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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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爷子“嘿嘿”一笑,有模有样地学着年轻人样子,比了个“ok“的手势,“没问题,译不完我就说得入乡随俗,让他报个中文速成班去,直到能自个儿看懂了再走。”
阮灵真笑起来,“那他老人家怕是没个十几年,回不了故乡了。”
老爷子大笑了两声,随后又看着礼单发愁起来,“本还想送他个錾刻工艺品,但技艺精湛又肯接私活的师傅实在不好找。”
阮灵真看着礼单上被红笔圈起来的“錾刻工艺品”,忽地想起靳聿珩的大哥好像就是做錾刻的。
那天水榭诗会,靳筱瑶提过。
老爷子沉思片刻,又接着道:“改天问问我学生,之前听他说有个熟识的工匠。”
阮灵真沉默着笑了下。
她和梁恪已经分手,与靳家更加没有关联了,没有必要再提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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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天朗气清,她坐在二楼书房,决定开始着手翻译两本古籍。
两国语言环境不同,古言汉语大多注重意境之美,也就是中国人常说的“只可意会不可言传”。
想要将语句基本意思表达清楚的同时,再加上能让对方也感同身受的意境感,的确是个大工程。
就比如,中医中的“阴阳失调”与“逆四时之气”。
译文与注释皆是为听惯了“春生、夏长、秋收、冬藏”的中国读者准备的,只需“意会”就能知道说的是什么意思。
但她进行翻译的时候,还得把“四时之气”是什么、阴阳是什么,为什么逆了四气、阴阳失调了就会生病,给解释清楚。
将“只可意会”转化为“可言传”,属实有些令人头大。
就在她将几种翻译方式在手稿上列出来做对比时,沈佩然的电话打来了。
她脑中还在思考着更准确的译词,顺手接听了起来。
电话那头却是出奇的安静。
将手机从耳边拿下,看一眼。
确定是在通话中后,笑了声:“沈老板,又有何贵干?”
沈佩然重叹了声:“我跟你说,我可能是流年不利,回头正月里头我得找个庙烧烧香。”
阮灵真放下笔,靠上椅背,看向落地窗外。
老太太将花房里已经开败的三角梅捧了出来,修剪多余的花枝。
明知故问道:“然后呢?”
沈佩然在那头“嗯……”了阵,“紧急出差,领队去趟莫斯科,你能不能接,不能的话我就放给蒂星了。”
阮灵真低低“哦……”了声。
紧接着,听筒里就是三秒的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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