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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那么多做什么，也只是平白添堵罢了，说到底也不是闻人宴的错，这么多年他已经做了不少事，一步步爬到丞相之位，暗中处理了多少□□羽。徐之修的死得那样惨，指不定也是他干的。

  &1dquo;是我失言了，你别放在心上。。。。。。”他顿了一下。&1dquo;我只是不平，你不该因为那个女子和她长得像就。。。。。。这不像你。”

  &1dquo;不是因为这些。”闻人宴摇摇头，他说不出来。

  为什么能笃定崔琬妍就是她，闻人宴自己也说不上来。

  从小他就少梦，可这五年间却是数次梦到沈离经。

  被一剑穿心的她，浑身是血的她，无一不是泪流满面，眼睛死死的盯着自己。

  梦里的沈离经再不复往日里的意气风，总是悲怆的，泪流满面，冰冷地看着他。

  时间一久，就连他都快忘了这是不是梦。总觉得沈府灭门当日，她就是这般浑身浴血，眼泪和血混在一起，那惨叫声也成了真，让他在午夜梦回被冷汗浸湿衣襟。

  每次梦醒了，心脏就像是尖针细细密密扎着，每一个小孔都在往外渗血，呼吸都变得疼痛难忍。

  他只能披着衣衫起身，站在窗前看那座矮楼，一直看到天亮，也不会有灯火再亮起。

  这辈子都忘不了她了。

  &1dquo;不是因为这样。”闻人宴又说了一遍。他私心不愿意告诉傅归元真相，若是这般，便只有他知道，这就算是他和沈离经间的秘密，只有他们二人才明白。

  &1dquo;那是什么你说清楚，别让我猜。”傅归元被他故弄玄虚搞得有些烦了，不悦的催促道。

  他不愿意，但。。。。。。

  &1dquo;她不是什么替身，不是影子，她就是她。”闻人宴说这句话的时候，眼中积着的阴云一下子就散去了，只剩下清明一片，像是云销雨霁后的晴朗山色。连带着嘴角都带了不经意的弧度。

  傅归元听得出来，他说这话的时候，语气竟是难得的愉悦。

  这就相当于直接地告诉他。

  &1dquo;离经&he11ip;&he11ip;没死？”

  傅归元语气呆呆愣愣的，最后竟是说了句不着调的话。&1dquo;怪不得&he11ip;&he11ip;怪不得。前几日我要吃你的糕点，你小气的跟什么似的，我就说啊&he11ip;&he11ip;闻人宴，你可真是小心眼。”

  小心眼的人没搭话，他自顾自地念叨，酒倒了一杯又一杯。&1dquo;怎么会呢&he11ip;&he11ip;怎么会&he11ip;&he11ip;为什么不来找我&he11ip;&he11ip;崔琬妍，呵，崔琬妍&he11ip;&he11ip;要不是我和你吵架，你还准备瞒到什么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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