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太子妃7(第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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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妃嫁妆里的藏书跟嫁妆单子都是对得上的,但银票田地差得有点多,而古董字画和稀罕的摆件……单子跟实物不说完全不一致吧,至少也是毫不沾边。
要知道萧大姑娘生母谢氏出身于大晋八大世家之一的谢家,谢氏嫁给忠毅侯的时候,嫁妆的丰厚和贵重程度可是让其他世家惊叹的地步。
按规矩,谢氏去世,她的嫁妆应该全部归于唯一的女儿萧大姑娘。
负责核实嫁妆的管事大太监原话是,“连谢夫人原本嫁妆的一指甲盖都不如。”为了证实自己所言,他带了个嫁妆单子中列明的金窑天青梅瓶来。
这里说明一下,大晋的金窑约莫相当于姒昕老家那边的汝窑,一片碎片都能价值等重黄金。
而大太监奉上的梅瓶,太子拿在手里感觉十分划手,把玩了这破梅瓶好一会儿,他才慢条斯理道,“忠毅侯安敢如此欺我?”
在场伺候的宫人们悚然一惊:太子真气着了!
与此同时,距离太子起居正殿不远的小厨房里,姒昕正指点厨子调制药膳,眼见厨子们学得差不多,她准备回去的时候,太子身边的内侍顶着一脑门子汗到来。
俊俏的小内侍先行礼,再磕磕巴巴道,“太子妃娘娘,殿下恼了,请您赶紧回去。”
凭姒昕对太子的了解,太子情感不怎么外露,情绪也轻易不会剧烈起伏,但小内侍没道理说谎……她赶紧跟着小太监,带着宫女往太子的书房去了。
她都来不及换件衣裳。
却说姒昕刚刚踏进书房门,抬眼一瞧,就见太子冲她招手,“雅雅你来。不过你先答应我,不许生气。”
姒昕应了声“好啊”,心说昨天太子还自称“孤”呢,今天就自觉主动换成了“我”。
来到太子身边,太子让她坐好并牵住她的手,才让待命的大太监再仔细复述了一回。……
来到太子身边,太子让她坐好并牵住她的手,才让待命的大太监再仔细复述了一回。
虽然姒昕答应了太子不生气,但事到临头只要稍微代入一下原主萧大姑娘,她又一次怒极反笑,“忠毅侯和侯夫人是欺负我娘这个死人,还有我这个嫁入东宫的活死人是吗?”
活死人在很多时候都是用来形容嫁入豪门不得脱身,形同朽木的寡妇,忠毅侯夫妇确实笃定姒昕进宫即成寡妇,这才在嫁妆上直接以次充好,连真假参半敷衍一下都懒得做。
所以刚刚太子才会说“忠毅侯安敢如此欺我”。
此时太子轻轻敲了敲自己的太阳穴,“我也不知道我什么时候死,但我能保证忠毅侯能死在我前面。”
姒昕一怔,看向太子。
太子微微一笑,“吓到你了吗?其实这才是我的本性。”
姒昕瞪大眼睛,自己右手被太子牢牢攥住,她只能左手比了个点赞手势,诚心诚意道,“殿下棒!殿下猛!”
太子也微微瞪大眼睛,盯住姒昕,“你再说一遍。”
姒昕哈哈大笑,“我说殿下你又棒又猛!”
太子眨了眨眼睛,“再说一遍。”顿了顿他又说,“为什么你夸人总是这么别致?”
姒昕颇为得意,“因为我聪明又漂亮啊。”
太子不仅在皇帝面前夸过自己媳妇聪明又漂亮,在跟他交情最好的十一哥上门道贺时他也夸过好几遍。
所以太子揽住姒昕的肩膀,“确实如此。”
到了这会儿他俩都没那么气了。
不过有些话不能省却,姒昕挽住太子手臂,娓娓道来,“忠毅侯府在勋贵中算是破落户,却也不至于入不敷出。忠毅侯能耐有限,不会做官也不会做生意,好歹守得住财,他不会开源但做得到节流。据我所知,忠毅侯府这些年的田产铺面甚至略有增加。我信忠毅侯夫妇不舍得把我娘的嫁妆都给我,但糊弄到这个地步,一点冲门面的东西都不给留下,我娘那些贵重的东西总归要有个去处。”
在剧情里,无论哪辈子,忠毅侯都坚贞地站在十皇子这一边。
站在太子角度,忠毅侯这不就是在谋反?忠毅侯因此抄家夺爵甚至身异处,真不冤枉。
既然忠毅侯这么“长情”,姒昕有把握猜测:原主妈妈谢夫人的嫁妆大部分流向了十皇子……想到这里,淑妃手腕忽地闪过眼前。
她怔了怔,忽地想起淑妃腕子上玉镯莫名眼熟。
她险些骂粗口,淑妃戴着的镯子很可能是谢夫人的遗物!
太子见她神情莫测,立时问道,“怎么了?”
姒昕也没什么可隐瞒,直接和盘托出,最后还说,“我母亲的嫁妆变卖一番,二三十万两总是有的,几样名家书画,投其所好的话效用也远大于银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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