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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人欺负得狠了,也不知明日醒来,会不会同他闹脾气。
想到这,贺凛露出一抹笑来,极近爱怜地在她娇容上印下一吻,将人揽入怀中,任由她习惯性地在他胸前蹭了又蹭,直到找到一个舒服的位置,又砸吧了下嘴,不知嘟囔了什么,又恢复了平稳均匀的呼吸。
等到第二日醒来时,晏明月还保持着昨夜入睡时趴在贺凛胸膛上的姿势。
入目是一眼明晃晃的麦色肌肤,她神色一顿,霎时清醒了不少,一抬眼便望进了一双含笑的黑眸,贺凛抬手撩开了她额前的碎,暗哑着嗓音问:“睡得可好?”
昨夜的艳丽记忆回炉,晏明月面上一热,而后恼怒地抬手锤了下那坚实的胸膛,转头便背过身去,甚至卷走了大半被褥,娇娇气气地轻哼一声,声音蒙进被褥,又沉又闷:“一点也不好,浑身哪哪都疼,王爷食言。”
不出贺凛所料,果真是醒来便要同他闹一阵脾气了。
那又何妨,他乐意哄着。
贺凛侧身上前,长臂一伸,从背后将人抱了个满怀,娇软的身子落入他热烫的胸怀,叫贺凛心尖颤动,视线垂落之际,瞥见她露出的肌肤上青红点点,喉头一紧,闭了眼眸将头埋进她的丝:“本王何曾食言,娇娇点的火,岂不叫娇娇好生替本王灭灭火?”
晏明月在他怀中不安分地蹭了蹭,藏在被褥下的玉足愤愤地轻踹了他一下,却是没什么威慑力,反倒叫贺凛得了机会,双腿将其盘住,桎梏得更紧了几分。
贺凛这话着实太过露骨,本就扫不去的清晰记忆,如今更像是要硬生生再度在眼前回看过一般,叫晏明月只得将头往被褥里又埋了几分,不满道:“什么点火,分明是王爷在欺负人,你那是强词夺理。”
一想到贺凛蛊惑着她坐上身,还大言不惭道什么娇娇在上,晏明月就气得不行。
贺凛手掌扣在她腰身上,微微抬了头,又将她埋低的头拉出来几分,怕她将自己给闷坏了,开口时嗓音带上了暧昧的低哑,就着照入屋中的晨光,缓缓传入耳中:“娇娇可是在怪本王昨夜没能将你伺候好吗?”
“什、什么伺候啊……妾不同你说了!”
晏明月哪能想到向来清心寡欲的贺凛,如今会是这般无赖,他的嗓音他的触碰,都像是带着令人难以抗拒的蛊惑,叫她沉迷其中,失了魂,也丢了心。
攀上高点之时,她连思绪都混沌了,脑海中一片空白,独独只记得,迷蒙睁眼的一瞬,望进的那一双带着灼热情愫的深邃眼眸。
耳后是贺凛低沉的笑声,他轻抚了一瞬她的肩头,耳后放松了些许力道,给她腾了个舒适的位置,语调柔和:“不逗你了,时辰还早,再多睡会吧,昨夜将你累坏了。”
不逗了还这般说!
晏明月抿着嘴不说话,但还是乖顺地翻回了身,同贺凛面对面相拥,靠在他坚实的胸膛上,听着他强健有力的心跳声,那股子眷恋愈浓烈,探手环住了他的精壮的腰身,没多久又沉沉睡了去。
待到晏明月再醒来时,已是日上三竿了。
下意识将手探去床榻一侧,很快却现榻上已没了贺凛的身影,那一侧冰凉一片,显然人已经起了好一会时间了。
微微动了下身子,却觉浑身酸软无力,晏明月蹙了蹙眉头,弄出些动静来,外头银翠便敲了房门,入了屋:“王妃醒了,奴婢伺候您洗漱。”
银翠走近床榻时,视线不小心瞥见一抹嫣红,神色一慌,忙不迭垂下头来,嘴角又带了些许欣喜羞怯的笑来,颇有眼力见地刻意避开了视线,不叫晏明月害羞。
晏明月顺势拉起了落下些许的衣衫,遮挡住肩头的痕迹,转而问道:“王爷呢?”
银翠微微一笑,蹲下身给晏明月穿鞋:“王爷起身后便收拾了出了府,说是与岳大人有约,不过王爷吩咐奴婢今日给王妃备了好些王妃爱吃的吃食,叫王妃午时先用着,待到晚膳时,王爷便回来陪王妃用晚膳。”
醒来没瞧见人叫晏明月心头有些不舒坦,不过看在贺凛安排得还算周到的份上,这才漫不经心地轻嗯了一声,缓缓起了身,任由银翠伺候着她更衣洗漱。
*
淮安飘香楼雅间。
岳廷安自窗外光景收回视线来,落到好友刀削斧凿般的侧颜上,唇角露了一抹笑,打道:“贺兄同前些日子倒是大相径庭,今日瞧着,当是格外神清气爽,可是遇上什么好事了?”
贺凛眸光一沉,带着几分渗人的寒意朝岳廷安投去一记冷眼:“岳兄今日邀我前来,就为了道这些八卦小事?”
岳廷安笑意更深了,意味深长地多看了贺凛两眼,他当是知晓贺凛的脾气的,若再问下去,只怕是要将人给逼急了,这便才敛目正色起来,手中折扇朝窗外楼下指去:“贺兄瞧那。”
贺凛顺着岳廷安所指的方向看去,街角的拐角处,一间不起眼的铁匠铺门前,一位中年壮硕男子手拿铁锤,正娴熟地锻造着一把弯刀。
这类弯刀在民间倒也常见,是律法通过允许私造的一类刀具,各家各户基本都会备上些,用来打猎割肉自是再合适不过了。
贺凛眉梢轻挑,缓缓收回视线,不动声色地夹了块白肉,缓声道:“查过了?”
“那铁匠铺老板在淮安打铁多年,他媳妇在隔壁街卖猪肉,自淮安书院开办以来,一直与书院有着来往,书院每日所需的肉类,都是从他媳妇那送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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