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回家路急组建班底（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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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技，就是杀人技，杀了人之后，会有一道自我审视的心关，过不了杀人心关，那这个人就废了。

心关必须自己抗下来，走过去。外人插手，只会在当事人的心里留下瑕疵，凡事都期望有人帮助，成就有限。

老五在武学上的认知，厚重而精髓。他是因为方牧刚杀了人，从武学的角度去对待处理方牧的情况。而他的这份道理，是放之四海而皆准的。

任何人，面对任何事，处理不了心里的压力，只有两个结果，精神崩溃或一事无成。前者是神经病，后者是躺平的懦夫。

看着方牧恢复过来，转头招呼自己两人，老五的嘴角微翘，会心一笑。虽然方牧的脸色看起来还有点苍白，但看神情，已经恢复了过来。

出了庄园大门，门口有马车，还有若干的马匹。方牧招呼两人坐上马车，欧阳自来熟的钻进了里边，老五就自觉的坐上了赶车的位置。

临走，老五还询问了下，这些马怎么处理。在西北可是有黑市，会收这些来历不明的战马，那也是一收入。

方牧的回答，让老五有些惋惜。因为在梁国的核心地域，战马是受管控的，除了官家，私人是不能随便交易贩卖的。就连驮马的流向，都需要在官府报备录档。

这样，是为了防止有人私养骑兵，造反作乱。在这个时代，骑兵只要过千，那就是一柄大杀器。

“真是可惜了，便宜那帮贪官污吏了。”

欧阳毒蛇了一句，算是抒一下心中的不满。

马车缓缓驶出了庄园范围，来到官道。官道宽阔，度也就快了起来。相对的，颠簸也就严重了些，但着急回家报平安的方牧，也没有苛责环境的舒适性。

这让在一旁观察他的欧阳，松了一口气。

俗话说的好，良禽择木而栖。方牧虽是大家族出身，心智心性也表现过人。但还有一点让追随者在意的是，心性品质！

大家族出身的公子小姐，多少都有些娇贵出来的坏毛病。让追随者最心累的，就是难伺候的主，但是方牧，没有这些臭毛病。

“哦，我有个问题，那个庄园里死了那么多人，你们都不用处理的吗？”

在颠簸的马车上，方牧已经完全恢复了过来，只是吐了一阵，胃里空空，感觉有些饿了。车上无事，感觉无聊，就随口问了一个好奇。

“处理啥？尸体啊，那可不，我们老五从来都是管杀不管埋的主。我是个读书人，不会武功，体力有限。埋的没有他杀的快，索性也就不费那个力气了。”

欧阳一副侃大山的姿态，应和着方牧的疑问。

看着欧阳的举动。方牧觉得他像流氓，多过像读书人，不经有些莞尔。不过这反而让方牧跟他相处的很愉快。

欧阳不像传统读书人那么刻板，也不像底层流氓那么粗鄙，因为欧阳自来熟的关系，相互之间交流，也没有那种疏离感。

马车驶上官道不久，车上的方牧和欧阳正聊着天，迎面有一对兵丁小跑着过来，兵丁来到近前，为校尉呵斥道。

“前方何人，即刻停下马车，接受盘查！”

老五见状，只得将马车停下，小心戒备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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