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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吗？”苏芷竟有几分高兴的样子。

  “你确定是为了日常穿的吗？”言希把苏芷手里的裙子接过，一条宽肩带的吊带黑色连衣裙。

  剪裁简约而复古，没有任何多余的装饰。

  长度约莫到苏芷的膝盖上。

  让言希想起她在阿正的酒吧里见过的那些成熟的、旖旎的女人。

  她们喜欢穿黑色。

  “这太成熟了，你什么场合穿，穿给谁看？”言希忍不住问。

  苏芷却直直地盯着这条裙子，脑海里不住地循环着言希的话：“这太成熟了。”

  “苏芷。”

  “苏芷？”

  言希伸手在苏芷面前晃了晃。

  苏芷瞬间回神，直接接过那条裙子。

  “我想先去试一下。”

  言希还没来得及再问，苏芷就已经朝试衣间去了。

  她定定地看着苏芷的背影，忽然一阵隐隐的疑虑从后脊爬上。

  言希在一旁的沙椅上坐下，拿出了手机。

  微信里，阿正的消息仍是置顶。

  她忍不住地点开了条消息过去：

  “你和苏芷说了明天晚上要在酒吧聚餐的事了吗？”

  很快，阿正的消息回来。

  “没啊，不是让你和她说的吗？”

  言希看着手机上的回信，目光又一次看向了试衣间。

  这条裙子是穿给某个人看的，她确定这件事情。

  那个人到底是谁。

  她无从得知。

  然而，她并非愿意让自己把苏芷往那条最不堪的她最不愿意的那条路上去想。

  只是言希没办法，她没有办法不去承认，如果苏芷真的也喜欢阿正，那么她一定毫无胜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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