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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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画手大把在,但是一幅画的精髓不在于“艺”,而在“意”,”崔宏手掌在离画半寸的距离处,缓缓抚摸着,“这幅画里的人物画的是许听尧先生,但透出来的魂却不是他。”
果真是隔行如隔山,什么神啊魂啊的,季司宴和许听尧听的两脸懵逼,甚至有股脊背发寒之意。
崔文瀚见状,无奈哭笑上前,“哎呀,我爷爷的意思就是说,这画画的人画的虽然是许听尧,但其实画的还是他自己,简单来说你们见过许听尧脸上出现过画上这副表情吗?”
季司宴朝许听尧看过去,一时间竟觉得难以想象,本能摇了摇头。
“那就是了,也就是说这幅画的作者要么并不了解许先生,要么就是很自我,按照自己的意愿来画,一般大师都这样,”崔宏一手托着下巴,盯着那副画,“嘶~爷爷,你觉不觉得这幅画的画风整体偏重,虽然背景是白色的,但他的整体颜色都有些重,像是在昏暗的环境下画出来的。”
崔宏应声点了点头,“的确如此,这样的画风,倒是让我想起一个人来,他的画不像其他人那样背景丰富层次分明,就爱单纯的画人,没有任何背景的人。”
季司宴和许听尧对视了一眼。
“哦~我想起来了!”崔文瀚猛地一拍手,“爷爷,你说的是不是几年前那个是死了老婆又被人诬陷抄袭的画家,叫付博洋!”
“对,就是他,”崔宏语气里还有几分惋惜,“可惜了,很好的一个人才啊。”
“还有一幅画,我想请崔老帮忙看一下,”许听尧从书架旁边拿出那副他和贺雅订婚时陈瑞送来的画,“崔老,您看,这两幅画,是出自同一人之手吗?”
崔宏铺开画看了看,点了点头,“应该是出自同一人之手。”
“多谢崔爷爷。”季司宴心头一动,“对了汶翰,过两天有个朋友的画展邀请我去,我也不太懂,要不你陪我一起去吧?”
“好啊!”崔文瀚指了指桌子上的那副画,“是这位大师吗?”
季司宴再次看了一眼许听尧,对上后者的目光,轻笑了一声,“对,就是他。”
送走崔宏爷孙俩,关上办公室的门,许听尧盯着那两副画,笃定画不是出自陈瑞之手,再看它,也没那么不顺眼了,“这些天陈瑞去了f市,去了他母亲那,还去了扫了林奕的墓……余下的时间,能做出这样一幅画,不大可能,以他的心思,怎么会猜不透这一点呢?”
季司宴也有些不明白,“还有,你说既然他是冒充的,为什么还要开画展,这样暴露的机会不就更多吗?”
“总要找个机会留下,画展是最好用的理由,毕竟他的身份在那摆着呢。”
季司宴视线落在那副画上,对上那双通过许听尧的脸透出的目光,仿佛扒开无数双压在窗口的手,狠狠透了口气的感觉。
他看的心口平添憋闷,干脆扭头,“我已经让人去找付博洋了,无论如何,画展上这一击,是我们最大,也是最后的机会。”
许听尧从他的语气中听出几分决绝,眼底生出几分浮热,抬手扣在他僵硬的肩膀上,几分用力,透着安慰,“放心吧,该做的我们都做了,该找到的也都找了,一定会将他绳之以法的。”
季司宴低低的嗯了一声,含糊中满是担忧。
许听尧被他暗淡的情绪牵制着,整个人也紧绷起来,“怎么了?”
季司宴狠狠地一个深呼吸,走到沙发旁一屁股坐下了,“没事儿,就是觉得心里很不安,总感觉要有什么不好的事发生。”
“你是太焦虑了,”许听尧收起那副画,连同自己的情绪一块卷了进去,随手丢进一旁的垃圾桶里了,冲季司宴柔柔一笑,“你把把所有成败压在此一举上,害怕那天没办法让陈瑞认罪,又害怕不知道该怎么面对真正的林奕?”
“不是,”季司宴双手拢头,又狠狠朝后一靠,心揪着,“也不知道怎么说,算了不说这个了。对了,邓文那边怎么样了?”
“陈瑞的确联系过邓文,邓文并没有见他,但也没有再冲我发难,”许听尧敛了敛眼角,再次回忆起那天电话里的对话,“不过听她字里行间的意思,好像有人找过她。”
“谁?以邓文的位置,你爸应该跟她谈不了什么条件吧,”季司宴突然好奇,朝许听尧看过去,“你猜出是谁了?”
许听尧没说话。
季司宴扯了扯嘴角,让八卦之意暂时替代心中焦虑,“不会是沈君临吧,如果我没记错,他好像已经当上*长了。”
没有防备,两人目光在半空一撞,不知怎么的,许听尧竟然生出几分心虚。
其实他并不是特别确信,那次的事之后,他跟沈君临再见面的次数不多,尤其是这两年期间,他忙着公司发展,沈君临忙着竞争**,偶尔见面全靠运气,也只是喝个咖啡,聊聊天,私下从没互相打扰过。
可除了沈君临,他也想不起能压住邓文一头的人了。
季司宴突然凑到他身边,蓦地逼近他,“你跟沈君临是不是……”
许听尧想起自己曾经的幼稚,疯狂回避这段记忆,盯着季司宴那双黑润的眼睛,让其占据自己整个视线范围,一字一句道:“我跟他,只是普通朋友,至于是不是他,我也不确定。”
季司宴倒是持了一颗吃瓜群众的心,外加胡乱洞悉的眼神儿,撇着嘴往后退了两步,“谁信。”
陈瑞的画廊并没有开在闹市,而是在一处偏古风的街道上,画廊几天前低调开业,没有通知任何人,所以慕名而来的人并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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