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章(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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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t——”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无非就是些骂人的话,你被江濂踢出天河,很崩溃,想找个突破口发泄,我理解。不过冤冤相报何时了,你曾经害过我,如今我坑你一次,很公平嘛,没必要再制造争端,而且指不定江濂犯病又会怎么折磨你。老实说你都四十的人,半只脚踏进土里,还争什么,年轻的时候争不过,老了就更争不过,不如安静享乐,反正你们家的钱够多,随意挥霍都行,对吧。”
“对你妈。”江柘奋力从季云鹤的手下挣脱出来,抱着疼痛不已的断手,警惕地瞪着这个神色异常的人,“你特么磕了吧?”
季云鹤晃了晃义肢,笑眯眯说:“怎么会,我是个大好公民,不做违法犯罪的事。”
江柘忽地笑了声,面目狰狞地骂道:“你特么懂个屁,身处江家,安静享乐跟死有什么区别。”
“可是你斗不过江濂。”季云鹤放下义肢,缓步走到他的面前,语重心长地劝道:“承认自己的失败也是种本事,别赢不了又输不起,那才是真正的废物。”
他没管江柘什么表情,越过人准备回去。暴起的肾上腺素褪去,这会他已经浑身无力,几近虚脱,要是等对方反过头来,他真没法应对了。
“小鹤!”江濂以最快的速度找到这,一见季云鹤身形不稳,顿时对江柘起了杀心,抄起茶几上的台灯砸向江柘,闷头挥拳,惨叫声不断。两方保镖对峙着,没人敢上前阻止。
“江濂。”走到门口的季云鹤叫住他,“好累,走了。”
江濂听出季云鹤话里的疲软,立即停手追出去。一钻进车便将他抱进怀里,心疼地抚摸脸颊,“他伤你了吗?我这次一定不会放过他。”
“你都打不过我,他一个残疾能做什么。”季云鹤没力气在意江濂的举动,顺势靠上他的肩颈,双眼紧闭,呼吸缓而长,每一次起伏都仿佛费了好大的劲。“他是你堂哥,没必要做得太绝。”
“你要放过他?”江濂皱着眉不太赞同。
季云鹤低声沉吟道:“我跟他的恩怨了结了,不需要你再多此一举。来来回回纠缠下去没意思,我没那么多精力浪费在无关紧要的人身上。他是你哥哥,适可而止吧。当然你可以不听我的,随便你。”
江濂泄气,环紧怀里的人,亲了亲他的额头,轻声说:“这世上我唯一愿意听的人只有你。”
季云鹤陷入昏睡前,唯一的意识便是这句话,好似抚平了他一晚上的种种情绪,回到安全的巢穴,能够无需防备地沉睡过去。
一觉醒来环境有些熟悉,季云鹤没什么反应,已经适应良好。他艰难地摊开透支的四肢,难耐地呻吟,宿醉的头隐隐作痛,浑身没有一处不是难受的,昨晚过度消耗的精力,哪怕睡到日上三竿都没能完全弥补回来。
“小鹤。”进来查看的江濂发现季云鹤终于醒了,心放回胸腔,俯身摸了摸他的额头,柔声问:“头疼吗?”然后沿着脸颊细密地亲吻。
季云鹤偏头躲开他的动作,语气不待见地说:“一身酒气都亲得下去。”
江濂轻笑:“我还抱着你睡了一晚上呢。”他的指腹不断地摩挲下巴,眼睛对着眼睛,营造出一股温存的氛围。
视线无声地交汇,季云鹤突然冲动开口:“江濂…”又匆匆止住即将脱口的字眼。他有点介意昨晚祝昀川的那些话,想问江濂会如何,但转瞬觉得没意义,他不是甘愿躲在庇护下的人,他更愿意并肩甚至独自面对挑战,哪怕粉身碎骨。况且江濂…他相信江濂不是那种人。
“怎么呢?”江濂轻啄他的唇,语气是拧出水的温柔。
“没什么,起开,我要下床。”季云鹤推了把人,撑着床面起身。
“你有力气吗?我抱你去。”说完,江濂不容拒绝地抱起他走进卫生间。季云鹤捏了捏江濂的脸,哼笑道:“你真的很想当我的保姆啊。”
“嗯哼。”江濂从后面抱住他,盯着镜面里刷牙的人影,轻咬一口后颈,叹气道:“小鹤,我以前很欣赏你身上顽强不屈的生命力,不管怎么跌倒痛苦,总能以最快的速度恢复到最好状态,现在却希望你能依赖我,不用这样坚强。”
季云鹤吐掉嘴里的漱口水,撩水快速洗了把脸,顶着满脸的水珠转身,捏住江濂的肩膀扯开两人紧贴的距离,凉凉地说:“然后不出几年,你就会厌烦,你不会喜欢菟丝子。出去,我要洗澡。”
“我帮你洗。”江濂试图上手,被对方一把拍开,投来的目光变得严肃,“好吧好吧,我就在外面,有需要叫我。”
季云鹤洗完澡整个人神清气爽,一扫疲惫不堪的倦容,坐到餐桌前准备吃早午餐。江濂撑着脸,脉脉注视他的侧脸,半响忍不住伸手触摸,对方只是扫了他一眼,没有制止他的动作。现下的融洽难能可贵,他有一丝不敢置信。
很快季云鹤吃完东西,避开江濂的手,起身坐到沙发上休息,“我手机呢?”
江濂将手机递给他,挨着他的身体坐下,手臂穿过后颈环住肩膀,亲昵地抵着头,另一只手搭在他的腰侧,跟个粘人的挂件似的。
季云鹤此刻浑身犯懒,对于江濂过于粘人的行为虽无语,却只是单纯拱拱手,注意力都在手机上。祝昀川发了一条项目信息,言辞一如既往的熟稔,对昨晚之事没有任何表态。
他没遮掩,江濂能看到屏幕内容,脸色霎时不太好,不爽地啃了口季云鹤的脸,忿忿道:“昨晚你又是跟祝昀川喝的酒?该死的老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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