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领命出征(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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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皇宫,尉迟恭和程咬金便一起来到了赵王府。这里以前是秦王府,李牧才住几天,二人到此可谓是老马识途,比李牧这个王府主人还熟呢。
李牧正在王府后花园准备干饭,特意从西市找的波斯厨子做的烤全羊,一口还没吃呢,俩货来了,见俩人咽口水不出声也不走的样儿,李牧无奈让人添了两把小刀,两个碟子。
“二位将军慢用。”巧巧说着便要退下,李牧却拉住了她,挥手斥退厨子和丫鬟,把巧巧拉入怀中亲了一口,对程咬金和尉迟恭道:“你们二位,还不拜见王妃?”
二人赶紧放下刚割下来的羊肉,起身拜见:“参见王妃。”
“二位将军不可,我只是侧妃……”巧巧极力挣扎,却哪里挣得过李牧的怪力,只好受了这一礼,脸颊羞得通红。李牧哈哈大笑,割了一条羊肋喂给巧巧,问道:“你俩这个时候来我这儿,怕不是为了一口吃的吧?说罢,什么事?是家里的哪位公子,想加入本王的锦衣卫么?”
“啊?”二人面面相觑,程咬金奇怪道:“殿下还不知道么?”
李牧眨巴眨巴眼睛:“本王该知道什么?”
“朕还没来得及跟赵王说,你俩倒先来一步。”众人循声望去,便见李世民和高公公打花园的月洞门处走了过来。
“参见陛下!”尉迟恭和程咬金赶忙施礼,李世民抬手虚压,示意二人坐。
他是从后门进来的,王府上下大多数都是秦王府旧人,谁能拦他。因此也没有人通传。
看到烤羊,李世民拔出腰间佩剑,直接上手割了一条腿下来。
巧巧赶忙安排人为李世民准备餐具,李世民咬了口肉,接过餐具,随手把佩剑丢给了李牧:“这就是你要的尚方宝剑,七星龙渊,以后就是你的了。”
李牧撩起袍擦掉上的油脂,爱不释手,收到了鞘里,交给巧巧保管。
高公公手里拖着一个木盘,上面是一枚虎符和一枚金牌。李牧瞧了一眼,道:“二哥,金牌我明白,这虎符是什么意思?我不是不用当天下兵马大元帅了么?”
“不是那个虎符,是此番你领军的虎符。突厥兴二十万大军南下,前锋距离长安已不足二百里。朕要你领一万骑兵迎战,击溃敌军前锋,为朕调兵争取时间。”咽了口肉,李世民看向巧巧,道:“弟妹,有肉怎可无酒?去为我等取些酒来。”
“诺。”巧巧应了声,看向李牧,李牧点点头,她便拿着宝剑离开去取酒了,高公公是有眼力的,捧着木盘跟着,花园里只剩下了李牧兄弟俩,还有尉迟恭程咬金二位将军。
“打仗啊?”李牧这才明白这仨人来是干嘛,心里有些嘀咕,暗道世上果然没有白吃的午餐,怪不得李世民今天封赏得那么痛快,敢情是想让老子去拼命。
李牧吃不准自己现在的水平,有心不去,但又找不到什么借口。而且从‘接收’的记忆来看,这种事情李玄霸以前也没少做,他还在的时候,专门打的就是前锋的位置,而且似乎也没有多难。
感觉到李世民的目光看过来,李牧语气不耐道:“没啥意思,不打行不行?”
“敌军马上就兵临城下了,你说行不行?”李世民没好气道,说完怕李牧不高兴,又道:“要不是此番形势危急,二哥也不会非得逼你去。不信你问问他俩,他们有信心拿下敌军前锋么?”
“没有!”程咬金赶忙道:“赵王你是知道我的,俺老程不惜命,但是也不能犯傻啊。敌军二十万,或许有点虚数,但这主力前锋至少也得五万骑兵,我这身本事,若是领军一对一,那是绝对有自信的。可现在咱们这边只有一万骑兵,一对五,我就肯定不行了。”
尉迟恭没有程咬金那么话痨,等他说完,补充道:“我顶多一对三,一对五我也不行。”
“嘿!”程咬金闻言不乐意了,道:“黑炭头你什么意思?你是觉得自己比我厉害呗?你还一对三?你要是能一对三,那我就能一对四!”
“行了,别吵了,行不行心里没数么?”李世民打断俩人的争吵,道:“三弟,如果你不愿出战,说不得,二哥就得在登基的第二天带着满城的百姓东迁洛阳了。”
说事儿就说事儿,扯什么百姓啊?这不是为难人么?
李牧无奈道:“好,我答应就是了。不过,我有个要求。”
“你说。”李世民倒是非常爽快:“朕已经命长孙无忌负责后勤,只要长安城库房里头有的,你要什么给你什么。”
“倒也不必。”李牧有点不好意思,道:“我的锦衣卫没人报名,等这场仗打完了,二哥你下个令,让十五岁以上的勋贵子弟都来我这里报到,供我择优挑选,如何?”
李世民微微皱眉:“都来?”
“都来!”李牧不容置疑道:“包括诸位皇子,只要是勋贵子弟,都来。挑上不挑上的,他们锻炼一下也没坏处。我还给这一出想了个名目,叫‘军训’。”
“军训?”顾名思义,很好理解。李世民想了想,道:“好,随你折腾,但有一条,差不多就行了,别折腾出事了,百官面前朕不好交代。”
李牧满不在乎:“放心,臣弟自有分寸。”
“你就这样说,朕才不放心。”李世民无奈叹气,这会儿巧巧也命人搬酒过来了,四人在王府后花园痛饮达旦。天色刚蒙蒙亮,巧巧便为李牧披挂好,侍从牵来他的万里云,送他出征。
李牧还是头一次见到这头坐骑,着实是有些惊到了。
这是一匹高大雄健、神骏异常的大黑马,蹄至背高九尺,头至尾长丈四,浑身上下如同墨染,那真是黑中透亮,亮中透明,板肋虬筋,堪称是马中的魔鬼肌肉马。就是这眼睛,看起来怪怪的,有些对眼儿,转动之间透着一股清澈的愚蠢,和它的原主人可谓是人马合一。
这匹马见到李牧的时候,先是兴奋跃蹄,待到了跟前,又生生止住,似乎是察觉出了不对劲,疑惑地围着他转圈,直到李牧拍了它一下,感受到了熟悉的力道,它才高兴地叫唤起来。显然这是一头傻马,有点脑子但不是很多,非常容易骗。
李牧把两把金锤系在腰间,翻身上马,跨出府门。门口,程咬金已经带着一队人马恭候了,李牧带着侍从出来,与其合为一队,直奔西郊点兵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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