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章(第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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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谙说得直接:“见识他另一个爸爸在台上如何舌灿莲花是么。”
后排声音倏而静了。
电话那头更是息声不语,应筵像是因这个说法而愣怔,顷刻才低声询问:“岑谙……真的可以吗?他愿意吗?”
“我开着免提呢。”岑谙轻笑,“见面再说吧。”
通话结束,岑谙将手机搁回去,又朝后视镜看了看,但车厢里太暗了,他看不清岑愉此刻什么表情。
他久久不言,岑愉哪斗得过他,先沉不住气扒着座椅凑上前:“你说什么啊!什么另一个爸爸?”
“就是你理解的那个意思。”岑谙坦然自若地目视前路,实则双手把方向盘抓得很紧,大拇指在上面轻轻剐蹭着,“如果应筵当你的另一个爸爸,你愿意吗?就跟邢小陶一样,有一个小a爸爸……哦,应筵是大a。”
“那以后我跟别人聊家里的事情时怎么区分两个爸爸?把你喊成小b爸爸吗?”岑愉语很急,根本没意识到这不是称呼上如何区分或多一个爸爸少一个爸爸的问题,而是岑谙嘴里的“另一个爸爸”,就是遗传学上的跟他关联的另一个父亲,“我不要,小b爸爸像在骂人,难听!”
“那你可以喊他老爸、老爹、爹地,或者严肃点,像语文课本上教的,喊父亲。”岑谙边讲边乐,“也可以继续喊他名字,我看他挺喜欢的,这不是改称呼的问题呀宝贝儿。”
实际上这些话岑谙是想找个更正式的时候把岑愉揽到怀里说的,而不是在一通电话之后随口说出来,可他突然就觉得前者的方式有点凝重,未免会给岑愉造成一些心理负担,这会儿说说笑笑倒是正好:“你就想想能不能接受好了,能不能接受或许有一天家里除了你和我、除了小叔,还会多一个他,跟我们一起吃饭、一起睡觉、一起去旅游,做很多别人家里都会做的事。”
岑愉小声问:“我要是不乐意呢。”
“那他就继续给爸爸当男朋友,偶尔看个电影吃个饭什么的。”路灯投入岑谙眼眸,像圆月安静沉潭,“你不愿意,他也不会剥夺我对你的爱,你要是愿意,就会多一个人来爱你,小愉从不会有任何损失。”
他暂时并不打算跟岑愉托出他和应筵的那段旧事€€€€也可能永远都不会说,如果岑愉长大后也还没猜出来的话。
毕竟真正的承认不是光用血缘联结,而是打心底的离不开。
四十分钟后,车子抵达西下俱乐部门外,岑谙找了个空位倒进车去,牵起岑愉的手时触到小孩儿掌心的潮湿,他捏了把:“紧张呢。”
门廊下立了道修长的身影,毛呢长款西装,领间别着细钻领针,一头黑大概€€饬过,却被风吹乱了额。
他向来人伸出手,全身高定,原来腕上藏着一只小刺猬。
这个是给我做椰蓉球的a1pha呢,岑愉偷偷打量他,因岑谙刚才在车上的那番话而忽然心生羞怯。
岑谙将自己左手置入对方掌中,问:“在等谁?”
纵使明知故问也会有人耐心回答,应筵抓牢岑谙的手,说:“等我今晚的两位贵宾啊。”
“贵宾是狗狗!”岑愉大喊,喊完又缩回脑袋,拿岑谙的手臂挡住自己的眼睛。
应筵伸过手去揉他的头:“今晚有自助餐,小愉喜欢吃什么就自己拿,够不到就喊你爸爸帮忙,知道么。”
岑愉本来想问是哪个爸爸,看了看这两人牵在一起的手,又把话吞了回去。
他有观察过,平时他跟岑谙牵手走在一起,往往是岑谙的手在前,他在后,在前的更像是保护方。
可现在目睹应筵和岑谙牵手,岑愉现是应筵的手在前,岑谙的在后,就像是……他的爸爸被这个大a1pha保护着。
俱乐部的沙龙举办形式跟以前大差不差,葡萄酒文化讲演与问答互动放在最开头,岑愉悬着腿坐在前排,他听不懂应筵说的专业名词,什么收敛性、什么酒体酒脚,还有梅里蒂奇……要不是大屏上有文字介绍,岑愉以为应筵在说一只没有力气的帝企鹅。
他轻扯岑谙的衣袖,等岑谙低头,他小声说:“爸爸,应筵这么厉害吗?”
岑谙问:“怎么个厉害?”
岑愉盯着应筵领针上的细钻,里面像盛着光:“我感觉光都追着他转。”
岑谙记起自己从景仰到爱慕,就是因为看了一场应筵的讲演:“是啊……他以前是我的老师。”
岑愉:“啊?”
物换星移,很多东西都生了改变,而依然如故的大概是每次他在场的讲演结束,应筵放下话筒下台,总是将第一束目光投向他,脚步也迈向他。
冷餐环节最为轻松,应筵夹一盘酱香凉面铺上牛肉粒端到岑愉面前蹲下,说:“嫌不嫌食物太凉?嫌的话我给你去后厨做别的。”
岑愉看着这个被光追着走的a1pha又变成普通的应筵,磨磨蹭蹭接过盘子,问:“今晚没有椰蓉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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