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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田露：“文字密码吗？”

  6生：“催眠咒语吗……”

  “……”石镜只能和猫对望。

  黑猫被他盯得毛，憋了半天，出了一声不熟练的——“喵？”

  “不会叫就不要勉强了。”石镜按住猫头揉，忽然愣住了。

  无法沟通的门。

  旁人听不到的声音。

  他鬼使神差地拿出了记。

  “小时，有没有可能……”石镜迟疑地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属于他的记的声音旁人无法听到。

  属于他人的黑猫无法跟他沟通……

  【主人，自信点，把省略号前的字划掉。】记说。

  【那就是工具。】

  “管理者的工具？”石镜吃惊道，“难道馆长也是管理者？”

  【不，确切地说，是还未认主的工具。如果有主了，主人是听不到它的声音的。】记慢吞吞地说。

  “所以……”石镜回想那句奇怪的话，“它是想认主？”

  【……】

  石镜见它沉默半天不说话，道：“不用担心，我没有想做它的主人。”

  记终于道：【那是测试。工具筛选有资格的人，然后测试，通过的人成为管理者。】

  居然还有这么一道程序。石镜想想又问：“我当初怎么没有测试？”

  他当时只是写了个名字而已啊。记的要求是不是太低了……

  【主人的自律足以免试通过。】记说。

  “……”石镜思考着，明白了，“所以门跑出来晃悠，是在筛选人吧。”

  【应该是的。】

  “门……会是掌控什么的？”石镜琢磨着，忽然又有点困惑。“我不是已经有你了吗？为什么还会被选中？管理者可以身兼数职吗？？”

  【……】

  【不可以。】记第一次违心地说，撇开话题道：【主人，到时间了，以后还抄写吗？】

  石镜本来也没有再收一个工具的想法，只是问问而已，听它这么一说就不再纠结，道：“抄吧，你喜欢什么书？”

  【可以选吗？！】记突然激动起来，像个被大人问到了喜欢吃什么的孩子。

  “当然。”石镜坐到书桌前，看着大摇大摆跳上桌的黑猫，忽然想起，黑猫和橘猫是同一个主人啊，那么……

  他拿过筒，微笑道：“你还可以选和字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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