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话 复仇(第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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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色的骑士忽地现身,在本体身侧一同飞奔。
“喂!波鲁那雷夫!”只有花京院一个人一头雾水,慌忙着跑步跟上去,“你要去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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波鲁那雷夫的思绪回到了那个雷雨交加的夜晚。
那一夜,妹妹雪莉的银白替身第一次出现在自己面前。
她毫无表情地带来了妹妹的死讯,那份阴沉和憎恶,与当下如出一辙。
都说替身是本体精神力和潜意识的体现,但雪莉的替身却与她全然不同。
他的妹妹是温暖的太阳,是金色的花蕊,是跟在他身后不停喊着“哥哥哥哥”的,永远快乐纯真古灵精怪的小姑娘。
而她的替身如此苍白,如此阴翳,仿佛死在断头台上的玛丽皇后的冤魂,是无法转世的怨灵。
波鲁那雷夫记不得自己那段时间在空荡的家里枯坐了多久,又哭湿多少张手帕。
他只知道,几天后自己强撑着操办了妹妹的葬礼,请了最好的殡仪化妆师,尽力修补妹妹残破的遗体。
葬礼结束后,他卖掉了那间曾被称作“家”的房子,带着钱和满腔的恨,走上了复仇的路。
离开故乡前,波鲁那雷夫又一次见到了妹妹的替身,或是说那缕未散的魂魄。
她说她是雪莉·波鲁那雷夫的替身,是她濒死之际的执念和血脉中的天赋结合的化身,她的名字是“清澈淑女”,netgLady,代表着曾经干干净净的那个雪莉。
她脖颈上的铁环刻着鲜红的被划去的“chaste”字样,她说,哥哥,你记住,她是死于“贞洁”、她是万万千千个被他人恶欲杀死的姑娘之一,哥哥,请你替她找到凶手。
她的声音平淡无波,仿佛只是在阐述无关自己的事实。
她不是他记忆中那个开朗的、藏不住心思的活泼姑娘,那个姑娘已经在那个雨夜里死了。
“我存在的意义,便是为她复仇。”
于是波鲁那雷夫踏上复仇的路,在不同的国家辗转,他一直没有忘记那个替身如死水般的脸,更没有忘记妹妹曾经的笑颜。
那个替身后来很久没出现过,仿佛她只是带来噩耗的死亡差使,信送到了,便也该魂归幽冥了。
直到一次在意大利遇险时,眼见敌人要卸下自己的一条胳膊,“银色战车”也来不及格挡,一把巨大的弯刀却突然出现,将一众敌人通通砍翻。
“清澈淑女”转过头来,用柔软飘渺的少女声音,喊他哥哥,波鲁那雷夫心头一震,仿佛从替身空荡的眼里看到了妹妹的影子。
他这下知道了,雪莉还没有离开,她依然紧跟在自己身后,她依然会不停喊自己哥哥,只是她不会再笑了。
也许是天意的作弄,也许是命运的眷顾,雪莉的灵魂与她濒死觉醒的替身融为了一体,她成了无家可归的孤魂,成了波鲁那雷夫誓死追杀凶手的决心和理由。
一心保护自己的是“雪莉”,满心仇恨怒火的才是她的替身“清澈淑女”,波鲁那雷夫费了不少功夫才弄明白。
这些年来,后者从未出现过,复仇的恨意也深藏在波鲁那雷夫内心深处,所以他表面仍能大大咧咧同各式各样的人相处,总是一副乐观又没心没肺的样子。
而在刚刚,当“清澈淑女”再度出现时,波鲁那雷夫恍惚间仿佛重新拾回了背井离乡时的怒火。妹妹残破的尸,在他脑海中鲜明如昨日。
跑,跑,跑,不断地往前跑。
女性痛苦的呼救声逐渐清晰,那凄厉的叫喊在波鲁那雷夫耳畔回荡,如尖刀刺向心脏。
转过最后一道弯,波鲁那雷夫终于看见了那个丑陋的、可恨的、肮脏的男人。
他兴奋地喘着粗气,用一只右手按着身下的女人,另一只右手粗暴地撕扯着她的衣物,裤裆令人作呕地高高鼓起。
女人无力反抗,清秀的脸上挂着泪痕,牙关紧咬,痛苦又绝望地嘶喊着。
下一秒,她的嘴便被J·凯尔狠狠捂住:“别他妈叫!没人会救你,你这个吵闹的婊子……操!”
那姑娘用牙将他的手指咬出了血,她倔强地抿着唇,泪如雨下。
旁边的水果摊已经散架,各种新鲜水果滚落一地,波鲁那雷夫一步一步踏过去,果肉丰沛的汁水滑腻腻地淌着,混合着散出又甜又苦的气味。
“[si1verchariot]——!!!”
西洋剑霍然出鞘。
那位玛莲娜姑娘悲屈的脸,在此刻波鲁那雷夫眼中,仿佛与三年前雨夜里的雪莉重叠。
只是这一次,骑士终于来得及拔剑,去救下自己所珍视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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