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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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生突然明白了:“这才是相公昨夜里金蝉脱壳的真正目的?”
只是书生不大相信:“谢律何许之人,他已经将公主送出去了,又岂是会为了儿女情长英雄气短的。”
方既白道:“昨夜之前,我不敢肯定,但他既然追来了,我就可以赌一赌。”
书生追问:“赌什么?”
方既白笑吟吟一眼看过来,羽毛扇抛向书生,书生连忙接着,又觉得烫手似的差点摔出,因此只好又改为捧着。
火星子从一堆干柴中窜上来,舔舐着鹿肉,方既白将烤得半熟的鹿肉翻了个面儿,重新淋上香油,香气在烈火的催发下四溢而出。
“赌谢律是不是情到深处不自知,赌他是不是真的失去方知后悔,现在正于川上发疯。”
作者有话说:
谢狗发疯这一次就不给大家看了,两年后再见。总之疯得相当严重。
越往北走,卿卿觉得自己的眩晕不适愈来愈厉害,起初以为只是短时间内的水土不服,等到适应了北魏干燥的气候,就能有所好转,可渡过淮河,进入北魏境内之后连续十几日,卿卿的眩晕干呕都没有丝毫转好的迹象,终于在一日风雨交加的颠簸行路之中,卿卿在在马车里吐了出来。
现今她的身份是未能证实真伪的昭阳公主,她身体露出这种症状,北魏众人都不敢小视,加上又早已到了魏国境内,方既白放心地将车赶到镇上,让卿卿先在客栈内歇脚。
随后,他遣人去镇上寻找最好的大夫。
人去后,书生与方既白停在天井内楼道底下的一盆手植罗汉松旁,书生忍了又忍,终究没有说,方既白皱了眉:“欲言又止什么,有话便说。”
书生愣愣道:“是。我瞧公主的这个症状,有点像是……”话音未落,方既白眉心的拗痕更深,书生后头“怀孕”两个字是无论如何也不敢说出嘴了。
公主曾是谢律的外室,倘若两人之间清清白白,那还叫什么外室?多半早已有染。算算日子,他们离开陈国也已经有一个月了,怀孕出现孕吐的反应是极有可能的。
方既白声音略显沉闷,“此事万勿声张。”他转身踏上了楼梯,登登登几声,书生看着他上楼去了。
卿卿昏昏沉沉地将坐在胡床,将身子靠在一座透雕百子送春图的梨木屏风上,她凝着眸光,一瞬不瞬地看了那上头的图案老久。
起初没有反应,看着看着,也不知何时,一道灵光乍现,不,是一道天雷劈进了她的脑海。
她这一路以来的种种反应迹象,头晕,嗜睡,干呕,倒像是……
犹疑不定间,屋门被推开,雪落得紧,他走得虽急,毛领间还是粘上了无数碎琼,一到了温暖的屋内,雪粒便融化成了水,在走动间摩擦着颌角,冰冰冷冷的,却刺人清醒。
方既白来得很快,但到了卿卿的面前,他的脚步放缓了:“公主,无论如何,公主无需担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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