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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完就感觉自己说了句废话,洛元秋却觉得他是在考验自己,于是认真的回答道:“是的大人。”
沈誉对着这张脸简直什么话都说不出来,怔了许久才点点头,而王宣适时接上:“你们山门中还有什么别的人么?”
洛元秋闻言不及思索:“还有三位师妹两位师弟,连我一共六人。”
王宣闻言端起茶盏,喝着并不存在的茶水,同时向沈誉疯狂使眼色。
问什么,沈誉目光乱转,手不停在桌上叩着:“你……你师父呢?”
“师父走了。”她想起刚才那官员所言,不要有蒙骗欺瞒,又补充道:“月初下雪的那天走了。”
王宣动作一顿,瞥向沈誉,见他双目放空,一片茫然,索性踹了他一脚,放下茶盏道:“你师父叫什么?”
洛元秋答道:“玄清子,他俗家姓司徒,单名一个秉字。”
王宣问无可问,转头与沈誉对视一眼,彼此都是一副神情。
“那你的师弟师妹们呢?”
“他们不愿再在山中修行,师妹们要回家嫁人,师弟们要回家。”
沈誉听了险些岔气,急忙抚了抚胸口,顺了口气。
“下去吧。”王宣摆了摆手,又僵在半空,觉得这种打下级的手势似乎不大妥当,只得又端起茶盏,疲惫不堪地道,“劳烦你在外头多等等,我与星历大人有话要说。”
洛元秋没想到他仅问了这么两个问题,先前准备的措辞都用不上了。她倒是有些高兴,复向二人施礼。
沈誉被她这一礼惊的差点从椅子上蹦起来,王宣更是顶着背脊麻,硬是坐着不动,看她退了出去。
待洛元秋走后,他才心有余悸地说道:“我的天,这真是师姐!”
沈誉牵了牵嘴角道:“仅凭这么几句话,你就能断定了?”
王宣叹道:“我是不知道,但你看她方才答话时的样子,与师姐是一模一样,叫我如何不信?”
“是一模一样。”沈誉不得不承认,随即也叹息道:“但这事太过蹊跷了,天衢相人从未出过差池,不应该看错才是。”
王宣缓缓道:“如果师姐当初没死,那么这十年,她究竟是在哪里度过的?难道一直在山上吗?若是如此,她怎么会说出师父走了这种话?”
沈誉沉吟片刻后道:“虽然玄清子神出鬼没,不过我敢肯定,他早已不在山上。师姐是他一手带大的,没道理他会丢下师姐独自离开。”
“难道师父真的已经不在人世了吗?”
王宣握紧茶盏,喃喃道:“要是当初能回去看看,也不至这般麻烦了。”
沈誉从他手中夺过杯子:“你拿着我的茶做什么!方才死活不肯说话,之前还说对师姐有愧,怎么这会见着她了,反倒是一句话也说不出了?王大人,灵台大人,你的气度呢,你与御史干架的脾气呢,怎地全都没了?”
王宣嘴角抽了抽:“你不也一样,听她说几句话就哑巴了,还好意思说我?”
沈誉十分忧愁,没好气地道:“说你说我,又有什么区别,不都是一个样吗?现下想想,这人必定是要好好审一审,至于要如何去审……对了,她拿着文书是想入录太史局?”
王宣点点头,沈誉一拍桌子道:“这就好,用这个名义将她留在京都,也不必再使什么别的法子了!”
他说完话,见王宣没有回答,想起刚才他踹自己的那脚,当即就要趁机反踹回去。王宣灵活地避开,掸了掸袍子怒道:“你干什么?”
沈誉神色淡然,仿佛无事生:“没做什么,你刚刚想什么呢?”
王宣拢袖道:“我想,无论这人到底是不是师姐,都不能让‘她’知道。”
沈誉皱了皱眉,好像也明白过来了,道:“无端说起她做什么,这件事与她没什么干系。”
“我心中只此一念。”王宣冷冷道,“说我意气用事也好,总之,这人与师姐如此相似,被她知道了,借口接到身边,用以缅怀故人,都不是你我能阻止的。”
他见沈誉点了点头,也是一脸赞同,接着道:“若真是师姐,那就更不能让她知道了。”
王宣沉声道:“她已经害了师姐一次,难道还要再害她第二次吗!”
。
屋外洛元秋等了又等,这房子厚墙隔音,她只听见几句模模糊糊的话,能感觉到那两人像是在争辩着什么。
他们在说什么?洛元秋有些费解,不由想到自己刚才的对答上去,一时紧张的要命。
旁边的书令官见了也觉得十分奇怪,司天台的灵台与星历两位大人,一位常驻观星,负责记录星象轨迹;另一位则受命主持宫中祭祀,多出入宫闱,难请也难见,如何为了这么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派弟子,齐聚太史局中呢?
书令官百思不得其解,将洛元秋上下一打量,也没看出什么特别来。他在司天台做事多年,见过的奇人异士如过江之鲫,或仙风道骨,或穷酸蹩脚,总归是有些相似之处可寻,似这般从头到位只透出平凡二字的,着实是从所未见。
但人之境遇一时难以定论,书令官秉承做人小心,留意细心,事事担心,这‘三心’之道,得以成为司天台中留用最久的书令,自然不会因此怠慢了洛元秋,他想了想道:“下官头一次见着灵台大人为了什么事或什么人,从司天台骑马赶到太史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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