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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手肘撑着车窗闭上眼，因为困得太阳穴疼，轻轻按着揉。

  单人款，男戒。

  “女生不能戴男戒吗。”

  “你这人。”他顿了顿，玩味笑道，“怎么就喜欢听话听一半。”

  “这个问题很难回答吗。”

  “不难。”他说，“同个款式给你做女款。”

  见他当真，陈季立刻改口：“不要，我就是说着玩玩。”

  “当我这是微信两分钟撤回吗。”

  “那你也太不把自己当人了。”

  “……”气笑了。

  “前面路口停车。”

  “还没到。”

  “去便利店买点东西。”

  靠边停车。

  周柏寒跟在她身后。

  陈季走到卫生用品区。

  找到平时常用的牌子，日用夜用各拿了一包。

  周柏寒：“这够吗。”

  陈季：“先应急，之后去淘宝上买。”

  周柏寒：“为什么要去淘宝上买。”

  提了个篮子，把东西扔进去，一副‘和有钱人无法沟通’的眼神，抬头看他：“当然是网上买便宜。”

  周柏寒拿出手机，他不用淘宝，临时下了一个，拍照搜索。

  同样的品牌，淘宝旗舰店买三送一，或者满5o减十元。

  陈季见他看的很认真，打道：“第一次听说这个软件吧。”

  周柏寒：“没那么夸张，只是没用过。”

  走到收银台，陈季扬扬下巴：“想吃什么随便选，给保姆加个夜宵。”

  周柏寒笑：“挺上道儿，那谢谢老板。”

  陈季点什么他也要一份，索性直接给店员说：“两个脆骨丸。”

  周柏寒开口：“我不吃这个。”

  陈季黑脸：“你故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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