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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他和曹秋成过去确实浑过一段日子,仗着家里的势力,人也长得狗模狗样的,漂亮女人前赴后继的朝他们扑来,到嘴的肉不吃那不是男人,有多少女人为了他们争风吃醋流眼泪,王建辉自己都不记得了。根本没想到有一天,他们也要收起锋芒装正经。他成了为民除害的好警察,而曹秋成是低调富有爱心的企业家,可道貌岸然的表象下都有一颗狂浪的心。
曹秋成静观王建辉伤悲感怀,他不怀念过去,他喜欢自己活着的每时每刻。小时候爬树上墙,打架充老大,吃了父亲炒的皮带炒肉丝也不能让他有丝毫的悔改之意。高中毕业后进了军校,父亲以为他浪子回头,他暗自好笑。进军校完全是因为自己荷尔蒙过剩想泄,知道什么叫约束后,才能更好的不被约束。后来,他主动要求下连队,父亲去看他的时候,部队领导直夸他是不可多得的好青年,将来必定大有作为,父亲差点没老泪纵横。
他和王建辉从小就认识,相同的家庭背景让他们俩很快成了知己,王建辉还跟着他一起进了军校。王建辉有些莽撞,正好和他的奸诈搭配,他策划,王建辉负责实施。他们俩是最好的搭档,每次都能出色的完成任务。
“我这趟回家,我妈给我介绍了个对象,是个省常委的女儿。”王建辉叫完,没了气地说。
“那不挺好,对你有帮助。”
“长了一张大饼脸。”王建辉哀叹。
曹秋成笑了一下,“管她大饼脸呢,反正关了灯都一样。”
“你家里不催你?你还比我大一岁。”王建辉问道。
曹秋成摇摇头,“我爸妈早就不问我了,问了也是白问。”
“还是你好啊!想想我要啃大饼过一辈子,真他妈不甘心。”
曹秋成和王建辉又胡侃了一会儿,王建辉说时间不早便走了。
曹秋成半靠在床头,拿起手机拨玩着,看到周晓红留下的固定号码时,他按了下去。没响几下,对面传来一个柔柔的声音。
“你好!周记洗衣店。”
周晓红和周晓斌回到家,见弟弟的脸色还没缓过来,周晓红让周晓斌上床躺一会儿,等吃饭的时候再叫他。安顿下弟弟后,周晓红来到前面的店面,重打开店门,烧上熨斗准备继续干活。
周记洗衣店是父母开的,前面是店面,后面是住家,房子是自家的,少了房租这一块,收入马马虎虎,全家都靠着洗衣店过活。
后来,父亲在一个雨天出了车祸,留下母亲和姐弟俩。祸不单行,周晓红十七岁那年,母亲被查出患了白血病晚期,不到一年就过世了。高中毕业,周晓红没有继续读书的打算,家里的情况也不容她再读下去,她撑起父母留下的洗衣店,独自一人抚养小四岁的弟弟。
临水不大,洗衣店没几家,周记开了很多年,父母过世后,老客们本着同情的心态依然光顾。周晓红不卑不亢,不多收人钱,看着送来的衣服掉线掉扣子不吭声的给人补上,收入勉强维持她和弟弟的生活。
周晓斌很懂事,成绩也非常好,中考考上市一中,年年三好生,班主任说以他的成绩,上省城一本没有问题。
周晓斌就是周晓红奋斗的动力,只要把弟弟培养成人,她也算对得起天上的父母了。
洗衣店里闷热无比,加上熨斗喷出的热气,周晓红早已是汗流浃背。熨完衣服,见日头下去了,她转身进厨房做饭。晚饭很简单,白粥,一个小菜,几张烙饼。
“晓斌,晓斌,起来吃饭。”周晓红轻轻摇晃熟睡的弟弟。
周晓斌没有动,眉头紧皱,嘴里哼哼着。周晓红的手放在弟弟的额头上,滚烫的。
“怎么烧了!”周晓红嘀咕着,想想应该是被吓的,弟弟从小文弱,有个风吹草动就生病。“晓斌,起来,姐带你去医院。”
“不要,姐,我睡一会儿就好。”周晓斌闭着眼睛呢喃,“我不去医院,不去医院。”
因为父母都死在医院,周晓斌对医院有着无比的抵触,周晓红也没办法。索性家里常备感冒和退烧药,周晓红拿来让周晓斌吃下去。吃了药,周晓斌又昏昏沉沉地睡着了。
周晓红一个人吃了晚饭,继续在前面的店面干活。昏暗的灯光下,周晓红一直干到半夜。桌子上的电话突然响了,把周晓红吓了一大跳,这个时间还有谁会打来电话。抓起听筒,周晓红习惯地说道,“你好!周记洗衣店。”
“……”
“你好!周记洗衣店。”周晓红又重复了一遍,可对方还是没有回答,“怎么回事儿,打来又不说话。”她嘟囔着放下听筒,也许是电信窜号了。
怪不得她说这个号码一定可以找到她,曹秋成将手机放回到床头,原来她是开洗衣店的。
周晓红揉着酸痛的肩走进周晓斌的房间,周晓斌醒着,睁着乌黑黑的大眼睛瞪着天花板。周晓红走上前,在床沿坐下,摸了摸他的额头,全是汗,冰凉凉的,她放下心来。
“姐。”周晓斌弱弱地叫了一声,头靠在周晓红的大腿上。他从小就觉得姐姐很强大,什么事都难不倒她,与之相比,周晓斌更觉得自己没用。
“要喝水吗?”周晓红问道,周晓斌摇摇头。
“姐,对不起,我真没用,尽给你添麻烦。”
周晓红摸着弟弟的头,“不怪你,姐知道你是被冤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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