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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奚桃就真的摸了摸。

  霍行渊说：“可惜，它只有在海底下才会有这种光。”

  在6地上的水池，不管建得多大，都无法让它散出这样的光泽。

  奚桃说：“很漂亮。可能这种漂亮的东西就不是一般人能见到的。”

  霍行渊眼眸微敛：“时间不早了，我们上去吧。”

  奚桃说：“好。”

  霍行渊过来抱住她：“上去我会慢一点，不然你会难受。”

  奚桃：“嗯。”

  片刻后，两人浮出水面。奚桃的心跳还很快，不知道是因为海底压力压得，还是太紧张节目录制间搞了这么一遭怕被人现异常。

  等一抬眼，奚桃才现他们离原来的录制地点有点远了。

  霍行渊带她游过去，对着找他们的节目组人员淡定地说：“在这儿呢。”

  导演严厉地说了他们两句，所幸没出事，便没有追问他们到底怎么跑那么远的。

  拍摄继续。

  ……

  晚上住的海景酒店。

  奚桃洗完头，坐在阳台上给自己倒了一杯红酒，看着远方起伏的海潮，回想着今天见到的海底景象，唇边含着点笑意。

  笃笃。

  忽然有敲门声响起。

  奚桃走到门前问：“谁？”

  “司夜。”

  她打开门，看到司夜站在门口，黑下的眼神晦暗不明。

  奚桃让他进了门，问：“怎么了？”

  司夜问：“录制的时候，霍行渊把你带到海底了，是吗？”

  奚桃：“……嗯。”

  司夜盯着她问：“怎么样？”

  “什么怎么样？”奚桃有点儿莫名，“海底的景色吗？挺好的。”

  司夜讽笑一声：“我是说，他没有征求你的意见，擅自把你拉到海底的感觉怎么样。”

  奚桃愣了一下，旋即小声道：“他……算是征求了吧。”

  司夜问：“什么时候？”

  奚桃说：“把我拉下去之后，很快就说，如果我不愿意的话可以……”

  司夜打断她：“他的行为和我的行为有什么差别？没有先兆，自作主张，做了之后才假惺惺问一句……我至少没他那么虚伪。”

  奚桃沉默。

  司夜说：“我很嫉妒。”

  奚桃看着他。

  蛇瞳隐现，不知是不是错觉，他似乎红了眼眶，但那些微的红很快了无踪迹，只剩下冰冷：“你对他好纵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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