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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dquo;啊,我这个人是不争名利的,只是为了把老朋友喜爱的事业继续下去,为宣传我们这个泱泱大国的美食文化,出一份力罢了。”
妻子笑道:&1dquo;来之前也同滑老在电话里讲了,我们了解一些情况就走,绝不占用您过多的时间。”
&1dquo;哪里哪里,你们客气了,其实我最近也想投个人寿保险呢!毕竟岁数大了,况且老张的事情给我提了个醒:人生无常啊!我也想同二位咨询一下保险的问题呢!”
我吃了一惊:要真问起保险来,我可什么都不懂呢!
&1dquo;啊,非常欢迎!我们公司如果能有滑老这样赫赫有名的客户,简直是荣幸之至呢!滑老,我回去马上叫公司的寿险顾问给您详细介绍一下具体情况,毕竟我们是属于稽核部的,肯定不如他们了解的精细。”妻子四两拨千斤地把这个难题对付了过去,我不禁钦佩地看她一眼。
我们询问了一下那天的情况,他的回答和我们了解的没什么两样,随即我又问他对其他几个客人的看法。
&1dquo;杨总嘛,虽然经常在一起吃吃喝喝,但是毕竟我们不是同一路人,所以只是面熟罢了。听说他的公司和画廊最近经营得不好,这也跟老张转行有关系啊!至于那个小吕嘛&he11ip;&he11ip;”
滑立忽然停止了说话,脸上涌起了一股神秘的坏笑。
&1dquo;他有什么问题么?”我赶紧问。
&1dquo;你们还不知道吧?他最近和小施相当要好,搞得老张都吃醋了,为此动不动找茬就跟他俩吵架。唉,按理我不应该说过世老友的私事,但是既然你们来调查嘛,我就想尽量多帮帮你们。老张的私生活嘛,其实很简单的,他这个人对女人不怎么感兴,属于一心扑在工作上的那种,所以一直不结婚。不过我看得出来,他还是特别迷恋小施这个姑娘的。也难怪,又漂亮又有才,哪个不疼,谁个不爱呢?哈哈&he11ip;&he11ip;”
听着那些轻佻的话语从面前这个道貌岸然的人嘴里说出来,我浑身齐刷刷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于是赶紧岔开话题问:&1dquo;听说那天你们都去了厨房,你在里面停留了好长时间,对么?”
&1dquo;啊,这个嘛!我确实呆得比较久,主要是为了和那个厨师交流交流嘛!其实那些河豚是我帮老张张罗来的,我本来认识一个做菜不错的厨师,想推荐给老张。但是老张说,他已经听别人的建议,找到了这个鲁师傅。说起来这鲁氏夫妇真是对好搭档,不仅丈夫手艺精湛,而且妻子也非同一般,手底下利落得很!我看他们不错,就多聊了几句。他们做得一手好菜啊!我现在还怀念那顿饭的滋味啊!尤其那河豚汤圆,滋味最鲜!可惜这么美的东西,居然有人无福消受,啧啧——遗憾啊,那天鲁师傅居然失手,还闹出人命来,名声也毁于一旦!我还纳闷呢,看老张的样子是服了大量的豚毒,可是如果那样的话,我们几个怎么就没事呢?而且,如果中毒那么深的话,肯定是吃了一大块鱼肝或者精卵巢之类的剧毒内脏,而假设有那么大块东西混在菜里面的话,肯定味道就不一样了嘛!我怎么会尝不出来呢!真是怪事呢!”
&1dquo;你可曾注意到,有谁接近过那个垃圾桶呢?”我又问。
&1dquo;哎呀,你们不回怀疑是有人从那里拣了垃圾投毒吧?那天吃得高兴,喝得也开心,所以好多事情真是记不了那么多了。不过你这一提醒,我倒真的想起来了,小施在厨房里面说看看那些毒物什么样,扒着垃圾桶瞧了一下呢!”
&1dquo;之后呢?”
&1dquo;之后我没有注意,光顾和鲁师傅聊天了——你看看,就记得这些东西,帮不了你们什么大忙,实在对不住了。”
离开滑家的路上,我皱着眉头说:&1dquo;最不喜欢这种假惺惺的人,还标榜什么继承朋友的事业,呸,我看他电视里面笑得别提多开心了——咦?你怎么也皱起眉头来了呢?”
&1dquo;我想到了他话里面被我们忽略了的一点东西。”
&1dquo;嗯?是什么?那你怎么当时不问?”
&1dquo;这次你不是侦探么?你都现不了,我这个助手有点疏忽也是正常的吧?别跟刚才那个贪吃的老胖子一样,有了好处自己揽,有了坏事往别人身上推啊!不老实我一样收拾你!”
四、朋友与情人
&1dquo;对不起,我知道您二位同杨总约好了,但是他正在接待一位很重要的客人,所以请你们稍等一下。”杨肃的女秘书和颜悦色地对我们说着,我们自然也无法争议什么。
我们坐在会客室的沙上,听到外面办公室此起彼伏的电话铃声,妻子不禁笑着问刚端茶进来的秘书说:&1dquo;最近生意很忙吧?”
&1dquo;啊,是呀,这些日子订单太多,都招呼不过来了。尤其是杨总,更是不可开交。”
等秘书出去后,我皱皱眉头说:&1dquo;吕照和老滑头还说杨肃的公司出现危机,分明是和事实不符嘛!”
妻子笑笑说:&1dquo;别急嘛!没准还是虚假繁荣呢!”
这时候会客室的门被有力地推开,一个穿着挺西装,剪着短寸头的中年男人跨步进来。他的表情是纯粹的&1dquo;扑克脸”,似乎根本不能从面貌上察觉出他的内心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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