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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至少下班回家不会现铁门莫名其妙失踪了！杨贺宁想着。这位警察看样子挺善良的，在他的辖区讲这种话也太伤人了，因此紧闭双唇。

  警察朝小女生招了招手。&1dquo;小妮，跟ㄅㄟㄅㄟ到派出所作功课。”

  小妮冉冉站了起来，略为恐惧地凝看警察旁边的几位陌生人，不知道应该跑开，还是走向前。

  &1dquo;他们都是刑警啦！警察憋着笑说。&1dquo;楼上生刑案了，他们来调查，不用怕。”

  小妮这才蹑手蹑脚地走过来，透着躲藏的眼神扫过刑警们，才紧抱书包，缩着身子，爬到白色警用机车的后座。警察朝他们挥了挥手，便载着有家归不得的小妮回派出所。

  杨贺宁的双手在胸前交迭，望着他们离去的背影说。&1dquo;我们真的像黑社会吗？”

  &1dquo;你这个姿势真的有够像了。”一位刑警佻侃地说。

  &1dquo;靠！他不悦地挥了挥手。&1dquo;我回家了，懒得理你们。”

  众人微微笑了笑，便各自离去。

  但是他们心里却纷乱杂沓，既没有找到凶杀案的重要线索，也没有现王敏军的踪迹，明天大仔不晓得会怎样刮他们的皮。就算王敏军星期六晚上果真到附近躲藏，早上有那么多刑警在这里查案，想也知道接着会访查附近的住户，他不赶紧逃离才怪！

  3

  隔天中午，工厂的守卫通知杨亚艺外找。

  杨亚艺来到了守卫室，只见一位陌生人站在外面闲到东张西望。

  &1dquo;杨先生，是这位先生找你。”守卫说。

  杨亚艺狐疑地走向那个男人。&1dquo;请问你是&he11ip;&he11ip;”

  赵斐楠瞅了守卫一眼，正好奇看他们的守卫随即转过头去，他这才压低嗓子说。&1dquo;我是刑警，我们到厂外说话可以吗？”

  &1dquo;嗯。”杨亚艺点了点头，随着他经过守卫室旁边的小门，来到围墙外面。

  赵斐楠掏出刑警的证件让他证实自己的身份，一边收起证件、一边说道。&1dquo;我是来调查钟文庆凶杀案的。”

  &1dquo;喔！我已经在电话里跟你们报告了。”

  &1dquo;那是电话，能不能请你再讲一次呢？”赵斐楠礼貌地说。

  杨亚艺怏怏然地再诉说一次他跟钟文庆的关系，钟文庆的为人，以及借钱不还的事。

  &1dquo;上星期六晚上你有去找他要钱，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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