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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是，这个男人是如何察觉到她的离开的？

  叶殊自认自己手脚麻利，特别是当年被特训过，很有隐蔽行踪的一套，等闲察觉不出她的动静。

  那么，纪零是怎么知道的？

  难道说，又是他那一只天赋异禀的鼻子？

  纪零仿佛察觉到她心中所思，不动声色说道：&1dquo;我闻到了你的味道。”

  &1dquo;味道？”

  &1dquo;原本浓郁的香味，却在几秒间变淡，甚至渐行渐远&he11ip;&he11ip;这是味源消失的讯号，破坏了我精心构造的梦境，所以让我有所察觉，”他顿了顿，目光灼灼地盯着叶殊，说，&1dquo;你是要丢掉我吗？”

  呃，叶殊怎么觉得心中升腾起一种罪恶感？像是她无情无义，随意抛弃饲养多年的宠物狗一样。

  诚然，纪零也真的不是狗&he11ip;&he11ip;

  叶殊一个头两个大，只能解释：&1dquo;在案子没结束的时候，我不会丢下纪先生的。”

  &1dquo;哦。”纪零冷淡地应了一声，把头撇向一侧，生硬地避开了她的视线。

  叶殊觉得后脊麻，某种不好的预感油然而生——他这是在闹别扭吗？

  倏忽，纪零冷冰冰地补充：&1dquo;所以，在利用我以后，你就会抛弃我吗？”

  他想说的意思应该是&he11ip;&he11ip;始乱终弃？

  叶殊觉得头更疼了，&1dquo;纪先生，这和利用不是一回事。在案子结束以后，我们队和纪先生的合作也就中止了。所以，之后您可以自行安排自己的行程和生活。”

  &1dquo;这个案子有些棘手，我觉得我可以用一辈子追踪调查。”

  &1dquo;远远过案件追溯期了&he11ip;&he11ip;绝对不行。”

  &1dquo;哦。”纪零失望点头。

  叶殊突然想起一件事，问：&1dquo;对了，你的身份证还没拿过来，需要去你家一趟取证件吗？不然不好开房，你应该也没带其他证件吧？”

  纪零看了叶殊一眼，说：&1dquo;我已经让佣人将我的证件取走了。”

  &1dquo;等等，这是什么意思？”

  &1dquo;所以，你找不到的。”

  叶殊嘴角轻抽一下，问：&1dquo;纪先生说的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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