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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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九觉得自己演技确实不太行,那个卷毛每次就很自然。
下一刻,带着甜香的温热钻进了自己怀里,阿暮的发丝落在自己脖间,声音平静到像没有情绪,只有微红的耳垂出卖了她:“别演了,快睡吧。”
王九觉得在太平间躺三月都不会比自己身体现在更加僵硬:这下怎么睡得着?他现在手都不知道该往哪放!
琢磨了半天,合理分析了一下目前的状况,他最终决定右手放脖子后,左手放背后。阿暮似乎也困了,呼吸渐渐规律起来,感觉马上就要睡着。她湿润的气息呼在王九脖间,搅得他脑子一团乱麻。自己嘴是真挺欠的,人家大大方方,自己却弄得不好收场。
“上次,对不起。”王九深呼吸一口,决定把未来得及提起的话题重新拾起。也让自己脑里的弦重新紧绷起来。
阿暮微睁开眸子,带着不解。
王九解释道:“吓到你了。”然后指了指阿暮的纽扣。
阿暮眼里摇曳着橘黄色的火焰,噌的一下燃起,然后毫不犹豫地屈膝撞向王九的腹部,自己则顺势弹开起身。
行了,这下可以收场了。
“你下次……”王九捂着小腹,“能不能提前说一声?我好运功啊。”
甚至还用上了内功,不至于吧?
“不好意思。”阿暮今天真的很奇怪,瞬间就认怂了,“下意识就……”她趁王九缩成一团的时候坐到了沙发一角,脑袋往后仰着,身子放松下来。
“……谁让你突然提纽扣的。”她也困了,刚眯上眼,觉得腿上覆上来一些重量。
王九非常自然地换了个方向,躺在阿暮腿上,面对她质疑的眼神只说了一句话:“昨天那个卷毛在我车后座就这么躺的。”这下轮到阿暮没话说了。
这个沙发比医院的软多了,但到底还是不够舒服。
“这么大间房,怎么连个床都没有。”嘀咕完这句话,王九忽然醒悟过来,他感觉后背一下子发凉,在眼睛尚未睁开的情况下直接摁住了阿暮的左手腕——她果然在取针!
“如果我说我真的一丝半点别的意思都没有,你信吗?”王九想喊冤枉的心都有点虚了。
“你到底睡不睡?”阿暮的眼神已经染上了森冷的气息,要不是因为内疚,她可能已经动手好几回了。
“睡睡睡,立刻,马上。”王九把眼睛和嘴巴都一起闭上,但身子并没有动弹。反正阿暮暂时也没有赶他的意思。
奇怪了,怎么睡不着了呢?明明应该很困的,难道是刚才那一踢给自己踢清醒了?王九偷偷睁开眼,阿暮也没有睡着,她的眼皮还在一颤一颤,不知道在想什么。
“你会唱摇篮曲么?”王九怀疑自己病了,不然是怎么做到说话完全不过脑子的。他看见阿暮就下意识想逗弄她,事后才会反应过来危险性。
阿暮果然动手了,但不是那种动手。她把两只手掌都放在王九脸上,一只捂着眼睛,一只捂着嘴巴。她手掌很凉,王九覆手上去,想要捂热它。
轻柔的歌声响起,舒缓的旋律像一场雨,带着竹叶的清新气息。少女的吟唱像潺潺的溪水,拂过他的心脏,荡涤他的灵魂。这低吟又像一场火,燎原了山海。他听到了山谷里的悲鸣,可他摸不到回声,就像他看不见过去。
他没有睁开眼,可少女的眼泪滴到了心尖,他们此刻都当作不知情,蝴蝶不会留下骸骨,相爱的人尤擅长自掘坟墓。
“我偏不让”
她的思念像白骨生花,所有营养汲取于死亡。花开得妖冶如火,根与叶却隔了地老天荒。
没有人比她更清楚他是谁,没有人比她更想知道,他是谁。
他努力地拉自己一把,到底是把自己带入了流动的时间里,还是永远留在了过去。
从他说自己困了的时候,阿暮就知道自己上当了,他比自己以为的还要无赖不少。那天等两人都从睡梦中醒来,已经到了黄昏时分,大家都很默契地没有再提任务的事。
在送自己回家之前,王九忽然很开心地让她等一等。然后他出了一趟门,再回来的时候就给她手里递了这个精致的木盒子,并嘱咐她到家再打开。
“……这是什么?”阿暮坐在自己狭仄的房间里,盒子里的珠光在昏黄的灯光下流转出月华。
阿暮小心地拎起其中一只,悬在眼前,眸光微颤:“……耳坠?”
约莫有半截小指头那么大的珍珠,下面用银链再悬着一颗赤豆大小的珠子,每一颗都温润无瑕。
为什么要送自己这个?
阿暮仔细回忆了今天发生的一切,总算想起,自己在关窗帘时目光流连过楼下的商铺,那里似乎是有一家售卖珍珠饰品的店铺。
应该庆幸他察觉到了么?可……阿暮摸上自己光洁的耳垂,哑然失笑。当时吸引她注意的,不过是一辆冰淇淋车。
燕芬看着已经揉捏变薄的耳垂,右手拿着银制耳针小心地对齐了位置:“再忍一下哦。”然后用力把耳针穿了过去,阿暮连眉头都没皱一下。
“你还挺能忍痛的。这个耳针要戴上至少三天,然后再戴耳环哦。”燕芬语罢拿起阿暮的珍珠耳坠看了又看,“好看是挺好看的,但他也太粗心了吧,明明你都没有耳洞。非要送的话也是镯子项链这样的东西吧。”
阿暮闻言微一屏息,右手不自觉地摸上左手腕,那里戴着她今早上刚从行囊里拿出来的手镯。她来香港的时候带的东西很少,只有两套衣服,一把银针,一些来了以后根本用不到的现金,还有就是这个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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