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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天下午,懷安縣公安局立案。
「死者林薈是衡源二中的老師,今年二十七歲,研究生畢業,在衡源二中工作了兩年。衡源二中是封閉式學校,包括老師也必須住校,幾乎與外界人員沒有往來。學校管理嚴格,外界閒雜人等很難入內。我推測是熟人作案。」男人說著扭過頭,看向趙黎,「趙隊,你怎麼看?」
趙黎認真地點了點頭,翻了翻資料,說:「衡源的老師教學壓力很大,學生當天的作業當天就要批改出來,睡眠時間基本都在十二點左右。教工樓里有監控,死者進入到衛生間之後再也沒有出來,大約一個小時左右,其同事發現她的屍體。衛生間裡的孔道都排查了嗎?」
市局刑偵隊的顧問江酒臣坐在趙黎旁邊,憋笑憋得臉都快要青了,趙黎用餘光看向他,要他克制一點,江酒臣做口型:「編,你接著編。」
趙黎瞪了他一眼,在桌子底下狠狠地踩了他一腳。
一個小時前,破了江竹案而在江湖上名聲大噪的趙黎趙大隊長,因為朋友的四舅姥姥家的大女兒的孩子想要去衡源二中讀書所以陪朋友前來看一看情況所以「偶然」路過懷安縣公安局附近得知衡源二中出了命案,「不經意地」詢問路人情況時「很不巧地」被懷安縣局長抓來做外援。
並且開始胡說八道。
第15章無言之牢(五)
這還是趙黎第一次在已知的角度去解釋案情,事實證明這種瞎幾把胡說似乎是比真正辦案還要耗費腦筋。他明知道林薈是怎麼死的,卻還要為兇手找出諸多可能的行兇方法,看著懷安縣局眾人求知若渴、讚嘆不已的目光,趙黎的心裡有八萬句媽賣批要對江酒臣講。
之前他看自己辦案也是這樣的嗎?趙黎有點窩火,這不是跟看二傻子一樣。
趙姓土匪兇巴巴的眼神使得江酒臣同志求生欲大振,在散會之後立刻假裝不經意地發表感慨:「這屆警察能力不行啊,居然在我之後才發現貓膩。之前嬰靈行兇的案子,要不是你發現青盧鄉,我都找不到嬰靈的本體。」
趙黎好整以暇地看向他,說:「你這馬屁拍得也太明顯了。」
江酒臣笑起來,比了個ok的手勢。
趙黎提供了思路,懷安縣局開始後續調查。趙黎不好多留,跟江酒臣在酒店裡商量下一步應該做什麼。
今天晚上解決不了問題,明天肯定是回不去,趙黎不只搭上了自己的雙休日,還毀了自己的一個串休。趙三歲再次上線,逼著江酒臣簽下了軍令狀,如果今天不能抓到那個東西,就把自己的xx剁下來餵xx。
這日子過得跟滿清末期似的。江酒臣無奈地又給趙黎寫了個藝術簽名,說:「昨天那個東西說了一句話,我很在意。」
趙黎收起軍令狀,正色,看向江酒臣。
「他說,殺人不是他的意願。」江酒臣接著道,「妖物與人類簽訂契約,以此得來的戰利結果不受我們管控。他既然一開始只是吸食魂魄,突然出手殺人是不在情理之中的。」
「你是說……有人以某種東西作為代價,托他殺了林薈?」趙黎說到這裡臉色一變,「你剛才那句話是什麼意思?他不需要為殺害掉林薈付出代價嗎?」
江酒臣搖搖頭,說:「不是這樣。如果他跟一個人達成契約,為那個人做一件事,如果那個人是以靈魂作為代價,那麼事成之後他就可以殺掉那個人吃掉他的魂魄,不用付出代價。這在我們那裡叫做陰買賣,雖然不道德,但是不犯法。但是只限於跟他做契約的那個人,如果所託之事是要他殺人,這還是犯規。」
趙黎終於明白江酒臣的意思,他沉聲說:「你的意思是,如果不是林薈本人跟他做的交易,那麼還有其他人會死,是嗎?」
江酒臣點點頭,說:「我有懷疑對象,那個人你見過。」
兩個人對視,異口同聲:「李小童。」
今天在教工樓後面吃雪糕的那個女孩。
她身上的死氣過於濃烈,已經過了將死之人的界限。如果不是與髒東西有接觸,到不了這個程度。江酒臣在她身上下了追蹤符,不出他預料的話,那東西一定會在今晚動手。
這是可能抓住它的唯一契機。
「今晚必須弄死它,撓人那麼疼。沒殺人我也讓他做不成陰買賣。」江酒臣笑眯眯地彈了一下橫刀的刀鞘,刀身在刀鞘里震顫起來——好半天都沒停。
趙黎盯著江酒臣的刀看了半晌,遲疑地問:「你……來電話了?」
江酒臣也沒想到這一下敲得這麼趕巧,聽趙黎說話才反應過來,無奈道:「來個屁電話,那東西去找她了。」
江酒臣說完正色,不知道從哪裡摸出來一個玉佩遞給趙黎,說:「你開車去,進山之後跟著這東西來找我。我先走一步。」
他話罷轉身,趙黎按住他的肩膀,詫異地問:「你怎麼去?」
江酒臣看向窗外漆黑一片的天幕,捏了捏趙黎的肩膀,認真地說:「我會飛。」
下一秒趙黎幫他從窗戶飛了出去。
「還真踹。」江酒臣爬起來拍了拍身上的灰,看向衡源二中的方向,只一瞬間人就消失不見了。
江酒臣單手按著橫刀的刀柄,追著前方的一道黑影在林子裡飛竄,這怪物雖然身高數丈,但行動竟然極快,他擄著幾個孩子,悽厲地說:「壞我收貨,你講不講江湖道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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