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第十六章 病娇(第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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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指捏住她的旗袍竖领,将领扣扣住,侧身让开。
露出她一身绣花艳红的嫁衣。
小曲还在继续,他哼的高兴了,脚步变得轻快,嫁衣折的红光纷飞,脚边的锦盒已经敞开,里面是罩头喜帕,用金丝绣着重瓣牡丹花,他却不慌拿,反拉开抽屉,拿出扁圆的铁盒打开,露出满盒湿腻红粉。
他拿起一支极细的毛笔,蘸上红粉涂在她嘴唇间,喃喃“这是我给你做的,有没有感觉到花香”
细软的唇瓣点染朱红,滟滟动人。
“我的沫沫真美”
指尖在她唇边流连,舍不得眨眼。
他看得怔,上前贴住那双红唇,呼吸里融着蚀骨的花香,幽幽的沸着血液,很久才松开,他两颊微红,薄唇沾着红粉,交映着五官妖冶妍丽,眸光潮湿,眨眼的时候缱绻的溺人。
“沫沫。”
地上还有许多锦盒,许初年打开其中一盒,装着白玉饰。
拿出其中的手镯套入她的手腕,捧起她一头乌,绾成髻,用白玉钗固牢,另只锦盒里则放着喜袍,是给他自己穿的,他最后扣住绳扣,双臂抄起她一把抱起。
身下颠簸着,夜风扑打着脸泛冷。
时间一久,苏南沫觉察到不对劲,挣扎着抬起眼皮,但是太困,只得惺忪的半合着眼。
视线正对着他的下颔,迷茫的盯住半晌,现自己在他的怀里,奇怪的皱眉问“阿年”
他低低“嗯”了一声。
没过一会,他的脚步停住,苏南沫艰难地扭过头,面前黑漆漆的木门,同卧室的门没有区别,身下他的手臂动了动,往下沉,她的两脚就挨到地面,踉跄的站稳住,许初年扶住她,开门轻轻地走进去,又将她松开。
微弱的夜光泻在地砖上。
更阴冷真切的寒气朝她扑来,夹着奇异的佛香,房间里很黑,夜光映出庞大而模糊的边缘,许初年在远处,背影也很模糊,只听“哧”的声,他手中的火柴亮起一簇火苗,将红烛点燃。
桌上一排红烛相继燃烧,晃动着的烛光渐渐平稳,显出身后密集的牌位。
苏南沫的脸倏地煞白。
“不”
脚软的往后踉跄半步,喉咙跟着抽搐,叫不出声,眼前全是牌位,她什么也不顾了,转身狂地向前跑,只知道要离开这里,只是瞬间,手腕传来一阵刺痛,接着整个人向后栽。
被他从身后死死地箍住。
“放开我”
门外一片荒凉,她沙哑的喊,浑身冰冷,瑟瑟地蜷缩起来,许初年贴住她的脸,手指落在她唇上,扶住她下巴转向自己,吻着她的唇角,仔细描着形状,“沫沫想跑”扬着绵长的尾音,身后无形的狼尾巴不住地摇甩“不能跑,奶奶说过,这个点,在这里许愿是最灵验的。”
便强行拽着她到牌位前,并肩跪在蒲垫上。
嫁衣的裙摆层叠铺开,无声地盖住她膝盖,苏南沫愣住,颤抖着抬起没被他牵住的那只手,袖口宽长,袖边缝着绣花,再木滞的看向旁边的男人,听他缓缓念:“其实沫沫说的不错,这宅子在外人看来,还真是阴宅,也因为这样才能守住这么多年的宁静。”
苏南沫胸口慌悸的难受,他直视着面前的牌位,穿着朱红色喜袍,神情莫名疯魔,头一次让她害怕,可她什么音节也不出来。
“爸,妈,奶奶,我带着沫沫来看你们了。”
森冷的佛堂里,他还在说“同饮一杯合欢酒,黄泉路上两不愁。”字字清楚地坠在她的心间。
扣紧她的手摁在心口处,微微地颤抖,他看着她,眼眶灼热“我的愿望,不管是活,还是死,我要我和沫沫永远不分开。”
作者有话要说 许初年姓什么猜猜
追溯到民国的其中一个祖先也是极端病娇,当然是后话了
快要开车了
要四轮车还是独轮车请牢记收藏,&1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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