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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杀人原因,可能相当老掉牙。”温萦拿过掌柜手里的房册,李明和死者狄芳籍贯都来自定云郡,不过一个是新科举人,一个是贱籍乐伎,两人前后脚住进客栈。“就交给县令审问罢。”
再次回到屋里,她头有些昏沉,辜鞠和谷舫硬拉着她庆祝几杯,还吃了好些青桔醉虾。
真好,她躺回床上惬意想,既可以帮到死者,还能得到大家敬佩,独自出来闯荡也没那么难嘛,将来考中进士穿上官服,站在朝堂吓萧椯一跳,说不定官做得比他还高。
眼皮越来越沉,梦回到小时候在自己家里,无忧无虑地奔跑,东摘一朵花,西逗一笼鸟,大大方方地盘腿而坐,和爹爹比拼食量,‘三碗。。。你吃了三碗白米饭啊,萦儿一点也不淑女,是个野孩子。’旁边的人笑话她。
她不在乎,爹娘也不在乎,梦境却碎了,只留下满目疮痍的洞,幽暗而虚无。
夜很静,屋里漆黑一片,她听到外面滴答滴答的水声,雨快停了。
一股松香味飘散进来,等她意识到已经无法动弹,高大黑影推门而进,门锁形同虚设,轻易就掉落一旁。
他轻快走近,到床前坦然坐下,夜色下五官说不出的怪诞,浮肿而微微垂落,随即掀开了被子,解开她的上衣。
她想要发声却发不出,喉咙里像有浓痰卡住,头昏沉无比,男子突然把她抱起,紧紧扼在怀里,原本就呼吸困难,现在几乎要窒息。
“多好看的脸。”他低喃道,鼻息里带着强烈兴奋,在她脸上嗅了嗅。
是在仓库碰到的府兵声音。
“来人。。。”她试图叫喊,嘴巴却被大手捂住。
“真的如此简单?”他轻抚她后背,拍呀拍。“对凶案真相的调查,会不会太草率了一点,嗯?”黑暗中低沉的嗓音带着一丝调笑。
她咬紧牙关,拿出能使的最大力气握紧拳头,扳指里的银针冒出,用力拍入自己大腿,针上沾有蜂毒,剧烈疼痛使她恢复自如。“来人!”她反手一推,又用银针扎进他脖子里。
楼上楼下都有人跑来,链甲在楼梯道发出哗啦响声,男子站起身咧嘴而笑,露出残缺的白牙,转身从窗户蹿了下去。
温萦浑身发麻,难以置信眼前发生的事。
朱衣男子带着人从门外冲进来时,她正举着蜡烛搜索柜子、床底、任何可以藏身的地方,不可能,不可能。。。这个人比她还高大,怎么挤得下去?
第5章:冤家
“有贼人闯进我屋,方才跳窗逃走。”温萦还举着火褶趴在床下检查,只见一双牛皮皂靴快步走向窗台,哐哐哐地大力拉扯窗门,突然砰的一声,拳头重重击在窗框上。
“给我仔细的查,所有人不准离开客栈。”朱衣男子朝着窗下大吼。客栈外驻守的府兵纷纷拔刀,其余府兵则开始在仓库、马厩、厨房等处搜查,客人都被闹了起来,怨声载道。
“我也不知他是怎么出去的。”她从地上爬起来,后脑勺撞好大一个包,这个人看上去清俊秀雅,没想到音量如此充沛。
他愤恨而又不甘地看向她,脸上忽然浮现出几分诧异,眼睛扫过她胸前,再盯着她脸。。。她顺着往下看,脑中电闪雷鸣,竟然忘记裹胸,单薄的中衣下有明显起伏。
温萦连忙双手合十,目光楚楚看着朱衣男子,跟来的府兵在房间其他位置搜索,没有留意到床边发生何事。
“你们先出去,我有话问他。”他沉着说。
待屋里只剩下他们两人,“你究竟是谁?”朱衣男子像拷问犯人一般质问,颀长矫健的体格如一头精瘦豹子,微张的臂膀随时能把她控制住。
“甄圆。。。”温萦心虚说,瞟过他严厉眼神,不得不继续交代:“这个人在瑶瀚堂上吊死了,我就拿着他的名帖来参加科举。”
朱衣男子简直不可思议。“你随便捡一个人的名帖,就参加科举?”
“真的,我父亲是私塾先生,以前教过我念书,他和我母亲过世后,前夫家待我不好,我跑了还到处派人抓我,只有男扮女装有官身在,才能摆脱他们追踪。”她语气极是诚挚,说完一两滴晶莹的眼泪滑落脸颊。
他却是脸色一变,警觉问:“那你和贼人是如何认识的?”似全然没听进去她说的话,一步步把她逼退到墙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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