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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周仿佛都靜下來了，兩人並肩而立，一同欣賞著這下雪的夜景，窗戶上慢慢凝結起一層淺淺的霧，謝知斐抬起手，幼稚地在上面寫了溫平寒的名字。

見狀，溫平寒也在窗上寫了謝知斐三個字。

兩人相視一笑，廚房裡的熱水開了，溫平寒轉身去倒水。

謝知斐偏頭看著窗上這兩個名字，在中間畫了個愛心，呆呆地笑了起來。

等到廚房裡響起腳步聲，她才如夢初醒，飛快地擦掉窗上的所有痕跡。

「熱水放這裡了。」溫平寒將水放在桌上。

「好。」謝知斐端起一杯熱水，捧在手心裡，抬眸看著她，笑了笑，「好暖和。」

「要不要泡點花茶？」溫平寒問。

「不用了，我該回去了。」謝知斐看了眼時間。

「外面在下雪，要不聽雪停了再走？」

「說不準什麼時候會停。」

「那也是，我送送你吧。」

「不用，外面冷得很，我下去就上車了。」謝知斐已經熟門熟路地去拎垃圾袋了，「姐姐再見。」

「路上注意安全。」

「嗯。」

謝知斐走出公寓樓，回過頭張望著這棟樓，一層一層地數上去，隨後看見陽台上有個人影在沖她招手。

她也揮起了手，然後才戀戀不捨地坐上了車。

這時，手機響了起來，一看，是顧之章的電話，她想也沒想就掛斷了電話。

那邊又打了幾個，她都掛斷了。

半小時後，顧之章的電話又來了，她不悅地接通。

「喂，阿斐，剛剛怎麼沒接電話？」

「剛剛在洗澡呢。」謝知斐臉不紅心不跳地說。

「原來如此，是這樣的，我想問問溫平寒有沒有跟你說什麼？」

「說什麼？」

「今晚我跟她一起吃飯了，想問問她有沒有跟你提起過我？」顧之章問。

「沒有誒。」

「真的？一句都沒有？」

「嗯，她就說了和顧氏集團的合作達成了。」謝知斐假惺惺地安慰道，「沒事啦，你就是顧氏集團的人，提到顧氏就等於提到你了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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