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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dquo;人也是有味道的，这和香水不同，人就是天然的载味体，能自行调节温度，将香味均匀散出去。也可以说，人体就是个躯壳，是个媒介，通俗一点讲，就是装香水的瓶子。”

  叶殊似懂非懂：&1dquo;如果说人是香水的载物瓶，那么，你是在制作香水吗？”

  &1dquo;对，我在制造香水。也可以说，我是在制造气味，一种与人的味道相近的气味。”

  &1dquo;这种气味有什么用？”

  &1dquo;为了不被察觉，更方便我接近你。”

  &1dquo;接近我？”

  纪零侧头，抿了抿单薄的唇瓣，解释：&1dquo;普通的香水喷在身上，经过你的身旁，你能闻到那股香味，对吗？”

  &1dquo;对。”

  &1dquo;这是香水的味道，”他顿了顿，继续说，&1dquo;当如果一个没有喷香水的人经过你的身边，你就闻不到任何味道，但能察觉出对方是个人，对吗？”

  &1dquo;对，因为这种时候，还有视觉协助我们分辨环境。”

  &1dquo;可实际上，人也是有味道的。正因为你熟悉人的味道，所以才不会区分它们，但又能察觉它们。”纪零将搅烂的花瓣放下，一寸寸接近叶殊，说，&1dquo;我想制造出一种让你不会察觉的气味，还能让你心安理得享受这种气息接近的味道。这样，我就能让你也迷恋上我，如同我迷恋你一样。”

  他纤长的手指虚虚抬起，沿着叶殊的脸颊轮廓扫下。可能是距离隔得太近，叶殊仿佛还能感受到那一层从指间散出的勃勃热气。

  正当纪零欲触碰她柔软的唇瓣时，叶殊突然抬臂，一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纪零的手翻转扭下，连手带人一齐压制到地面上。

  纪零闷哼一声，疼得热汗直冒，从唇缝间挤出一个字：&1dquo;疼。”

  叶殊不好伤了他，只能忿忿松开手，警告他：&1dquo;知道疼的话，希望你能引以为戒，不要有下一次。”

  纪零垂下细密的眼睫，反复抚动着扭伤的那只手，嘀咕：&1dquo;这只手，今晚不洗。”

  &1dquo;你说什么？”

  &1dquo;你想听？”

  叶殊赶紧摇摇头，&1dquo;你还是别说了，我不感兴。”

  &1dquo;哦。”

  叶殊翻动桌上的资料，问：&1dquo;这些资料，你看过了吗？”

  纪零回答：&1dquo;看过了。”

  &1dquo;有什么收获吗？或者说，有什么应对的办法？”

  &1dquo;有。”

  &1dquo;嗯？”

  &1dquo;用人的味道对付他&he11ip;&he11ip;我正在制造这种味道。”

  叶殊蓦然一惊：&1dquo;难道不是用来对付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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