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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万雁阳：嗯。你在哪个大学，学什么专业？】

  【玉麟：京市科技大学，计算机专业。】

  全国排名前十的名校和专业，还不错。而且，万玉麟沉稳的性格挺适合搞技术。

  【万雁阳：不错，好好学习。】

  【玉麟：嗯。】

  聊到这里就算结束了。

  在图书馆自习的万玉麟盯着手机等了会儿，没有消息进来。想再问问万雁阳的生活工作细节什么的，又觉得好像他们俩的关系并没熟到这份儿上，知道她还活在这世上就够了，所以把打好的一大段文字一个个删掉了。

  星期天晚上十点左右，万雁阳收到了柏松志的消息。

  【柏松志：明天上午十点娜美化妆品见。】

  万雁阳秒回没问题，没想到柏少爷竟然说话算话，真要带她去见客户。见的第一个客户还是娜美，真是天助她也。

  对娜美了解不够深入的销售，会认为这个客户不好做。控制成本，却又不是价低者得；看重技术优势，却又不准供应商提供技术指标，所有技术指标都由娜美自己的研部确定。而且，娜美的采购需由采购部往上申报，层层审批，多部门多人都同意才能采购。

  对于这样的客户，销售想要自己公司的产品中标，想打通关系都不知道从哪儿开始。

  万雁阳上辈子做销售刚接手娜美的时候，选了从研部入手，那时负责跟她接洽的就是徐婉静。起初，她以为徐婉静只是一名普通的研主管，跟她沟通时只谈技术方案。

  几次接触下来，万雁阳现徐婉静很厉害，既懂技术又懂行业，管理思想还很前，觉得她简直就是个全能博士。

  在没摸清娜美的内部采购模式之前，万雁阳只跟徐婉静交流。很快就迎来了第一次招标，万雁阳做好了万全准备，却没有报多大的希望，毕竟没有去走上层关系，也没从徐婉静口中提前打听到技术指标。

  却没想到，万雁阳公司中标了。

  后来，万雁阳约徐婉静出来吃饭，俩人聊的是非工作的，意外地现很投机。再后来，万雁阳做娜美就只跟徐婉静沟通，现每次都能中标。

  她便知道她误打误撞找对了人，对外说的复杂流程，其实徐婉静就能做主，于是对她的身份起了疑。知道徐婉静的真实身份，还是一位高管告诉她的，那位高管受邀参加一个企业家聚会，在聚会上见到了徐婉静父女，才得知了她的真实身份。

  知道徐婉静真实身份后，万雁阳还是像以往一样把她当朋友，俩人默契地谁都没有挑破。

  第19章

  销售助理是内勤员工，外出见客户不是助理的工作内容，公司自然不会报销万雁阳外出的打车费。

  娜美的生产基地在云市的郊区，从万雁阳住的地方打车过去要花一百多块，一天的工资得去掉大半。

  万雁阳舍不得花掉这打车费，倒了两次地铁，又转了一路公交，外加步行五百多米才到了娜美工厂正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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