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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dquo;孤儿院里面是什么样子？”

  &1dquo;四面墙，一栋房，好像永远也出不去，也不会有人来带你出去，”叶殊靠在柔软的靠垫上，深吸一口气，补充，&1dquo;那时候最羡慕的就是有人来□□，妄想自己能被选中，能被带出去。不过还好，最后徐队长来接我了，是他把我带出来的。”

  &1dquo;所以，他算是你的再生父母？”

  &1dquo;可以这么说，”叶殊的脸上洋溢起真挚的笑容，&1dquo;我真的把他当我爸了，每个月拿到工资，就会给他提两斤白酒带回去，过年也能聚在一起吃个年饭，这样就挺好的。”

  &1dquo;你还需要其他亲属关系来填补寂寞吗？”

  &1dquo;什么？”

  纪零错开眼，温声细语地道：&1dquo;譬如丈夫什么的。”

  叶殊愣了三秒，一张脸爆红，如烤熟了芯的红薯，滋滋蒸腾着热气。

  她虚张声势地提高音调，吼：&1dquo;纪先生，请闭嘴！”

  &1dquo;哦。”纪零抿唇，又做了一个给嘴巴拉上拉链的动作，世界清静了。

  大概是晚上七点时分，叶殊开车穿过浓密的雾霭与晚霜，一路披星戴月，总算抵达了黄山孤儿院。

  她凝视着这座位处偏郊古旧公寓，心生一种朦胧的畏惧与排斥。叶殊不喜欢这里，无论来多少次都是一样，都是笼罩她整个童年的噩梦。

  没过一会儿，孤儿院里就有院长前来迎接，&1dquo;你们好，请问来这里是有什么事情吗？”

  叶殊拿出刑警证件，严肃地说：&1dquo;调查一些案件，请您配合。”

  院长换了人，所以叶殊也不太熟悉这位中年女人。她侧头望去，果然有满怀希翼的孩子扒在门边探听，久久不肯离去。估计是因为有的夫妇前来□□，自以为高明地偷听墙角，获取第一手讯息。

  院长回头，瞪了孩子一眼，驱赶他：&1dquo;上楼去休息，有客人来了。”

  小男孩畏畏缩缩地点头，一溜烟跑上楼去。

  叶殊先是问院长，有没有关于凶手的信息。等到她摇摇头，又问：&1dquo;那么，你知道一个叫袁姗的女人吗？”

  &1dquo;袁姗？”院长停顿了两秒，不太确定地说，&1dquo;好像有提到过这个名字，是因为一起事故。”

  &1dquo;事故？”

  &1dquo;具体的，我也不记得那么多，得去问问老院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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