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 龙之水斩(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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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段时间实在有些颓废了,都忘记了有多少天没更新了,情绪不好,写不出轻松的笔触,写作,始终是无法勉强的。晴的下午,没有理由的旷工在家,冲了个凉,听着许巍的《旅行》,心情竟似忽然好了些。也许该重新收拾心情接着写几章了吧。
谁画出这天地又画下我和你,让我们的世界绚丽多彩,谁让我们哭泣又给我们惊喜,让我们就这样相爱相遇,总是要说再见相聚又分离,总是走在漫长的路上。
许巍的歌声中,让我们继续前行!
这次糗大了。死老妖,居然搞整老子的少年成长事件薄。
镇定!这时候需要的是镇定!呼吸!深呼吸!
实在没有胆量再去面对洛雨潸的眼睛。只得施施然立直身子,装出一付浑不在意的面色。故作惊奇道:“哟,这宝镜想不到碎了还能用,早知如此,咱们也不用这么麻烦爬这么高山来负荆请罪了”。
太乙哼了一声,道:“雨潸,现在你可知我并不是贬损于这厮了”。
眼角轻斜偷望处,但见洛雨潸并不答话,只是忽然转过身来,直对于我,眸子里闪出奇异的光茫,以一种特别的眼神打量着我。
不需要这么狠毒的目光吧,老子又不是做了杀人放火的勾当,何况我都已经被这老匹夫给全身拨光了,你还要来烙一道吗?
心下忽然一横,既然已经在佳人面前如此大丢其脸,也不用再伪装清高了。
狠狠一咬牙,毅然道:“既然真人认为贫僧并不适合担此西天取经重任,贫僧也无话可说,奈何皇命在身,贫僧即便千夫所指,也需继续西行”。
脸朝洛雨潸轻轻一唅,轻道:“洛仙子,不敬之处尚请见谅,贫僧告辞”。
妈妈的,说得倒轻松,为什么心里忽然一阵绞痛。
罢了罢了,老子本来就是一大和尚,又是一凡夫俗子,如此形容猥琐,那配做那仙凡神缘的美梦。挥挥手,不带走一片云彩,转身大步踏出。
耳中传来一丝细微的声音,竟似洛雨潸似乎轻轻喊了声:“玄奘大师……”。
心中忽然一抽,真的好想回头看看洛雨潸是什么神情,心念动处立刻打住。算了,脸都丢尽了老子还想这以多干嘛,还能有什么表情,不就是失望与不屑。当下装作没有听见,手向手轻轻一挥,走下了下山的小径。越走越快,简直是跑了似的离开。
什么儿女情长,什么王权富贵,什么求取真经,关老子球事,老子唯一的该做的,便是拉个十车八车黄金回来,蓄长头戴上彩冠,身披金缕衣,继续过那碎境中有花有酒有美人,迷倒万千少女,倾尽天下妇人的放荡不拘神仙日子。
哇哟,想着就兴奋,梦想就在西行归来处,得赶紧找猴子们继续上路。这种鬼地方,老子一分钟也呆不下去了。
浓浓的朝雾中,只见道旁散开着些朴素的野花,心里忽然泛起一丝愁怅,洛雨潸那人淡如菊的纯美容颜又浮现前现。沾湿的晨风吹来,身上一阵冰凉,不知为何,心里忽然想起了很多年前,芷宜初嫁时,花轿经过我窗时掀起轿帘后那深望我的一眼,这种心悸的感觉,我已经多少年没有过了呢?
雾浓且重,人处其中不分天上人间,正在感怀从前,又想着此次一别,不知能否再遇见洛雨潸,忽然听见远处传来吆喝打斗之音,远处雾中似有人影幻动,只听那声音和那棒影,不用说,猴子和人在打架了。
死猴子,老子才离开一会就动手动脚。得赶紧去制止。
走近数十丈,忽听猪大叫一声:“哎哟,师父,你别过来,这两个家伙会妖术”。
定睛一看,晕,只见猪不知怎么地居然爬到了那颗树大根深的松树顶上,神色白,两手抓紧了树枝,难怪这么远就能看见我来。而猴子则和胡子立于树下草坪当中,一人执棍,一人持铲背靠背站立,所对两侧竟然是那风神雨君。
“悟净,你怎么了?怎么爬这么高”?我抬头奇道。
猪脸色已经吓得白,硕大的屁股骑着树枝摇摇晃晃,慌道:“师父救我呀,我怕高”!
吃饱了撑着,怕高你爬这么高干嘛,老子可不跟你疯。
猪忽然又啊的一声,一脸惊惧地望着自己身下那松枝的尽头,寒道:“师父救我呀,树要,树要断了”。
自己顾好自己,老子那有空理你,没看见场中猴子和胡子忽然闪动,又和那风神雨君缠斗在一起啊。旁边那月婆婆一脸焦急却又无可奈何地在叫嚷着别打了别打了,唷,这几人怎么忽然打起来了。
但见胡子大开大合,又是天生神力,此刻把铁铲横舞开来,便如风卷残云一般,煞是好看。那雨君竟然根本近不得半步。以一个仙人尚且被一个凡人逼退,脸上自然是要多难看就多难看。
猴子面对风神,浑无惧意,腾挪纵移,手中棒如疾风,点、挑、击、扫挥洒自如,脸上哈哈大笑道:“两个毛头小伙也居然想跟你爷爷过招,真是不知死活”。说着高高跃起,凌空一臂击向风子隽,身至高中,手下忽然变力,看似迎空击向风神,实则是轻轻一扫,借势转向飞起一腿踢向不远处的雨剑后后背。
靠,猴子不是一般的狡猾,这种下流的移花接木、指桑骂槐的下流招也使得出来。
雨剑合正全力闪避胡子闪闪光的锋利铲刃,忽得背后生风,心下一惧,一纵慌忙纵步移开。终迟了点,被猴子一脚踢在了后腰上,唉哟叫了一声。脚下一软,差点倒地。吓得赶紧疾闪数开去,和那风子隽紧紧靠在一起。
猴子轻盈落地,脸上嘿嘿笑道:“莫以为你们会点小小妖术洒家就怕了你们,再来吹风呀,有种再试试能不能把洒家也吹到树上”。
不用说,猪自然就是被那风神吹到树上去的。
风子隽脸上一寒,道:“不知死活的野猴子,爷爷不出真功夫你还真当我是病猫了”。说着双手一张,手心向下,袖底猛然生风鼓起。竟然出现两团直垂而下,高约一丈的旋风团,呜呜作响,把风子隽身旁数丈内的枯草碎石全部卷入,看着着实恐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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