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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3页(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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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塔尔博特点点头,一边掏出一盒香烟,看到没有人抽烟,于是又放回口袋里。他比塞林托还要邋遢,而且看起来,他能够将外套扣紧在肥硕的肚子上面,已经是很久以前的事了。

  &1dquo;让我来考考你这一题。”莱姆说,&1dquo;有没有可能汉森要杀害爱德华和珀西并不是因为他们是目击者?”

  &1dquo;那是为了什么?”珀西脱口说。

  塔尔博特问他:&1dquo;你的意思是他有其他的动机?例如什么?”

  莱姆并没有直接回答。&1dquo;珀西告诉我,公司的营运出现问题已经有好一阵子了。”

  塔尔博特耸耸肩。&1dquo;这几年一直都很困难。撤销管制之后,冒出了许多小型的运输公司,而且还要和联合快递、联邦快递竞争,再加上邮局,所以利润一直在缩水。”

  &1dquo;但是你们还是有很好的——怎么说,弗雷德?你接过一些白领阶级的犯罪案,对不对?流进来的钱,应该怎么说?”

  德尔瑞笑了一下。&1dquo;收入,林肯。”

  &1dquo;你们有很好的收入。”

  塔尔博特点点头。&1dquo;现金的周转一直都不是问题,只是流出去的钱比流进来的多。”

  &1dquo;棺材舞者被雇用来杀害爱德华和珀西,是为了让凶手能够折价买进这家公司,你觉得这个推测怎么样?”

  &1dquo;什么公司?我们的?”珀西皱起眉头问。

  &1dquo;汉森为什么要这么做?”塔尔博特又开始气喘吁吁。

  珀西问:&1dquo;如果是这样,为什么不拿一张大面额的支票来找我们?他从未和我们接触过。”

  &1dquo;我说的人并不是汉森。”莱姆指出,&1dquo;我的前一个问题是,如果汉森并不想杀害爱德华和珀西呢?如果是另外的人呢?”

  &1dquo;谁?”珀西问。

  &1dquo;我并不确定,只是&he11ip;&he11ip;好吧,那些绿色的纤维。”

  &1dquo;绿色的纤维?”塔尔博特跟着莱姆的目光看向那些证物图表。

  &1dquo;好像所有的人都忘了这件事,除了我之外。”

  &1dquo;个别的事情很难被遗忘,你会不会忘记,林肯?”

  &1dquo;很少,弗雷德,很少。那些纤维&he11ip;&he11ip;我的搭档,萨克斯。”

  &1dquo;我记得你。”塔尔博特对她点头示意。

  &1dquo;她在汉森的停机棚里找到这些绿色的纤维。斯蒂芬?考尔在爱德华?卡尼的飞机上装炸弹之前,曾在一扇窗户前等候,纤维就是在那扇窗户上找到的;她还找到了一些黄铜、白色的纤维,和信封用的胶水。这些东西告诉我们,有人留了一把停机棚钥匙给考尔,用一个信封装着。但是我后来又想,考尔为什么需要一把钥匙进入一间无人的停机棚?”

  &1dquo;他是一个高手,就算睡着了,他都能闯到里面去。唯一的理由:就是为了让汉森看起来像是留了这把钥匙的人,是为了把他扯进来。”

  &1dquo;但是汉森犯下了那些绑架案。”塔尔博特说,&1dquo;他杀了那些士兵、偷了那些军火之后,所有的人都知道他是一个杀人犯。”

  &1dquo;他很可能是个杀人犯,”莱姆同意道,&1dquo;但是他并没有架飞机都长岛海湾来进行轰炸。这件事情是别人干的。”

  珀西不安地扭动身体。

  莱姆继续说:&1dquo;一个认为我们永远找不到这些行李袋的人。”

  &1dquo;是谁?”塔尔博特问他。

  &1dquo;萨克斯?”

  她从帆布袋里掏出了三个装了证物的大型牛皮纸袋,放在桌子上。

  其中两个纸袋里面装的是账簿,第三个则装了一叠白色的信封。

  &1dquo;这些东西全都来自你的办公室,塔尔博特?”

  他无力地笑了笑。&1dquo;我不认为你可以在没有搜索令的情况下,拿走这些东西。”

  珀西?克莱皱着眉头。&1dquo;是我给的许可,我依然是公司的负责人,罗恩。但是你想要说什么,林肯?”

  莱姆很后悔没有在这么做之前,先把他的怀疑告诉珀西;于是这件事情成了一个令人恐怖和震惊的消息。但她可能通知塔尔博特,林肯不能冒这个险,因为一直到现在,他的足迹都掩饰得很干净。

  莱姆看了梅尔?库珀一眼,然后开口说:&1dquo;我们和钥匙的黄铜屑一起找到的绿色纤维,来自一本账簿的内页。白色的纤维则来自一个信封。完全符合,没有任何疑问。”

  莱姆继续说:&1dquo;而这些东西全都来自你的办公室,塔尔博特。”

  &1dquo;你是什么意思,林肯?”珀西喘着气。

  莱姆对着塔尔博特说:&1dquo;机场里的每一个人都知道汉森正在接受调查。你觉得可以利用这一点,所以你等到一个珀西、爱德华和布莱特?黑尔一起加班的晚上,偷了汉森的飞机出去绕了一趟,抛掉了那些伪装的行李袋。是你雇用了棺材舞者,我假设你是在非洲或远东地区工作的时候听说了这个人。我打了几个电话,你曾经为博茨瓦纳空军和缅甸政府工作,指导他们如何采购二手的军用飞机。另外,棺材舞者告诉我,他这份工作的佣金为一百万美元,”莱姆摇了摇头,&1dquo;这一点就足以告诉我一些事。汉森大概只需要花几万美元,就可以干掉三个证人。现今职业杀手的数量,明显地多过于市场的需求,一百万美元的佣金告诉我,雇主一定是个外行人,他的手边也一定有很多闲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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