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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廖景成过来，下课后，余素贞请廖景成到小客厅喝茶，请廖景成帮忙找补课班。

  廖景成满口答应，&1dquo;关太太，这件事交给我，我替你打听哪里有好的补课班。”

  过两天，廖景成把补课班的地址给了余素贞，说：&1dquo;这家补课班里都是像关太太年纪差不多的太太，没什么压力，补课班的教员我认识，关太太看什么时候方便，我带你去一趟。”

  &1dquo;那就麻烦先生，明天上午先生有时间吗?”

  关琼枝下午上课，余素贞不能耽误女儿的课程，因此选在上午去。

  &1dquo;我学校假期，有时间，明天上午关太太等我。”

  说定了，廖景成告辞离开关公馆。

  出门，道边上一辆黄包车等人，廖景成招手，黄包车夫急忙把车拉过来，廖景成上车，说了住址，黄包车夫拉车跑起来，廖景成回头瞅一眼越来越远的关公馆大门，挑了挑一侧嘴角。

  一切顺利，余素贞高兴之余，又紧张不安，从衣柜里挑了一件旗袍，觉得太鲜艳不庄重，又拿出一件觉得太素气，把做的衣裳都拿出来，摆在床上，左看右看，犹豫不定，问一旁翻看杂志的女儿，&1dquo;琼枝，你说娘穿那件好?”

  关琼枝放下手里的画报，随手检出一件白底绣花府绸旗袍，&1dquo;这件就行。”

  能念补课班的都是家境富裕，不愁吃穿，闲着没事的阔太太们，穿得太朴素，显得格格不入，太华丽，毕竟是学习的地方，不庄重，素雅颜色附和母亲的气质。

  廖景成上午来接余素贞时，余素贞早已经穿戴好等在客厅里，&1dquo;关太太，我们可以走了吗?”

  &1dquo;走吧!”余素贞站起来，整理一下旗袍，拿起一个布袋子。

  这时，关琼枝从楼上走下来，&1dquo;母亲，我也去。”

  余素贞回头，看女儿穿外出的衣裙，&1dquo;你不在家温习功课吗?”

  &1dquo;先生交代的作业都完成了。”

  廖景成望着关琼枝，少女笑吟吟的，也正看向他，&1dquo;先生早!”

  &1dquo;关小姐早!”

  廖景成一只手扶了扶眼镜框，避开少女审视的目光。

  关琼枝走上前，挎住母亲的手臂，母亲俩在前面走，廖景成跟在身后。

  司机老王看见太太小姐出来，忙打开车门，母女坐后座，廖景成坐副驾驶。

  补课班离关家不远，开车十分钟的路程，补课班借用几间临街的房屋，负责补课班事物的老师接待了她们，跟廖景成认识，简单问了一下余素贞的情况，看余素贞有点紧张，和气地微笑说;&1dquo;余同学，我们这里还有比你年龄大的太太，原来在家里相夫教子，孩子们长大了，没什么事，出来学习。”

  &1dquo;是吗?还有比我年龄大的同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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