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疾厄宫的死劫(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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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衣服掉下去之后,这一夜倒算平安无事,天快亮的时候我才睡着,因为一夜紧张,放心下来之后就睡的比较沉,等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上午十点左右了。
想起昨夜的经历,我还是有些心有余悸,昨天出现在门外的,和跟在我身后的女孩,绝对不是同一个人。
或者说,绝对不是同一个东西。
连忙洗脸刷牙,让自己清醒,就想赶紧找季老头。
季老头最近都没有出摊,见我之后的第一句话就是,“昨天你回去,有没有看到有什么东西跟着你?”
我小鸡啄米一样连连点头,问季老头为什么会出现这种情况。
季老头沉吟了一下,“按一般人的说法,人死在水中,魂魄就会留在水里,化成水鬼,寻找替身而解脱,可你身上这个不知道怎么回事,竟然随着尸身而离开了水,这是第一个奇怪的事;第二件奇怪的事,是她和一般的鬼魂不同,一般的鬼魂有一个很薄弱的地方,就是头顶的相门,这是鬼魂精气凝聚之处,用中指沾朱砂点它的头顶,它就会离开,可你身后的这个女孩,点她头顶的相门完全没用。”
他越描述我越害怕,连昨天晚上猫眼上出现的红色眼睛的事情也说了。
季老头本来就在思考什么东西,听我说后,神色变的凝重起来,又详细询问了一下,“小子,看样你今年是撞太岁了,怪不得你鼻梁处的疾厄宫黑气萦绕,这是要转成死劫的前兆啊。”
说完之后,季老头用右手食指和中指并在一起,去按压我的疾厄宫。
我感觉他的手指热的发烫,好像刚在火上烤过一般。
反复按压了十来次,季老头收手摇头,“不知道是你命中注定,还是冲撞的东西太厉害,疾厄宫的黑气散不开啊,就算是将它强行散开,也会重新凝聚。”
用相面的话说,这叫在劫难逃。
我虽然没做过扶老奶奶过马路的好事,但也没干过伤天害理的坏事,怎么会摊上这个死劫?
季老头背手在屋里走了几步,嘿了一声,“什么叫劫,去除不掉的强力就叫劫,凡事有因才有果,我猜一切的根源都在那个死去的女孩身上。”
季老头这么一说我很无语,问道,“女孩都死了,跟她还有啥关系?”
季老头瞥了我一眼,“死了?怎么死的?自杀为什么要跑那么远的河里?为什么要半夜去?”
我的脑子还不算太迷糊,反问道,“你是说她并不是自杀?”
“我只是这么怀疑,她的魂魄很奇怪,不像是正常的死亡。要想你疾厄宫上的死劫散去,让这个女孩不再跟着你,只有一个方法,那就是找出她真正的死因。”
我头有点大,呐呐道,“叶队长他们都还没弄明白,我凭什么能找出来?”
季老头道,“凭什么?就凭你所学的东西。什么叫窥测天机?什么叫鬼神不查之术?摊上这点事都解决不了,那就别学卜算了。”
我被他训的茅塞顿开,心气又恢复了些,问他怎么找。
季老头说让我净手焚香,一会来卜一卦,他来帮我解。
我没想到关键时候,季老头会对我这么好,我言语中就透露出对他的感激之意,他却嘿嘿了一声,“我帮你的原因,其一呢,是因为指望你传承我的衣钵呢,现在愿意学这个的年轻人不多了;再一个就是,我没什么子嗣,万一哪天我死了,得有个给我穿孝袍子哭丧的人。”
我皱眉道,“你才五十多,怎么说起这么丧气的话?”
季老头却嘿嘿一笑,“有生有死,自然规律,我是逃不脱这个规律的,赶在这个节骨眼上,本来该蛰伏起来,现在却不得不出手,我有种不好的预感。”
这话说的玄乎乎的,我问他什么节骨眼啊,他却不再说了。
只问我那本书看了没有。
我说看过了,但不怎么懂。
他嗯了一声,“前几张打坐的我还能看懂,这个不用我教你,你自己也能琢磨懂;后面的也不用我教你,因为我也不懂。”
我吃了一惊,问他那将这书给我干嘛,季老头嘿嘿了两声,“你有天赋,说不定能将这本书吃透,到时候肯定是一个了不起的大相师!”
季老头一直都有点怪怪的,他把这本书给我就是给我了,问也没用。
说话间我洗完了手,他也插好了香火,递给我的用来卜卦的东西,却是一个四四方方白色的筛子。
我很是奇怪,从来没见过筛子可以做卜卦器具的,季老头却道,“卦至高深处,天地万物都可以用来卜卦,况且这个筛子是水牛骨磨成,专门用来占卜邪异的事情的。”
我将牛骨筛子抓在手中,发现沉甸甸的,诚心摇了摇,然后抛了出去,落地三下之后,季老头就让我停了,他记取了筛子面上的三个数字,半眯着眼睛沉思了好一会,又用手掐指算了算,我还没见过谁算卦后推演这么久的,终于他说道,“好了,一会我们进山。”
我一头雾水,问他进哪儿的山?进山做什么?
他将牛骨筛子在手中晃了晃,“你这一卦我已经占过了,里面竟然出现了三个官鬼爻,你惹了邪怪的东西是没有什么可怀疑的了,整体卦象为艮,方位为正南,说明问题就出在护城河南面的荒山中。”
荒山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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