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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怕我不能同意。”萨里伯爵完全没有理会自己父亲的眼神,“您知道玛丽今天来到爱丁堡了吗?”
“她来做什么?”公爵似乎猜到了什么,他的声音都有些变调了。
“是国王请她来的,”萨里伯爵喝了一口酒,“国王派加德纳主教亲自去见了她,他们谈了好几个小时之久。您觉得传达邀请需要这样的阵势吗?”
“我的天啊,你是说……”公爵看上去已经面无人色了。
“她是来作证的,我不知道国王许诺了她什么,但是她的确来了,来送我们下地狱。”伯爵盯着自己的父亲,“她可什么都知道,从安妮·波林到凯瑟琳·霍华德,她什么都知道。”
“不可能的,她毕竟是我的女儿,她不应该……”
“安妮·波林和凯瑟琳·霍华德也是您的亲人。”萨里伯爵意味深长的说,“我想您比任何人都能理解玛丽的动机。您当初是为了自保,她也一样。我虽然和她已经水火不容,但我理解她做这个决定的逻辑。”
公爵如同一条在岸上挣扎的鱼一般剧烈地喘息着,他伸手去抓杯子,萨里伯爵把杯子拿起,倒了半杯酒,递到了公爵的手里。公爵剧烈的咳嗽者,他喝了几口酒,让自己的呼吸平顺下来。
“你打算怎么做?”公爵问道,他看上去一下老了十岁,事实上他看上去一副病入膏肓的模样。
“如今还很难说,”萨里伯爵笑了笑,“不过我想很快我就能给您带来消息了。”
“好吧,好吧……”公爵疲惫地说道,“做你想做的吧,亨利,愿上帝保佑你。”他拉了拉铃,仆人打开了餐厅的大门,走上前来,扶着公爵回房休息。
萨里伯爵坐在椅子上,给自己又倒了一杯酒。
第43章穿斗篷的人
一辆马车行驶在黑漆漆的小路上,马车上没有任何装饰或是贵族的徽章,黑色的车身,黑色的马,穿着黑斗篷的车夫,还有窗口紧紧拉着的帘子,整辆车看上去就像是一辆送葬的灵车。道路的两旁生长着浓密的灌木,月亮被厚厚的云层所遮盖着,地上覆盖着厚厚的积雪,让这片树林变得比往常都要安静许多。
马车在一个路口向右一转,驶上一条宽阔的车道,车道两旁是高高的树篱,虽然已经许久未曾修剪,但依旧可以看出当初的气派非凡。车道的前方是一座黑色的锻铁大门,两边的石头门柱上的浮雕已经难以辨认,而石柱的裂缝间茂密生长的苔藓更显示出这大门的古老。
车夫让马车停在路边,他取下一盏挂在车厢上的提灯,把它点燃,举起来,晃动了几下。过了片刻,一个黑影从大门后面树林的阴影里走了出来,他也穿着厚厚的斗篷,头上的兜帽让人完全看不见他的脸。
“ettu,Brute?(是你吗,布鲁图斯?)”那黑影中的人用拉丁语说出了凯撒的临终遗言。
“sinetis!(这就是暴君应得的下场!)”车夫用布鲁图斯在杀死凯撒后的名句作为回答。
那黑影似乎点了点头,他走到大门前,打开了大门。车夫熄掉了提灯,重把它挂在原处,一挥鞭子,马车沿着车道继续向前行驶。而那黑影则立即关上了大门,消失在阴影当中,就仿佛什么都没有生一样。
车道的尽头是一座宅邸,看上去曾经非常体面。虽然如今它的石墙面已经被爬山虎所覆盖,甚至一边的塔楼已经垮塌。入口处之前似乎曾经是一个小花园,如今留下的只剩下稀疏的灌木和一个干涸的大理石水池,看上去曾经是一座喷泉。
车夫把车停在大门前,跳下来为车厢里的乘客打开车门。车里下来的同样是一位把自己用斗篷包裹起来的人物,他看上去像是个男人,如果仔细看的话可以看到兜帽里漏出的几缕灰白的头,显然他已经有了年纪。他环顾了一圈周围的情况,犹豫了几秒,然后仿佛下定了什么决心一样,大踏步地走进了大门。
巨大的门厅里空空荡荡,地上铺着的地摊已经被蛀的朽烂,墙上显然过去曾经挂着不少画作,如今虽然这些画已经不在,但墙上留下的痕迹即使在这昏暗的灯光下依旧清晰可见。
这位神秘的先生在一扇沉重的木门前停下脚步,门口站着几个同样穿着斗篷的人,他们腰间佩着长剑,有人手里还拿着马刀。其中的一个人走上前来,“晚上好,先生。您的信物?”
那神秘人从兜里掏出什么东西,塞到了对方手里。那人拿着它走到一根蜡烛前,仔细端详了几眼。“非常好,先生。”他走回来,为这位先生拉开了大门。那神秘人走进了房间,房门在他身后关上,出沉重的响声。
屋子里点着许多盏灯,那来的客人一时感到有点眼花,等到他终于适应了屋里的光线时,他环顾了一眼,现屋子里大致有二十个左右的人,他们都围坐在一张长桌子旁边,都穿着厚重的斗篷,看上去仿佛是什么神秘的宗教组织。
“欢迎你,下。”桌子尽头的那个人说道,“你是最后一个了,我们都等你了。”他伸出手,指着自己左边的座位,“请坐吧。”
那人微微犹豫了一下,随即走到那座位旁边,坐了下来。
“既然大家都到了,我想我们是时候去掉这些令人反感然而有必要的伪装了。”他说着脱下了斗篷,露出自己标志性的英俊脸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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