一锅烧饼一锅油条后，就暂时歇了。因为她觉得老太太太奇怪了，穿着打扮奇怪，这么早突然出现也奇怪，甚至虽然老太太没怎么说话，但她觉得老太太一言一行也很奇怪。

  老太太侧脸对着她专心的吃早饭，姜雪茹索性盯住人家看。

  这一看还真就叫她看出问题了，随着时间的不断推移，外面天渐渐亮了的时候，她看见老太太花白的头几乎全黑了。一点点的变化她现不了，但当看见老太太的头全黑了后，再迟钝的人也能察觉到不对劲了。

  姜雪茹嘴巴张的大大的，她这是大白天活见鬼了吗？

  姜雪茹被吓到了，想要大喊着跑出去，但不知道为什么脚却不听使唤的朝老太太走去，而边走，边看着老太太的侧脸露出震惊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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