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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至於大清早的,郁祐先是伸了個懶腰,才揉著惺忪的眼醒來。正好對上一張俊俏的臉,美人在榻,倒也還不錯。
「怎麼醒得這般早。」郁祐打了個哈氣,對上謝詔得眼神。恍然間覺得自己養了條狼狗,正等著他餵食呢。
「你不會……一夜未睡吧?」
謝詔眸光精亮專注地盯著郁祐,朝思暮想的人在他懷中躺了一夜,醒來後衣衫凌亂,寬大的衣襟露出白膩的胸口還有漂亮的鎖骨,還拿秋水似的眼睛望著他。
「睡了,只是想到你,便想早些醒。」
郁祐扯了扯被子,「什麼時候學會說這些唬人的話了。」
「不是唬你,我……我真的好歡喜。」謝詔摸著他的耳垂,忍不住上前親了他的眼睛,「我昨夜一直怕自己是發夢來著。」
「你平日裡就夢這些個不正經的東西?」郁祐眯眼,歪著腦袋打量他。這會兒才想起來,昨日謝詔抱著他又是親又是摸的,調情調得很是嫻熟,那一副饑渴難耐的樣子,活像發了春的野狼。莫不是……背著他偷過腥,嘗過了那事的好滋味?
謝詔也不否認,只道:「我夢裡全是你,至於正不正經——要不我說與殿下聽聽?」
「謝景安,我從前怎麼沒發現你這般厚臉皮。」
謝詔又親了親他的嘴角,「有了媳婦兒還要臉皮做什麼?」
郁祐被逗笑了,偏又嗔怒道:「誰是你媳婦。」
謝詔也裝傻,「是啊,我媳婦兒呢,昨晚抱了一夜,怎麼不見了呢。待我尋尋,是在這被中麼?」他說著摸進被中,亂摸一通。
兩人嬉鬧片刻,郁祐掙開懷抱下了榻,催促著謝詔快些穿戴。今日還有祭祀和射彩,有得忙活了。
謝詔起身,靜靜地看著在台前梳發的郁祐,等他束好了發,又走上前將那支白玉簪子插入發冠。
從今往後,這便是他的人了。
依照禮制,眾人在行宮天壇祭祀,一套繁複的拜禮下來已然過了大半日。郁祐作為輔政的親王代行祭司之責,穿繁重的祭服恭敬地站了兩個時辰,脖子都僵了,腰腿酸軟。好不容易等到祭禮禮成,偷偷地鬆了口氣。瞥向群臣的方向,與站在列的謝詔四目相對,只短短一瞬便錯開了。但郁祐莫名地身心舒暢。
這男人吶,一旦有了姦情,隨便一個眼神都能品出些說不清道不明的曖昧來。
祭祀禮成,後頭就是射彩,都是些趕熱鬧的遊戲,郁祐的興致不大。他只想快些脫了這禮服,泡個熱水澡,再小酌幾杯,用些小菜。但謝詔湊到他身旁,小聲說了句,「一會兒快些回來。」
郁祐以為他也想射彩玩玩兒,要叫他瞧著,便利落地回房換了衣裳,回到校場,準備瞧瞧謝小將軍的颯爽英姿。?
第59章比試
謝詔換好了衣裳,月白緙絲輕裘衫,純銀護腕,腳上穿著白鹿皮靴,烏髮梳成了整齊的髮髻,套在一個精緻的白玉發冠之中。正在拉弓試弦。翩翩貴公子,皎皎謝家郎。惹得不少閨眷爭相張望。
他背後像是長了眼,郁祐才出來,他就回過身,放下長弓朝著他露出個稱得上燦爛的笑來。
郁祐覺著有些不對勁。
「皇叔,快來坐。」郁璟坐在位上,朝著他招手。郁祐頷會意,也坐到了帳下。
所謂射彩,是大周的舊俗。開國之初,祈福婚嫁,祭禮拜天,都少不了射彩。在場的,不管是少年兒郎還是垂髫老者,只要能拉開弓就能上場。人們會將「彩頭」綁在箭靶後,與其他數十個空靶一同圍放在空地上,每射中一靶,就翻過來瞧,誰射中了藏有「彩頭」的箭靶,那「彩頭」便歸誰所有。寓意萬事勝意,來年順遂。
這往往是世家公子們展露本事,博取閨秀們青睞的好機會。謝詔不喜宴遊,也甚少在這等場合出風頭,今日也不知是怎麼突然就來了興致。
鼓聲擂響,不少都官宦子弟都躍躍欲試。只見謝詔不緊不慢地上前,向兩人行禮,「見過豫親王殿下,太子殿下。」
「小將軍起來吧,你是平亂功臣,不必如此拘禮。」郁璟看他背著弓也有些好奇,「從前甚少見謝小將軍露手。」
「祭祀禮成,佑我大周物阜民豐、河清海晏,謝詔也想沾沾著福氣。」
「這自然是再好不過了,小將軍的箭術可是聞名尹都啊,孤早就想見識一番了。」
郁祐眯起了眼,不大相信這瞎話。果不其然,謝詔開口道:「臣還想向殿下討個恩典。」
「哦,是何恩典?」
謝詔用餘光偷偷地看了眼郁祐,平淡地道:「早聞劉尚書家的公子箭術卓絕,今日正好劉公子也在場,臣想與劉公子一道切磋切磋,還請殿下成全。」
原來是在這兒等著呢。
郁璟不明所以地看向郁祐,「皇叔,這……劉尚書家的公子箭術好麼?怎麼沒聽說過。」
「大概是深藏不露吧。」郁祐掩手虛咳了一聲。
「這樣啊,那就依小將軍的意思吧。」郁璟別過身,對著旁邊的小太監吩咐了幾句。小太監躬身小跑到了劉尚書那處,如實複述。
劉尚書有些詫異,朝著帳下看去,對上郁璟和郁祐,恭敬地行了禮。一旁到劉駿臉色就不大好看了,整個人都顯得有些猥瑣,慌張地瞥了一眼郁祐,又掃過謝詔,面上惶急更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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